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我跟沈佩雅在一起,绝对不是在用男女之间的关系或者爱慕去维系的,完全是一个最底层的市民,对权力的仰视。
虽然我还很年轻,还没有老于世故的那种势利和圆滑,却已经懂得为自己的将来积蓄人脉,对于这种改变,我都有点感到吃惊。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差不多到了三点钟左右,沈佩雅准备回省城,我立即把她抱到卫生间,两个人又坐在浴盆里泡了一会儿。
本来我还想再次叮嘱一下,关于我跟她儿子合伙开公司的事,可又怕引起她的反感,几次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洗完澡后,我在边上穿着衣服,沈佩雅对着盥洗台上的镜子,一边化着妆,一边对我说道:“过几天我儿子就回国,我会跟他聊聊这事,你也不用太着急,等我的消息好了。”
我什么都没说,她居然知道我心里急?
“没事,我不急,就是昨天听到你们谈起这事才灵机一动。如果能成当然最好,不成的话也没事。”
“嗯,年轻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一个良好的心态,机会有的是,你能有这种心态,迟早会出人头地的。”
别迟早呀,我巴不得明天就有好消息。
不过我也只是在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沈佩雅化好妆之后,给人以焕然一新的感觉,还真有点出水芙蓉的味道。
怪不得俗话说,人靠衣衫马靠鞍,我感觉沈佩雅穿上衣服的时候,比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能引起我内心的冲动。
躺在床上的她,只会让我简单地想着去做一种事情。
穿好衣服化好妆,尽显风姿卓著,雍容华贵风采的沈佩雅,留给我的却是无尽的遐想。
在我眼里,躺着的她,仅仅只是一个女人。
站立的她,却是一种权力和威仪。
我在她脸上拍了拍,以便满足自己对权力的渴望与虚荣:“我先走了,你等会儿再下去。”
沈佩雅点了点头,给我一个妩眉的微笑,尽量想在我面前,表现的更年轻一点。
但她却忽视了,面对我时,无论怎么卖萌,她的年龄都不可能成为优势,要想长期维系与我的关系,只能保持她身份的高贵和不怒自威的气质。
离开酒店之后,我首先给张清月打了个电话,得知她在医院上班之后,才给谭如燕去电话,让她赶到妇幼保健院去。
我则拦下一辆的士,先行赶到张清月的办公室。
“怎么,”张清月调侃了我一句:“一不小心,把人家的肚子弄大了?”
“没有,没有,”我笑着解释道:“一个女同学最近没来例假,担心自己怀孕,所以想来医院检查一下。”
“当我是傻子呢?这种事情我见多了,如果不是你闯的祸,人家怎么会找到你?怎么样,这个女孩子长得够漂亮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想多了,我跟她的关系,真不是你所说的那个样子。对了,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
“什么?”
“一大早的,陈灵均也不知道大脑里哪根弦搭错了,居然跑到我哥家去劝我嫂子,让她赶紧跟我怀上,否则,恐怕你就要插队了。”
张清月瞪大眼睛看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笑了笑:“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她老公要跟她离婚,盛怒之下,她跑到我哥家来,发了通脾气之外,催促我嫂子赶紧把孩子怀上,说着说着,就扯到你头上来了。”
张清月微皱着眉头:“是不是你说漏了嘴?好好的,她怎么可能扯到我的头上?”
“我也是随嘴一问,问她怎么老是跑到医院里来检查,结果被你怀疑是我的种。她的意思是,如果你对我没有想法,怎么会跟我谈论这种话题?”
“昨天我给你体检的事,你没跟任何人说吧?”
“当然没有,也绝对不会。”
“那就好。”
“对了,我好像有点不舒服,要不你再跟我检查一下?”
张清月白了我一眼,没等她开口说话,外面又有一个护士喊她,说是有个产妇有问题,叫她过去看看。
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