“我宁愿当你的小三,不记名分的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想你为了我跟家人翻脸,说谎本来就是不对的,霍子言,求你了,去跟霍爷爷把话说清楚吧。”
说完,准备自己去找霍爷爷去说清楚。
见她要走,霍子言一把拽回陆思甜的手,“我来的时候爷爷已经睡了。”
“可是......”
“没有可是,我说过,这都不是你操心的事情,有我在,我会处理好一切。”
“你怎么处理?”陆思甜急的眼泪一滴滴的落,这一刻的她没有傲气,也没有故作坚强,只想把自己的心里话都说出来。
“我是想跟你永远的在一起,可是我不想建立在谎言之上,因为只要是谎言,都迟早会有被拆穿的那一天,所以霍子言,我真的......真的做不到......”
“抱歉,怪我没有考虑周全,忽视了你的感受。”
把她紧紧的拥在怀里,轻抚着长发,嗓音低沉的承诺道:“再给我点时间,我会跟爷爷解释清楚,你不要有任何负罪感。”
陆思甜微微点了点头,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跟眼前男人贴的更紧。
殊不知这种暧昧姿势,等于在点男人的火......
霍子言喉结上下滚动着,暂时先松开手臂。
“走吧,先上去睡。”
陆思甜这会儿本来还处于感动中,但是跟在霍子言后面走了几步,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对了,刚才霍爷爷说咱俩把证都领了,你是不是弄了个假证骗他老人家?”
这次,霍子言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凝着她,不准备再隐瞒她,“你觉得爷爷他会看不出结婚证的真假?”
“什么意思?”
霍子言不回答,转过身去,朝房内走去。
陆思甜快速跟上,不停的问:“你倒是说呀!不要说话只说一半!”
偏偏霍子言压根就不理,径自走向二楼自己的房间。
刚开门进去就脱掉了大衣,开始扯衬衫扣子,听到身后关门的声音,开口说道:“我没欺骗爷爷,你和我现在确实是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什么?”
把门关上,陆思甜箭步走到了他面前,“我什么时候跟你去民政局了?我跟薛寒昱还是夫妻关系呢,我什么什么时候领的证?我怎么不知道?”
“我自己去领的。”
“你自己?”
民政局还有单独领证的?
陆思甜眉宇间全是疑问,她不停的过滤大脑......
突然想起自从离开了伦敦,被他带去苏黎世,然后再到北城,她还没有见过自己的身份证。
难道?
“你利用自己的权利,把我和薛寒昱的婚姻解除了?拿着我的身份证去登记结婚了?”
“终于聪明一次了?”
霍子言此刻突然没再冷冰冰,而是勾起嘴唇,极其邪魅的靠近她。
“怎么?你不是一向都喜欢自作聪明的处理我们之间的事情?”
陆思甜吓的一直倒退。
“我……我哪有”
“还说没有?”
一步步的逼近,直到将她禁锢在床边。
陆思甜踉跄倒在床上,刚要起身,霍子言伟岸的身躯便已经倾身而下。
手摸着她的脸,目光幽深的凝视着她:“我想把你牢牢的困在身边,只能用这种方法,甜甜,无论你同意还是不同意,你现在都是我霍子言的太太,我们是夫妻,深儿是我们的孩子,我也不会再有除了深儿之外其他的孩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你是我唯一的太太,这辈子,谁都别想拆散我们。”
“霍子言,你真的愿意把深儿当做亲生的儿子?......”
☆、159霍子言竟然真没回来
霍子言很认真的点点头: “嗯。”
见霍子言点头、。
陆思甜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摁住男人的手掌,抚摸到他手背的疤痕,侧脸过去亲吻了下去,“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口头上的感谢。”
霍子言深邃的眼底,暗淡无光的眸色正在慢慢燃烧,嘴角微微勾起,笑的很是邪魅。
“甜甜,你明知道我要的是什么……你的心,你的人,我统统都想要,都想......”
