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看得有些入神了,当我回过头来,丁翎已经靠在一边睡着了,这倒是把我吓了一跳,生怕这妞儿会出什么问题,可走过头摸摸,这美妞儿,还羞答答地推了我一下.
见她并无大碍,总算放下心来,在丁翎带着的,被我解下来扔在角落里头的背包里头找出相机,拍了几张照片,便,带着这妞儿一起回去了。
我们刚一出那个石道,就看见,满脑袋都是血的小胖从绳子上面顺下来,见我们没事,这货才长舒了一口气,简单地交流一下,也没什么奇怪的,想必,是刚才,那个突然反水的张三爷袭击了他们几个。
“其他的人还好么?”拍拍小胖的肩膀,我问。
“没事,就是被敲晕了,没什么大碍,你们呢?没遇上他?”小胖说着,歪着身子往里头张望了一下,我也没隐瞒,如实地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小胖听说,那张三爷被我斩了手臂之后,当时啐了一口,说了句“该”,又跑到里面看了一下,当这货看到那一大滩的血迹还有那散在一边的一只胳膊的时候,他的表情,也着实复杂了一次。
小胖问我,那张三爷,是不是跑了,我点点头,却没有直接回答,闻言,小胖有些担心地问我,张三爷跑了,会不会留下后患,我摇摇头,没有回答,因为,这种事情,我确实说不清楚。
因为,垂下来的那跟绳子,并不算太粗,所以,我们没有一起上去,先是小胖,其次是丁翎,最后是我,三个人,分成三个批次从底下爬了上去。
在爬上去的过程中,我回头看了一下另一侧的位置,在这一圈的石道之上,显然,还有不少跟这种石门类似的装置,以我的判断来说,那一个个石门的背后,肯定藏着不少类似的故事,但是,弄到现在,大家都很疲惫,最主要的,是丁翎的身体有点虚弱,再拖延下去,怕是会出问题的,想到此处,放下自己的好奇心没有多做停留,跟小胖他们原路返回,很快,就回到了营盘之中。
其实,这地宫,比我们想像中的还要大,但是,条件不允许,加上,里面机关重重有很多潜在的危险,到最后,我们也没拿出勇气勇敢地闯一闯。
将剩下的米煮了,又用他们找来的素材做了一点吃的,几个人吃饱喝足,全都懒散下来,大牛和大花脸,也受伤了,不过,不严重,包扎一下便好了,相比之下,我的身上的伤口就多了去了,自己的外套,在跟张三爷对决的时候,用金蝉脱壳的方法卸下去了,身上,只有贴身的衬衫和打底的背心在里头,那衬衫上,全是血,早就不能再穿了,而,里面的背心,更是惨不忍睹。
丁翎的问题,不在外伤,主要是阴气入体对她产生了影响,整个人,都表现得比较虚弱,可,这妞儿还是不让别人动手,亲自帮我处理了一下伤口,在当时,自己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凝固的血液粘在了衣服上,紧身的背心,根本脱不下去,穿着的时候,还不觉得,让她这么一弄,当时就疼得直钻心。
“疼么?”一脸惆怅地看着我,丁翎问。
“有点。”点点头,我说。
“以后,别这么拼命了。”丁翎说着,竟然有些哽咽,见她如此,我回过头来讪讪一笑,谁会想到,在刀光剑影里闯过来的女魔头,竟然会为这点皮外伤而露出这副模样,要不是这里人多,真想逗逗她呢。
几次努力,那件贴身的衣服还是没有脱下来,无可奈何,只能用军刀将衣服挑开,用温水浸湿毛巾,热敷在伤口上,一块一快地,将那些碎步取下,一通忙活,足足用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再看,自己,已经被纱布裹得跟个木乃伊似的了。
当天夜里,直升机裹着刺耳的噪音降落在我们所处的营盘,在我的一再坚持下,丁翎和受伤比较严重的小艾终于上了飞机去了附近的一家部队直属的医院,剩下的我,被强行打了两针,随后,配合着邱老亲自带队的一班人马开展工作。
他们那个工作组,像是审讯犯人似的跟我聊了十几个小时,大体地,将这一路以来的经历弄个清楚,个别人的态度让我有些反感,好在,邱老知道我的为人也懂得如何跟我相处,到最后,我也,算是尽心尽力地跟陪着他们做了后续工作。
一口气,一个多星期,在我的知音加上很多后续设备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那个藏着金矿的巨大的地下深坑所在的位置,那,一系列的,地宫里的通道,也在许多探测设备的勘探之下,露出了原本的结构。
来的人,真的是精英中的精英,光是,那个嫉妒复杂的关于地宫的示意图就让我觉得相当钦佩,还别说,这地宫,真的是按照“惊伤杜景,生死开休”的结构制作的,我们所走的那条路,有一半,在生门里,所以相安无事。
当然了,之所以会有这样的结果,并不是因为的我们又多幸运,而是因为,我们,所遵循的方法本身就比较明智,估计着,那个最后死在盗洞里头的同样在道门里头学习过的前辈,应该是懂得这方面的知识的,因为,看了那个地宫的结构之后,我突然发现,这人所走过的路径,几乎,不是一个对地宫没有了解的人可以找出来的。
本来,我想着,要在这里等到那些人将那只蜃龙逮住再走,但是,没过几天,丁翎小艾甚至鬼鬼就嚷嚷着要我回去,尤其是小艾,开口闭口,不是说,“你再不回来丁翎姐姐就跟人跑了”,就是说,再不回去,就再也看不到她了之类的,每每遇上这样的电话,我都十分头疼,邱老见我如此,便拍拍我的肩膀叫我先回去,这边有什么消息或是出了什么问题,再电话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