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名字中,很多修士都是一些宗门的嫡传和重点培养对象。
虽然不是如同流沙和圣女那般的天才,但绝对也是人族将来的中流砥柱……
这些中流砥柱此时一个个全都低垂着头颅,哪里敢抬头看梨落珊珊哪怕一眼。
梨落珊珊念着这些花名册上的名字的时候,酒楼内外都很安静,只偶尔有寥寥几句议论声。
雪主和任宗灭两人也静静的看着。
“这小丫头有点意思。”雪主眯眼笑道“要说她对那个叫陆阳铭的没什么意思,我倒真不相信。”
任宗灭显然对这些男欢女爱的事情不感兴趣“这人明明是日月宗的供奉,为何会站出来为昨日观的人说话?”
雪主也才想起这一出,也向陆阳铭看了过去“你这么说,还真有点意思了。”
此时在两人背后的阴影之中,一个黑衣人走出来“雪主,我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个老头名叫孙阳,是日月宗新来的供奉,旁边那位名叫孙璇,他们是师兄弟。”
“哦?”雪主问道“日月宗很久没有收新供奉了,这两位也是七长老的人?”
“不是,是五长老新鸿带进宗门的,至于具体为何,没能调查得到。”那年轻人回应道。
任宗灭瞪了一眼那年轻人“废物。”
后者只管低头领了骂,哪里敢回嘴。就算他是雪主的人不是任宗灭的人,依然如此。
其实任宗灭之所以对那年轻人态度恶劣也是有原因的,因为年轻人就是雪主养的小白脸之一。除了长得白白嫩嫩之外,在雪主的大力栽培下,也才不过刚到金丹境界。而且金丹甚至都没有稳固,在任宗灭眼中,的确是个废物。
雪主知道任宗灭的那些小心思“老任啊,毕竟是我的人,留点面子。”
任宗灭翻了个白眼,醋意横生。
这时候,酒楼下方的梨落珊珊已经念完了那些花名册上的名字“就没一个有担当的人?连实话都不敢说,修道修到狗肚子里去了?”
上官父子一直没有放弃用眼神威胁着那些被提到名字的年轻人。
其实真相如何,不重要。
重要的是,被摆在明面上来的真相是如何的。
上官山青嘲讽道:“梨落小姐,你不尊重你的未婚妻也就罢了,还拿出一个不知哪里来的小册子胡说八道,是想要将这些无辜的人也推到我们的对立面?还是想要让他们也和魔族沾上关系啊。”
梨落珊珊气道:“老东西,混淆黑白是非的是你。”
上官山青一对眉头都快挤在一起去了,还不等他发怒,上官恒就一步上前,怒道:“臭婊子,给你脸你不要脸了是吧。”
上官恒说话间,一巴掌也是朝着梨落珊珊摔了过去。
陆阳铭也在此时出手,只不过他还没有拦下上官恒,却被有人抢先了。
一阵疾风吹过酒楼,一名身穿宽松长袍的中年人出现在上官恒的面前,握住了上官恒的一只手。
上官恒顿时感觉一道恐怖力量制住他身体,急忙挣脱。
好在那中年男人似乎也没有存着要追杀上官恒的心思,由他去了。
“梨落雨。”
有人喊出了那位中年男人的名字。
姓梨落,单名一个雨字。
此人便是梨落家族的家主,梨落珊珊的父亲。
梨落雨面色微寒的看向上官父子“年轻人,药可以随便吃,话却不能随便说。一不下心,会死人的。”
上官恒现在都心有余悸。
上官山青笑道:“梨落兄,好久不见。我们两亲家见面,不必如此吧。”
梨落雨道:“珊珊和上官恒的婚事,已经作废。上官老贼你也不用套近乎了,我看,今天应该解决的是你自己的事情。”
上官山青很是好奇梨落家族到底哪里来的底气,难道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要了么?没有上官家族的那法器,梨落珊珊过两年就会死的。
但是梨落雨显然没有解释的兴趣。
梨落珊珊跑了上来,抱着父亲的袖子“爹,这些家伙都是胆小鬼,不肯站出来为陆大哥说话。”
梨落雨知道原因,看向那些神色闪躲的年轻人“今日的事必须有一个说法,如果没个结果,岂不是要怀疑到我闺女也勾结魔族去了?我知道那些被点到名字的年轻人什么想法,不过,大可以放心,你们要站出来说一句实话,整个梨落家族都会支持你们。或者你们也可以选择隐忍,那么我也会记下你们的。毕竟名字都在这,大家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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