低下头,双唇停留在她的唇角,湿热的喘息喷洒在她鼻尖,这一刻,室内安静如冰。
只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凝视着她明眸,仿佛要将陆思甜吸引眼底。
“知道吗?我发现自己怎么都要不够你......”话落,埋在她的耳畔。
话风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怎么突然又倒了这个话题上。
“昨晚都给过你那么多次了,你就先歇歇不好吗?再说,在你们家,我有点......有点放不开......”
“这里只有我和你,知道吗?这里是我以前住的房间。”
霍子言微微起身,当着面解开衬衣扣子,脱去上衣,精壮的臂膀再出现在灯光下。
“你的房间怎么了......”
陆思甜看的脸红心跳,马上别开脸去,可下一秒便被他疯狂的按倒在床上吻住。
“唔……”
......
翌日。
陆思甜醒来时,仰入眼帘的是正穿着裤子的霍子言。
半裸的后背上全是烧伤。
坐起身从背后环上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的疤痕上,轻轻的磨蹭着,亲吻着,嗓音还有些困意,“我要你陪我再睡会儿。”
“不怕我再吃你一次?”
感觉到后背上的微凉,霍子言转过身,拉起棉被,把她的身体包住,“小心着凉。”
“我不冷,这会儿热的很。”
陆思甜故意眯了眯眸,搂上他的脖子,“需要你帮我败火。”
这话,都是她曾经跟他学的,现在变成了她逗他。
霍子言唇角斜扬着,觉得眼前的女人一旦回到自己真正的性格,就令他有点招架不住。
“确定让我帮你败火?”
“对呀,这火只有你才能败。”
陆思甜说完,猛地用手挠着他的胸膛,然后又伸到他的腰间挠。
就知道她起来后有点反常。
霍子言摁住她的手,然后把她压到身下,抬高她的腿,挠起她的脚心,“我马上帮你败。”
“唔......霍子言,你不能挠我这里,我会笑的肚子疼的,我再也不逗你呢,求你了,饶了我吧。”
瞧见陆思甜终于求饶,霍子言才肯停止。
改由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倾身俯视着她,“再睡会儿吧,一会儿开饭了我上来叫你......”
陆思甜抿唇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重的男性气息,顿时觉得两人一早上就这种姿势,容易擦枪走火。
“嗯,那你先去爷爷那里,我一会儿洗漱好就过去找你、”
霍子言点点头,“嗯,这次就先放过你。”
话落,用力的吻住了她的双唇,猛吸了多次后,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以至于陆思甜起来刷牙的时候,发现嘴唇还是嫣红的。
*
另一边梁以蓝望着眼前的图纸,手里握着铅笔,毫无心思画图。
只要一动笔,她就能想起梁芬去瑞士前打的那个电话。
梁芬的语气很匆忙,当时已经在机场。
她说:“以蓝那,阿姨对不起你,你和阿远的事情,阿姨已经尽力帮你了,可是现在阿姨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你霍叔叔身体不好,需要去瑞士休养半个月,这是你霍叔叔第一次开口让我陪他去,以前他都是瞒着我带其他女人去。
我其实知道,你霍叔叔是因为不想我留在北城继续掺和你阿远的感情的事,再加上现在陆思甜那个女人都有了阿远的孩子。”
“所以以蓝那,你阿姨我已经到了这个岁数,就图一个安宁,所以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以后再也不过问了,你是个好女孩,是我们家阿远负了你,你一定可以遇到一个真正爱你,疼你的男人的,阿姨祝福你。”
想到这些,陆思甜猛地把手中的铅笔扔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连漂浮的空气都相当压抑。
以至于助理前来催设计稿的时候都发觉出不对劲。
“以蓝姐,我们品牌已经三个月没有出新品了,再这样下去,顾客审美疲惫,咱们品牌很快就会被淹没在一些品牌中的,而且,已经连续10家店开始催我们供应新品了,如果春节前我们再交不出新品,他们会跟我们解约的。”
梁以蓝一袭大红色长裙,深棕色长发随意绑在脑后,一双杏圆的大眼,直勾勾的瞪着着面前桌子上已经提出解约的名单。
要说心里没有难受都是假的,这些店都曾是当初她费尽了心思签下的,没想到才一年不到的时间,竟然就主动提出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