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她?”
南宫云变了脸色,眼中有着担忧。
她清楚秦川与凤南枝的关系。
秦川是绝不可能对凤南枝出手的。
“这是怎么安排的。”
林烟同样是一脸愁容,她深知公子的为人,对这样的安排极为气愤。
“他们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公子难做。”
左手刀握紧了拳头,心中愤怒。
不过他明白,自己这点实力,根本就不可能为秦川主持公道。
不远处,凤南枝好看的柳眉紧蹙在了一起。
她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参加了这内院选拔。
却没想到,第一个对手便是秦川。
“我认输。”
没有丝毫的犹豫,她直接选择了弃权。
秦川远胜于她,这根本就不需要比。
而她也明白,自己若执意要比,只会让秦川难做。
内院名额虽然珍贵,不过她并不是没有机会。
毕竟,她才加入青州学宫,后面有的是时间。
凤南枝如此果断的放弃,围拢在校场的众弟子,并不觉得意外。
秦川之名,几乎响彻整个青州学宫。
这内院选拔,恐怕也只有凌雲,能压他一头。
凤南枝认输,完全在情理之中。
“不来者,视作弃权。”
看了眼凤南枝,韩俢冷冷一声,“秦川人都没来,你着什么急。”
其话中不满,任谁都能听得出来。
“长老威风啊,就不知学院有哪一条规定了,不能主动认输?”
来到校场,听着韩俢之言,秦川神情一沉,毫不客气的开口了。
“还是说,这规矩是你韩俢定的?”
秦川此声,顿时点燃全场。
无数人,纷纷将目光投向了校场边快步而来的秦川。
秦川之名,这些天在学宫可传得沸沸扬扬。
他们很想要见识,这位将学宫搅动的秦川,究竟是何模样,有何能耐。
他终于来了。
这时候,南宫云她们如负释重,心中大石终于落了下来。
秦川来了,这后面就好办了。
凤南枝同样是松了口气,她同样不想秦川错过了内院选拔。
至于秦川压下了自己,她并不觉得有什么。
有能力者,才能进入内院。
她不及秦川,自然只能屈居其后。
秦川如此不客气,韩俢脸色瞬间冷了下去。
“内院选拔,何等重要,你竟现在才来。”
“这选拔已经开始,我作为主事长老,可以直接判定你出局。”
声音冰冷,韩俢话中充满了威严。
他受雇赵家,自然要千方百计的阻止秦川进入内院。
“你莫不是忘了,我手中可有着三个内院名额。”
秦川微笑,这三个内院名额,正是韩俢所给。
他还真想要看看,这时候韩俢会是怎样一副模样。
看着秦川手中令牌,韩俢脸色当即一变。
他以为秦川已经将这名额尽数送人,却不曾想,秦川竟留下了一个。
有内院名额,秦川压根就不用参加这选拔。
而他,也无权阻止秦川进入内院。
他仅有代发这内院名额的权利。
这内院名额最终花落谁手,他无权干预。
“你既有这内院名额,那就不必参加这选拔了。”
韩俢跟着开口,随即看向了凤南枝,“你直接进入下一轮。”
无法阻止秦川,他也不再纠结。
毕竟这内院选拔还要进行下去。
他不能因为秦川而渎职。
若出了点问题,学宫追究下来,他吃不了兜着走。
能阻止秦川,他能拿取赵家的那份报酬。
不能阻止,他只是损失了赵家的好处而已。
但若是工作出了纰漏,那麻烦可就大了,他根本担待不起。
“谁说我不参加了。”
秦川冷冷一声,跟着将手中令牌丢向了凤南枝。
“她有此令,便无需参加这选拔。”
“至于我,倒是很想要向长老你讨教一二。”
笑看着韩俢,秦川缓缓开口,“我若没记错的话,这内院选拔,应该是可以向长老发起挑战的吧。”
这家伙,竟要挑战韩俢?
韩俢好歹是法丹八重,这家伙哪里来的勇气。
他一个法丹三重,未免太自信了吧。
炼器盛会,这些外院弟子并无资格前去观摩。
对秦川的实力,他们自然不清楚。
若他们知晓,秦川随手便能解决法丹七重的存在,或许他们就不会这么想了。
“向我挑战?”
韩俢眉梢一挑,一脸诧异。
他万万没想到,秦川竟要挑战自己。
他法丹八重,修为远胜秦川。
虽说秦川接连突破,如今已是法丹三重,这进步神速让他颇为震惊。
不过他对自身实力,是无比自信,拿下秦川简直轻而易举。
正愁找不到机会,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心中冷笑,韩俢并未急着答应,“学宫确有此规矩,不过.”
韩俢顿了顿,这才继续说道:“本长老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别自讨苦吃。”
“对我,不用这般假仁假义。”
秦川讥讽一声,断剑跟着出现在了手中,“我可是抱着杀你的心来的。”
挖槽!
这家伙霸气啊,竟然还想杀长老。
法丹三重就妄想干掉八重的长老,简直是不自量力。
“杀我?”
韩俢笑了,他实在不知,秦川究竟哪里来的自信。
“你若真有那本事,能杀了我,本长老认栽便是。”
眼中厉色狂闪,韩俢冷冷开口,“不过相对的,本长老也绝不会留手。”
“你可懂我意思?”
若能借此机会直接除掉秦川,赵家那边,他势必能大赚一笔。
而解决秦川,在他看来,顶多也就三五招。
“随你。”
秦川毫不在意。
韩俢法丹八重,他轻松便能拿下,又何须计较其它。
突然间,秦川便与韩俢要来一场生死大战。
这冲突可谓是无比激烈。
现场氛围顿时便热闹了起来。
“他就不能让人省点心。”
南宫云无语至极,对秦川他倒是不担心。
韩俢法丹八重,根本不是秦川对手。
她只是受不了秦川这走到哪里,便招惹是非的性子。
“这也不能完全怪公子,若不是韩俢先挑事,公子也不会这般针对他。”
林烟开口,对秦川是极为袒护。
“要怪,也只能怪他太过妖孽,让人眼红啊。”
“的确。”
凌苍云点头,对南宫澈所言极为赞同。
凌雲便是前车之鉴,他深知其中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