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
两声石子擦过空气发出声音。
又是两只兔子去了极乐世界。
白汐提着两只大肥兔子,笑呵呵的回去买东西。
羊肉,牛肉,蔬菜。
虽然不是冻成切片的,不过好在白汐不用冻也能切成薄片。
跟那种机器切的相比不了,不过确实不一样,口感更盛一些,好在丫头们也没见过机器切的牛羊肉片。
而且那些丫头们也不挑,有肉吃还挑就真要挨揍了。
“夫君,我给你拿一些。”玉清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
“不用,不沉,我能提的了。”白汐别了一下错开她的手。
玉清给他抓住,抢过东西,右手提着,左手挽着他,“唔,这样挽着你才舒服些。”
“原来不是为了我轻松一些,而是方便自己啊。”白汐摇头叹气,这就开始演上了。
“哦,原来我在你的心里是这般不懂事的人呀。”玉清也叹气,反将一军。
“嗨呀,原来我家清儿就是这般看待夫君的呀。”白汐又叹气。
“嗨呀,原来我家夫君就是这般看待清儿的呀。”玉清学了他一下。
“嗨呀,不许套娃!”白汐嘻嘻笑道。
“嗯哼,所以什么是套娃?”玉清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白汐给她解释一番。
“好好好,我乖,夫君也要乖。”玉清拍了拍他的手臂。
“嗯哼。”
……
白玉府,厨房。
白汐给兔子剥了处理掉,玉清的石子直接就给这两只可爱的生物送上了路,不用再麻烦一刀。
片肉。
“夫君,那个我能不能试一下?”玉清见着白汐切肉的细致模样,切出来的均匀薄片有些跃跃欲试。
白汐放下菜刀,挑了挑眉,“哦?来试试。”
“我手沾着血腥,你自己挽袖吧。”
玉清嗯了一声,压根没想着要挽袖,听着白汐的话后才反应过来,嘻嘻一乐遮掩尴尬。
左手按着肉,右手提着菜刀,玉清有点紧张,蹭啊蹭。
“叮,你获得了切厚的肉片。”
白汐在一边笑着给她配音道。
玉清也没气恼,又是蹭啊蹭。
“叮,你又获得了切厚的肉片。”
玉清把菜刀放下,朝着白汐撅了噘嘴,“好滑啊,好难。”
“那就让我给清儿小姐服务吧,去把手洗了,洗菜去吧。”白汐给她摆摆手轰到一边,“所以要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
“嗯,夫君超厉害。”玉清洗洗手就去摘菜洗菜。
一会功夫,也都弄完了,白汐用着洗菜的水洗了洗手。
路走宽了,循环利用。
去后院看看丫头们,修炼也没什么问题,在旁边的杂物屋子里,拿出来铜炉火锅。
这铜炉火锅还是去年两人回寒北竹屋,特意路过中元做的。
原本早有想法,想着在平定城可以做出来,没想着去铁匠铺里,人家说做不了。
那年,铁匠大叔呵呵笑道,“白公子,我这是铁匠铺,不是铜匠铺。”
白汐那会儿就作罢了,只能去中元找了。
逛了很久才琢磨到有制铜器的,这个铜勉强全是稀缺玩意,故而就少见。
反正现在家里是有了,没有的话给作者打电话让他安排。
烧了热水给它烫一烫,杀杀菌,摆桌。
白汐原本就是北方人,妥妥的麻酱党,只是没有豆腐乳,可惜可惜。
糖,醋,香油,和着凉白开给麻酱调了,后院在揪上两根香菜,齐活。
白汐也想吃油碟,没蚝油,没大蒜,没花生,没有小米辣,家里就普通的小辣椒,什么都没有,那都没有灵魂了,也就算了。
白汐也奇怪,为什么锦东连大蒜都没有的卖,是配不上吗还是怎么样的。
到时候出去一定搞上几斤大蒜回来,白汐生气。
碳都是现成的,就也没有其他事情了,再过上半个时辰左右,就要吃晚饭了。
看着满满一大桌摆好的样子,玉清赞叹,“夫君咱俩好厉害啊。”
“明明是我好厉害吧。”白汐扶额拆穿了她。
玉清鼓嘴。
白汐揪起一点大白菜叶,放进嘴里嚼了嚼,点点头,“嗯,我家清儿洗的菜,真真是甜啊。”
“干嘛吃生的?”玉清皱眉。
“这大白菜能生吃,我没跟你说过?”白汐疑惑,这样的事自己没说过?
好像也是,平日就煮汤,炒醋熘白菜,好像真没生吃过。
“唔,真能生吃?”玉清也想试试。
白汐在刚刚揪的那白菜叶上,也给她也捏了一点,送进她嘴里。
玉清试探性嚼了嚼,眯了眯眼,“确实挺甜的。”
“那可不,就是那洗菜的水都是甜的,因为我家清儿碰来的。”白汐指了指洗菜盆的水,一会还能用它冲厕所,讲究一个物尽所用。
“你好啦你。”玉清拍了他一下。
“清儿,这吃火锅不喝酒不大美丽呀。”白汐若有所指道。
“唔,确实呢。”玉清也没往上凑,前两天刚喝过的,不可以让他生气为难。
白汐也有自己的花花肠子,给玉清喝个半醉不醉,一会吃完火锅洗个澡。
给她洗一下给自己也洗一下。
如果他洗,玉清肯定闹他不得安生。
“清儿想喝吗?”白汐扭过头看她露出了笑容,隐约可以看出来狐狸的模样。
“想,吗?”玉清也扭过头看他,有种要上钩了的意思。
“喝,可以,两杯,多了不行。”白汐估摸一下,差不多半醉不醉。
“行。”玉清痛快答应,讨价还价是傻话。
“那我去拿。”
白汐拿着一个小坛子和干净勺子溜达到后院,上次做菜但是没喝完的那坛,出现了一些失误了,是直接整个坛子温的,最后什么都没剩下,蒸干了。
白汐挑了另一个有些甜的高粱酒,舀了一些,觉着差不多了,封好放好。
赶巧丫头们也结束了修炼,丫头们问好。
“公子好。”x4。
白洛好奇出声询问,“公子干嘛偷偷摸摸的。”
白汐本来想好好拿着也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被丫头们撞见,总有一种习惯使然,把酒坛子藏在了身后,还偏偏给看见了。
白汐有点尴尬但不能失了颜面,呵斥,“你管我干嘛?臭丫头。”
白洛听闻过来靠近白汐,神神秘秘的憋着什么主意,“公子,把手给我。”
白汐闹不明白,左手提着酒坛子和勺子,右手没东西,把手放到她面前。
白洛抓起他的手,看了一眼,又看了看他,突兀的咬了一口。
然后哒哒小碎步往外跑,嘴里喊着,“呸,臭公子,略略略。”
白汐哭笑不得,臭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