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纱女人说:“是共工的怨气,传说共工以前和火神争霸帝位,但是最后落败,被一路追杀,最后愤而装触怒不周山,直接就将不周山给撞断,而这不周山就是天地之间的,一根支撑的柱子,不周山一断,地面就发大洪水,而天也漏了,后来才有了女娲补天的故事。”
“你和我说这些的意义是什么?”
黑纱女人说:“之所以和你说这些,就是因为,那个人就自己将自己困在了共工的怨气当中,旁人都不可能靠近的。”
“当然了,主要是最外面你爷爷设置了一道屏障,而那里的怨气,其实还没人知道,到底有没有杀伤力。”
我:……
她特么的只知道我爷爷在外面设置一道屏障,而不知道里面共工留下的怨气是否有杀伤力,就让我进去,这是让我去找死吗? 我忍不住质问她说:“你都没搞清楚,就让我去送死,你是把我当成傻子吗?”
“我没有把你当成傻子,如果你能破了你爷爷的设置的屏障,我自然愿意和你一起去,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富贵险中求,有的事情,你都不去冒险,你就想有收获,这是不可能的,天下是没有白吃的午餐。”
“还有,你确定不想知道你爷爷要保护那个的人到底是谁吗?”
这的确是我来这里的终极目标,爷爷的托付,我还是想完成的。
我思虑了会就说:“你先带我去地方看看吧。”
黑纱女人,这回也干脆,直接就和我说:“好,那我们现在就去。”
我们一路往前走去,很快就到了两山之间,站在山前,我就感受了一道灵力在这里弥漫开来,我试图感受着这团灵力,可是却没有感受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候,黑纱女人大手一挥,我就察觉到一道气息落在了灵力上,接着我就看见一阵光彩在夜色里直接透发出来。
“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爷爷留下的屏障。”
这层屏障,散发着很强的气息,比之我真的是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我也是佩服我爷爷,居然在我面前,隐藏的这么死,硬是一直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
我点了点头,说:“现在怎么办?”
“你去试试注入一道气息进去,看看这道屏障的灵力会和你的灵力产生相抗吗?”
我嗯了声,都走到这里,我自己也就没犹豫,很快就往那层散发着耀眼光芒的屏障里面注入了一道灵力,灵力注入进去后,很快就得到了反馈,有了上次的经验。
我是不会主动比自己的强的灵气去抵抗,因为这样是没有用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顺着从这道灵力,果然随着,我的灵力不断地注入,这层屏障居然慢慢地裂开了一道口子。
黑纱女人,见状很是高兴,直接就说:“张生,你成功了。”
黑纱女人靠近,我也自己则是先进了那道口子,黑纱女人也很快进来,可是等我们进来后,那道口子很快就合上,而眼前出现的世界,也让我们心里产生着惊讶。
因为这里面的世界,像是没有具体的形状,没有外面世界那种层峦叠嶂,相反看着像是一片混沌世界,给人的感觉十分的稀奇。
“这是什么地方?”
我问了句。
黑纱女人和我说:“这应该是一片初始世界,这里的一切都还没形成,而我们来这地方,正是这种地方,当初像共工火神出现的时候,这片世界应该还不成熟。”
“什么意思?”
我问说。
黑纱女人接着说:“你想想,如果最初的世界早就形成,那么为什么女娲会补天,女娲为什么会造人?”
黑纱女人猛然说出这些话,我特么的还真的是搞不懂。
我就回了句说:“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我们还是直接走吧。”
我们此时在这片混沌世界里走着,这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除了外形上的确和外面的世界有些不一样,其余的,感觉没什么区别,走在路上,机体的感受差不多。
只是差不多走了一小时的样子,我就逐渐的感受到了有压力。
这种压力不是心里上的压力,而是身体的压力。
自己的脚就像是忽然灌上了铅一般,移动的速度开始变慢,我释放自己身上灵力,去感受着四周,可是等灵力释放出去,感受了一番,却什么都没有感受到。
这地方,着实有些不对劲。
“这是共工的怨气吗?”我说了句。
黑纱女人说:“有可能。”
现在我们脚上像是被灌上铅,但是我们还是可以行走,虽然走的慢。
可又等过了半小时的样子,我们前进的路就没那么顺畅,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好大的力气,而且身上的灵力也在快速的消耗着。按照这种情况下去,我们根本不能走出这片混沌世界。
而且那个的人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线索。
我对黑纱女人说:“你可以确定那个的人方位吗?”
黑纱女人说:“可以。”
黑纱女人说完这句话,就大步的朝着前面走去,很快就绕到了我面前,她的实力明显强过我,所以走起路来,都还带风,他很快就将我甩出了百十步远。
我开口喊了句:“你走这么快干啥?”
我走的已经愈发的艰难起来,黑纱女人和我说:“张生,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你放心,我会遵守承诺的。”
我……
特么的你遵守承诺也可以,但是我现在根本就不能前进。
到时候等看到了什么,我都没有参与,算起来我不是吃大亏了吗?
可是黑纱女人,此时已经不理我,继续往前走着,并且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我又往前追了不到十步,就发现彻底走不动了,再走的话,我身上的灵力,就会散尽,等我身上的灵力散尽后,我估计自己就可能活不了。
我心头一沉,这回糟糕了,现在算是进退两难,我站在原地一时没有动,这片混动世界的怨气还在翻动着。
正当我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我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