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花盆坠落在地上发出巨响。
“阳台上有人!”
那几个人顿时被吸引过来,手里握着枪支,指向阳台的位置,几个人一起逼近。
宁苒看着碎在脚下的花盆十分的无语,特么的也算是醉了,这一下可藏不住了。
原来她还想着将这几个小毛贼留给江隽,也算是提醒他浪的时候别太过了,要不然就算是不在家也有人上门寻仇。
没想到没这个机会了。
算了。
宁苒也就郁闷了一秒,反正这些小毛贼一看就不够打,就算是留着也没有什么用,倒不如让她热热身。
领头的男子,见到一直没有人出来,语气更加冷冽:“再不出来,就别怪我一枪打爆你的头。”
“好吧,出来就出来。”
宁苒说话的时候身形一闪,快的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残影。
她的眼神犀利,有若寒冰一样冰冷,她的动作更加的干净利索,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手中的枪支就已经不见了。
砰——
宁苒随手将夺过来的枪支拆了子弹夹扔在地上:“枪的危险物品,小孩子就不要随便拿来玩了。”
五个人神色大变大变,他们在普通人中也算得上是高手,要不然也不会有人出钱请他们要江隽的命。
可没想到江隽没见着,就被一个年轻的男人夺了枪支。
还是领头的男人最先镇定下来,他唰的一下子抽出匕首,大喝一声:“冲啊!上啊!”
其他几个人也反应过来,疯了一般的朝宁苒冲过去。
他们也都是老手了,知道以今天的今天来看,如果他们不够果决,不够拼命的话,只怕今天都要走不了了。
如果宁苒知道他们的想法一定会很赞许,通常情况下,的确如同他们所说的那般,不拼命怕是都走不了。
只是那是对手差距不够大的时候。
现在他们齐齐的冲过来,也不过只有两个回合就被全部放到了。
宁苒将冰凉的刀刃贴在领头男人的脸上:“是谁让你来杀江隽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只是没钱了,出来抢点钱花花。”
“没钱了?抢钱花花?”宁苒猛地将男人戴在手腕上的手表拽下来,冷笑道:“这是百达翡丽的百年经典款吧,价值八百万美金,还有这套衣服,阿玛尼的高定款吧……”
宁苒不紧不慢的将男人身上衣服,饰品的品牌,价格说的清清楚楚,然后骤然冷下脸来:“你要告诉我,你是没钱了出来抢钱花花?”
领头的男人脸色骤变,没想到宁苒的目光这么毒,他强撑着:“我乐意,我爱好抢劫,难道不成吗?暗区的律法可没规定我不能有这种爱好!”
“成,当然成了,既然暗区的律法准许,那你就是合法的。”
领头男人面色稍霁,立即说道:“那你还不赶紧请我放了!”
“放了?这只怕不成。毕竟这暗区的律法可没说,我抓住了入室抢劫的家伙还得放了的。你可是我战利品。”
男人脸色骤变:“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宁苒勾起唇瓣,露出邪恶的笑容:“将你们绑起来送给江隽了。”
这家伙这些年也算是照顾她,虽然不声不响的将她坑回暗区,但毕竟也是自己人。
领头的男人面色一变,怒声说道:“江傲天,你不能这么做!”
“哟呵,原来还认识我啊。这么着吧,你要是不想被我当成礼物送给江隽,就跟我说说,究竟是谁看江隽这货不顺眼,想要他命的。”
“我是不会说的。你逼我也没有用!”领头男人别过头,满脸的倔强不屈。
“嗯,不逼,反正不过是一些小虾米不用在意。”
小虾米?
领头的男人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悲愤的想要抗议,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对于宁苒这个天威盟盟主来讲,他可不就是小虾米吗?
忽然,他就看到宁苒手里拎着绳子走过来,男人顿时惊了:“你……你想要做什么?”
领头男人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最近流传很广的新闻。
江傲天他喜欢男人!
而且是风情各异的男人。
领头的男人觉得自己危险,贞操要不保了!
正准备一脸坚贞,严词拒绝的时候,他被宁苒捆了起来。
他顿时惊呆了。
这这这……
这是看到不愿意决定直接玩捆绑吗?
宁苒可不知道男人脑海里流转的念头,就说道:“当然是把你们捆起来,当成礼物送给江隽。”
“江隽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明天,也可能后天,一个星期,一个月……谁知道呢?那家伙一向没什么准。要不然我今天也不会扑空,遇上你们这些小可爱是不是?”
领头男人顿时惊了:“如果江隽一个星期不回来,我们岂不是要饿死了!”
“不会的,等我回天威盟之后会安排盟里的兄弟每三天给你们送点吃的喝的。保证不会饿死的。放心吧。”
男人表示,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面对的悲惨境遇,男人立即妥协了:“我说,我这就说出是谁指使我们来的。”
“不用了,反正是来杀江隽的,跟我没啥关系,也就无所谓背后的人是谁了。你不用这么为难。”宁苒说着,毫不犹疑的用毛巾将男人的嘴巴给堵上。
当然了其他四个男人也没有遗漏,她又拿来一条长长的绳子将五个人捆在一起。
宁苒拍着手看着自己的杰作:“哎呀,我可真是一个动手小天才,瞧,这整整齐齐的,对强迫症患者实在太友好了。好了,小虾米们,拜拜了。”
宁苒说完之后,就转身离开。
不!
你不回来啊!
我愿意说出幕后的人,一点都不勉强!
真的!
真的!
然而,说什么已经晚了,宁苒已经离开了。
宁苒刚从江隽的家里出来,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房车停在门口的位置。
看来江隽这边今天可真是热闹极了。
宁苒面色不变,神情却已经戒备起来。
她自信却并不自大,不觉得可以在暗区目空一切。
就在这时,宾利房车的车门忽然被打开,一双锃亮的皮鞋踏出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