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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傍晚时分,郁西被送回了杨家。
是帝都警察局的副局长亲自送她回的家,说是前天晚上警察追逃到别墅附近,她听见动静出来帮忙,逃犯顺利被抓住,她则被带去局里协助调查,所以这两天都没有消息。
既然有警察局的副局长作保,又说郁西立了功,杨涵不疑有他,只揽过郁西,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本想再留副局长吃饭,但对方推说局里还有事,杨涵顺水推舟留了联系方式,与郁西一同送了客。
“西西,你知道吗?你真的吓坏我了。”
郁西抬起头。
杨涵的语气是难得的温柔。
仿佛回到了囡囡出生前,他还是那个体贴妻子的丈夫。
但郁西却本能地紧张起来——
每当杨涵打算或做过很过分的事情后,他都会这样对她好几天,只是不知道这一次他是在打算,还是已经做过了。
“对了,你把手机给我吧,我帮你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才没有收到短信。”
郁西咽了口唾沫。
听起来像是请求,但杨涵已经从她手里抽走了手机。
他熟练地翻过了通讯录、电话、短信和消息。
果然。
一片空白。
他的脸色阴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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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西紧张地偷看着杨涵。
五分钟前,在杨涵正跟副局长聊天时,她收到了小先生的短信。
“到家了吗?”
她在心里笑了一下。
然后下一秒,她就把小先生的短信连同号码删了个干干净净。
小先生是个好人,可她不能耽溺于过去的两天。她消失了两天,杨涵恐怕不会轻易罢休。
哪怕只是沾染上一星泥点,她想,她也不要小先生被杨涵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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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涵把手机还给了郁西。
他们走进了餐厅。
婆婆迎了上来,先抱住郁西大哭了一场,看着婆婆这样,郁西心里也难受起来,杨涵刚要劝,就被婆婆骂了一顿,
“赶紧带着你那个小妖精给我滚出去!以后这个家,小西在,我就在,小西不在,你就只当没我这个妈!”
杨涵是个孝子,听到母亲这样说,只低着头,没敢说话。
于是晚餐时,小情人没有出房间,餐厅里只有婆婆、杨涵和郁西,郁西劝了婆婆很久,婆婆还是不理杨涵,只同她说话,不断地给她搛来最嫩的东星斑,
“杨涵昨天让管家又雇了两个保镖,今天看来,还是有必要的,以后你出门也要带着保镖,安全总是第一位的……”
郁西吃着碗里的东星斑,默默地点了点头。
46
晚餐后,婆婆回了一楼卧室,郁西和杨涵上了叁楼,杨涵去了主卧,郁西回了囡囡的房间。
她洗了个澡。
浴室的灯有些昏黄,让她不由得想起下午道别时小先生眼里的阳光。
现在……小先生在做什么呢?
她想。
是在骊园,还是回了凤巷?是在休息,还是在工作?
只是想着他,郁西就忍不住弯了眼睛。
“在笑什么?”
郁西猛地抬起头。
杨涵正站在淋浴间外,不知站了多久,他的眼神很阴郁。
“你、你怎么来了……”
虽然是夫妻,但郁西还是下意识地遮住了双乳和阴部。
“我是你老公,这是我的家,我怎么不能来?”
