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初夏只能表示自己非常的委屈了,这怎么就是她的错了呢?
“快帮她看一下,为什么现在还没醒!”墨连城直接带着何初夏去找大夫了。
“王爷,王妃现在这样应该就是中了迷药而已,应该很快就醒过来了!”大夫看了一下就说。
墨连城你慢慢的放心了,毕竟他没有看到她有任何的外伤,应该是还没有来得及对她动手,所以他跟庆幸自己找到她。
“王爷,你看王妃,王妃在抽搐。”墨连城刚放下心,就听到秋云在喊了。
“大夫,大夫快看一下!”墨连城看着何初夏整个人都扭曲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扭了。
“王爷,请尽量控制住王妃,不要让她太过抽搐,我现在先开药控制一下,她现在可能是中毒了,我还要花时间才能开解药。”大夫着急的说。
何初夏现在整个人就是扭曲在一起,完全不瘦控制的了,但是她有没有清醒,又不知道她是因为哪里有问题,所以现在就只能是控制一下了。
“不好,王妃现在开始咬舌头了,一定要控制好她,赶紧拿东西塞进去,不要让她咬到舌头,以她现在的精神状况,一定会把舌头给咬断的。”大夫现在的应接不暇了,何初夏的状况太多了。
“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有没有把握?”墨连城着急的问,刚刚还好好的人,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不是说只是有迷药而已吗?
“管家,赶紧去找黑老头来,他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中毒了,黑老头应该有把握!”墨连城着急的说。
“可是黑城主现在应该不在京城。所以我们现在去找的话肯定是来不及了。”管家担心的说。
“你能看出来是中了什么毒吗?”墨连城看着何初夏问。
“回王爷,现在的症状还不足以让我判断。”大夫心虚的说。
“那你看现在的症状到底是什么?”墨连城已经是控制不住自己了,这个大夫怎么那么没用。
“王爷,王妃现在的症状就只能是看出来是中毒了,如果不及时治疗可能会呼吸困难!”大夫没有说出最后的后果,但是墨连成听出来了。
“你给我滚!”墨连城实在是受不了了,一个那么没用的人在这里就只是会危言耸听而已。
“王爷,王妃这里流血了。”秋云一直盯着何初夏,看着她嘴角好像有血了就赶紧叫了。
墨连城一看到何初夏这个样子就知道她在咬舌头了,刚刚就已经让他注意了,他就是因为太着急,没有注意看她。
所以墨连城有点愧疚了,刚刚就应该拿东西塞进去的。
“王爷,王妃现在这个样子很危险,一定要让她快点松开。”大夫只能在旁边发挥这点作用而已。
墨连城知道这种情况的,可是她现在是不可能会松口的,如果强硬的掰开对她的嘴巴又有伤害,所以墨连城思考了一下就赶紧伸手进去了。
墨连城的手刚伸进去,何初夏就直接咬住了。完全就是把它当成泄愤来咬的了。
“王爷,这可万万不行,你这样下去,你的手也会被咬坏的。”大夫在旁边担心的说。
“你现在有办法让她松开门,你现在有办法把东西塞进去吗?如果没有就赶紧想别的办法!”墨连城没好气的说。
“管家,你现在赶紧去找古家的人,就说是来王爷府的。务必请他们过来。”墨连城突然想到还有人有办法的。
“你现在跟大夫下去拿控制的药,现在必须要控制好毒性,争取时间。”墨连城头脑清醒的吩咐。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王爷,你的手放在那里很容易就受伤的!”慕子毓解决完那边的事情回来的时候看到这种场景就着急了。
“你不要那么多话,如果帮不了忙的话,就在旁边站着就可以了,不用说太多。”墨连城直接的就说了。
“王爷,这个药丸就只能是控制一刻钟而已,如果还不能开始解毒王妃就会有危险了。”秋云都快要急哭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王妃就不会出去了,如果她能够在王妃旁边就一定会让王妃小心一点,或者是不让王妃出去的,王妃才不过是单独行动一下而已,就出事了。
到底是谁那么大胆,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这样伤害他们的王妃了,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秋云现在就想要让何初夏好好的了,如果王妃好起来,她一定会好好的看着王妃,一定不会让她一个人的了。一堆灰,好好的照顾她,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在她身边的。
王妃现在看起来就很危险,如果真的没有办法的话王妃可能就真的是就此陨灭了。
王妃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要这么遭罪,如果说王爷克但是不相信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都有点怀疑了。
毕竟王妃没有得罪什么人,应该不会有人针对她的,可能就是因为有人针对了王爷,所以才会连累王妃的。
如果她能够好久了,她以后也不强行的让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她也不羡慕王妃了,这样的爱情真的是太遭罪了,谁知道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还是无穷无尽的呢?
秋云知道自己现在担心的这些都是于事无补的,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想法,已经乱七八糟的了,完全就是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现在所有想的都是胡思乱想。
“有没有从那个掌柜那你得到什么信息?”墨连城看着慕子毓问。
“没有,掌柜的就只是承认自己下了药,但是是迷药,是因为有人威胁了他,所以他才会这么做的。”慕子毓回答。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吗?怎么会就只知道这些?”墨连城不相信的说,毕竟以他能力想要知道点什么也是很容易的。
“王爷,我所有的手段都用了,但是他就只是说了这个。我觉得他应该不至于撒谎,应该就是背后有人。但是这个人我们没有任何的头绪。”慕子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