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昭阳撩开袍摆,居然比张凛鹤还走的快。
两人争先恐后穿过夷平的院墙,到达蒋家这边时,正端了把杌子,站墙角眺望的曹美玉,怎么也没想到,白日里光风霁月的两位贵公子,居然成了这般模样?
而所为,不过是偷看唐棠。
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这两人都拿捏住?
生那么多的孩子吗?
要是自己,也能生。
没什么了不起。
兴许,近水楼台,先去勾引一个试试?
让村里的其他姐妹,羡慕一番?
两人趴在窗台下,正好有处小口,两人闭上一只,各留一只,脑袋凑拢,朝里张望。
此刻的他们,早已忘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君王,淡然清隽的君子。
唐棠衣裳不在身上,两个大奶,正对着窗户,而她扒伏在被子上,被蒋山川掐腰,不断猛肏。
蒋山川尤其喜欢这种姿势,慢慢领悟出,肏媳妇儿和驾牛车,好像没什么不同。
大奶喷出奶液,顺着乳沟滑落,到小腹,到毛丛,直到和淫液融合,再在肉棒的顶弄下,进入身体。
气温升温,爱欲横流,夫妻俩心境发生变化,让性事更加激烈又和谐。
窗外的人,却受罪了。
都是男人,那种没吃到嘴的感觉,都懂。
夹紧裤腿,两人灰溜溜回屋睡觉。
翌日。
蒋山川依然天亮下地干活。
来了这么多人,自己也要多做事,他们才会放心。
淳朴的心,淳朴的想法,没什么弯弯绕绕。
唐棠起来后,也没闲着,煮了大锅粥,做了炕饼,自己吃了些,又给蒋山川装了些,背上竹篓,打算顺路送去。
后山上的草药,她还需要多多收集,多多研究才行。
哪知前脚还没迈出院门,红绿蓝三色,正在院子外等她。
而在临院门口,又是一大队列的马车,驮着箱笼回来。
也不知装的什么,马车都累得呼哧扑响鼻。
仆从们进进出出,全都在忙碌。
见她背竹篓,三个儿子围过来,“娘亲,我要坐。”
“我也要。”
“我也要。”
“不行,我有事,一个都不带。去找奶嬷嬷,小心被拍花子拐走。”
三个奶嬷嬷都在屋角,三个小丫鬟也随时听令。
只是,她们不敢轻易现身。
因为两个男主人,正双手负后,在偷偷观察。
唐棠被吵得头疼,又不忍狠心离去,只好把最吵闹的三丑放进竹篓。
“你们两个跟上,别走丢,我是去送饭,采药,不是玩。等会就给我回来。”
三个丑,点头如捣蒜。
一手牵一个,背篓里的三丑,嘴里还是叨叨起来,“往前走,马儿,去敌军阵营,杀它片甲不留。左翼···”
左手牵的大丑答,“在,大王。”
“···右翼···”
“在,大王。”右手的二丑不甘示弱。
唐棠笑,“你们这三个小鬼头···”
三人齐声反对,“娘亲,不是小鬼头,我们是张家三丑。”
景昭阳一袭白衣,张凛鹤一袭青灰,都是清雅疏淡的派头,两人不敢跟近,唯恐会把孩子塞过来。
在他们俩身后,又是好几个嬷嬷和小丫鬟,手里都没闲着。
吃的、喝的、玩的、用的,都是随时要用的。
而在仆从的后面,是一队侍卫和小厮。
这大长串的人马,让村民们又是围拢观看。
唐棠无所谓,她横竖都被村民看的没脸皮。
景昭阳和张凛鹤见状,赶紧跟上来,一人从她手里接一个,直往田地去。
水稻已经栽下,就等收割。菜地还要洒籽儿,还来得及种一茬萝卜。
蒋山川翻地,上衣背后有汗圈。
唐棠放下竹篓,三丑直接爬出来,接着,三个孩子吼叫着,撒欢在地头乱窜。
拿出吃的,直接摆田埂上,唐棠给他后颈窝擦汗,“你吃你的,你干你的,别理他们就成。”
蒋山川缄默点头,自顾自坐田埂,用起早饭来。
景昭阳和张凛鹤也不客气,就在不远处的小路树荫下,自有小厮们把扛来的小桌椅摆下,茶盏茶壶呈上,开始坐下喝茶。
唐棠噗嗤,没忍住,笑出声来。
和蒋山川交代要去后山采药后,唐棠便背上竹篓去了。
三个丑这次没跟她,因为他们发现,田地里更有乐趣。
景昭阳和张凛鹤,也没想跟着,横竖到处都是他们的人,给唐棠一些空间和自由,大家都过的舒服。
“带水壶了吗?帽子带好。”
“中午回来用饭,别太晚。遇到毒蛇躲远些。”
一人一句,不多说,再多说,唐棠要发怒。
两人对她的秉性,已经摸出八九。即便时间间隔,习惯还是自然就来。
“带了,你们俩好啰嗦,把孩子看好,川子要干活,可不能耽误农事。”
两人相视笑,摆手让她去了。
明儿有雨,她采不了药,一起在家吃喝玩乐,也很有趣。
后天是镇上赶大集,她肯定要去送草药,
这乡间的日子,只要有心,也是趣味十足。
两人惬意喝茶,丝毫没发现,故意穿了身唐棠一样的绯红裙,挎着小篮子,袅袅婷婷而来的曹美玉,还没走近,就被侍卫们的大刀,吓得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