杨涵脱去了睡袍。
他保养的很好。
尽管年近四十,他依然肌肉分明,腰身也紧实有力,他是很自律的人,对于他外面的很多女人而言,他帅气、多金、浪漫,尽管性癖有些古怪,但……无伤大雅。
当然。
她们并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第一个女人。
也许只有眼前的女人才隐约知道他是什么人。
“把水关上,手拿开,抱头,挺胸,亮出屄。”
他命令道。
郁西关上了花洒。
她知道杨涵是来审问她的——
即使有帝都警察局的副局长作保,杨涵也不会马上相信,他更相信他自己的判断。
“我们……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但她也只关上了花洒。这里是囡囡的房间,她不想在这里摆出那些淫荡的姿势。
哪怕囡囡已经不在了。
杨涵笑了起来。
他看到了郁西恐惧的目光,他很享受郁西的这种目光。
这种目光让他再次确认,他对郁西有着绝对的支配权。
虽然他肏遍了郁西的每一处,也腻歪了郁西的侍奉,但他是绝对不会允许郁西接触别的男人的。
这一点,他想,是他对郁西独有的恩赐。
郁西是他的所有物。
就算毁掉,也绝对不能被别的男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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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他没有理会郁西的乞求。
他已经忍的够久了。
晚餐时,碍于母亲在场,他不方便教训郁西——就算她真的去帮警察的忙了,可整整两天,她不接电话,不回信息,就已经深深地挑衅了他。
更重要的是。
郁西的手机几乎是空白的。
这太反常了。
于是回到主卧后,小情人服侍他换了睡袍,他无视小情人的撒娇扮痴,径自来到了囡囡的房间。
他要问清楚这两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郁西乖乖地跪了下去。
“爬过来。”
他继续道。
郁西低下眼,像是认命般,慢慢地爬了过来。
他又笑了起来。
他喜欢看郁西当狗的样子。郁西是孤儿,很单纯,也……很好控制,从他在帝大第一眼看到她开始,他就知道,她一定会是他的狗。
她也果然成为了他的狗。
他坐在浴缸边,抬起脚,用脚趾夹住了郁西的奶头。
没有奶水。
他想。
郁西这个贱货,又偷偷挤掉了。
“老、老爷,母、母狗求老爷不要在这里……这里是囡囡的房间……”
他睨着郁西。
这是他给郁西立的规矩——
老爷和母狗。
他很喜欢老爷这个称呼,这让他有了种回到旧日王朝的感觉,深宅大院,叁妻四妾,而他就是杨府里的土皇帝。
他的鸡巴就是决定这些母狗们贵贱的唯一标准。
她们只为侍奉他的鸡巴而活。
他用脚趾慢慢捻着肥厚的乳头,郁西一动不动,任他凌辱。
“真贱,是不是,郁西?说说看,老爷有多久没玩过你的奶子了?”
他看着郁西,等着她哭泣,或者自暴自弃地自辱。
在过去的很长时间,尤其在囡囡确诊了智力缺陷后,郁西就对他逐渐予取予求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多贱。
他想。
贱到……尽管他已经不肏她了,却会在肏别的女人时想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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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西看着杨涵,她闭紧了嘴巴。
这不是杨涵第一次在囡囡的房间羞辱她。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仿佛失了魂,由着杨涵羞辱和玩弄,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但今天,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当她看着杨涵时,不知怎的,她的眼前总会浮现起小先生那双烟色的眸。
他……也会这样调教他的女人吗?
“啪——”
火辣辣的痛感伴随着响亮的耳光声袭来,她回过神,抬起头,望着因她的无视而暴怒的杨涵,
“不、不要在这里,囡、囡囡还在……”
杨涵转过头。
浴室的房门大开,卧室一览无余,床头灯亮着,床上的床品还是叁年前、囡囡走的前一天换上的。
他松了口气。
哪里有囡囡。
他回过头。
但这的确打扰了他的兴致,他想了想,决定给扫了他兴致的郁西一点惩罚,
“你还有脸提囡囡?”
他轻声道。
他很熟练。
他做惯了。
“如果不是你脑前额叶损伤,囡囡怎么会有智力缺陷?”
他知道郁西的哪里最痛,他喜欢一点点地撕开她的伤疤,直到露出伤疤下、已近腐烂的肉。
他喜欢这样。
每当他感到郁西有好转的迹象时,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再次撕开。
他欣赏着郁西的痛不欲生。
这让他格外快乐。
是她先提囡囡的。
他想。
所以他也要提囡囡。
他还要提两次。
“我说了多少次,不让囡囡吃那些东西,你一个当妈的,郁西,你扪心自问,你配当妈吗?”
他看着郁西。
郁西瞪大了眼睛,她的脸上没了血色,整个人仿佛被空洞吞噬。
“我、我……”
她试图为自己辩解。
他很高兴。
他喜欢看郁西自证的模样,她永远得向他证明她的无可奈何。
而他是她的裁决者。
她有没有罪,由他说了算。
于是,他几乎笑着低下身,来到郁西的耳边,低声道,
“郁西,是你害得我失去了囡囡,”
他的语速很慢,直到一字一句,
“记住,你欠了我……一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