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多么辉煌,多么不可一世的天地独霸啊。如今说失势不就失势了吗?前一秒还在天堂,后一秒就落入了地狱。
天地独霸被挤出朝政了,人心惶惶。特别是以前跟天地独霸混的官员,额上细汗密密,不时用袖擦掉额上的细汗。
心跳个不停……
紧张不已……
他们深感兔死狐悲。
天地独霸都被干掉了,那么盛帝接下来会干什么?
天地独霸的私党,这些人心能不慌吗?
盛帝估计也在运酿如今一个一个的清理掉天地独霸残余的那些私党们。
把这些人都清掉后,干嘛?他们的位置由谁来接替?
盛帝自然是将天地独霸踹出局后,再将天地独霸的私党一个一个的清理掉,换上盛帝自已的人马接班。
这几天,天地独霸的私党,老是被调走的调走,降职的降职,革职……
羽阿兰在庭院内买醉。
“酒。只有你才能解我的哀愁。”羽阿兰趴在桌上,手握着一瓶酒,神情微醉……
他知道,此时羽阿兰她早如同丧家之犬,在这天地独霸四周,不知道有多少探子在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突然间,她没了男朋友,连她最爱的事业,也跟着打水飘了。
“阿兰,别喝了!”从天而降戴着银面面具的龙辕叶寒,见着买醉的羽阿兰。
心中有不忍。
“走开!”羽阿兰挥开龙辕叶寒要扶她的手,遗憾,脑晕晕的,她哪里知道哪是什么东西。只知道不想让人靠近她。
这样喝酒买醉,醉得不醒人事的羽阿兰。
忽然间她什么都失去了,
什么也没有了。
这估计是她人生最黑暗的阶段罢。
脑中闪过志气风发的少年天地独霸,如何这个不可一世的人,变成了这副模样。
龙辕叶寒一把握住羽阿兰手中的酒壶,龙辕叶寒那葱手要比羽阿兰的手要白上许多了。
“给我!”羽阿兰不满,谁他娘的敢抢她酒壶?
白金面具下的龙辕叶寒见着如此憔悴的羽阿兰,发丝散乱,单凤眸半开半合,一副不满他夺去她手中酒壶的样子。
这憔悴的脸上没有半点眼泪,只是瞧着他……
这样子,龙辕叶寒心中莫名的难过了起来。
“给我。”羽阿兰又说了一遍,看着那瓶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好酒,好酒,一醉解千愁。”
龙辕叶寒硬是把酒给夺过来,好想给正需要一个怀抱的羽阿兰,好想给她个怀抱,但龙辕叶寒他不能,生生克制住了自已的情绪。
忽然间龙辕叶寒叹息了口气:“你如此拼搏,为了皇位,你牺牲掉了你的一切,皇位对你而言真有那么重要吗?”
这男人好美,可惜羽阿兰她可没什么欣赏的心情:“为了这天下,我可以牺牲掉一切。”她有这志向。
成功不在于她羽阿兰能一帆风顺,她的人生,总是大起也大落。
她的成功在于屡扑屡起。朝堂那个地方,我天地独霸有朝一日,必会要度归来。
盛帝,到时,我必要这天下易主,我要这江山改姓!
龙辕叶寒一把握住羽阿兰的手,眸如鹰,他讨论这样自怜自哀消极的羽阿兰:“你该清醒,而不是买醉。”
“盛帝的皇权,得到加强了。”她冷笑着勾唇说。
龙辕叶寒清醒明确的告诉醉醺醺的羽阿兰:“盛帝表面上,看似掌握了皇权,将军政大权紧抓。你羽阿兰已经被踢出朝廷,事实上,盛帝不是做皇帝的料。你天地独霸的势力早就根深地固,盛帝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斩除根本就不是一年两年能达到的。你天地独霸的势力实际上,盛帝还远未拔除。”
龙辕叶寒分柝得一针见血。
他究竟是什么人?
怎么看得这么透彻?
羽阿兰对龙辕叶寒的身份,越来越觉得太神秘。
他究竟是谁?光光只是一眼,就能看得如此透彻。
羽阿兰被他说得有几分清醒,手指五指伸指的插进发丝间,无力的撑着额头,说:“龙辕,我知道了,我要自已静一静。”
龙辕叶寒临走前,给她留了一句:“我要看到的是上进的你。”这个潇洒美少年,整天戴着个面具的美少年龙辕叶寒一走,后脚就来人了。
羽阿兰,无论如何,都没想到,来者是乔王爷。
“公子,乔王爷要求拜访您。”这是小厮来说的。
刚饮酒过度的羽阿兰,感觉头脑腾胀,晕晕昏昏的,脑袋沉的很。什么乔王爷,夙曦乔吗?
他怎么找上这来了,找天地独霸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