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澜不在的时候,于菲逗着于点点偷着笑,于点点就把沈柏澜刚藏到她兜里的大白兔奶糖掏出来给妈妈,于菲就乐的开了花,这小妮子从小就知道跟谁亲,长大了肯定孝顺。
沈柏澜也不知道被小妮子出卖了多少次,也不生气,每次偷偷地说“别告诉你妈妈啊!”这边刚说,那边就喊了出来,沈柏澜只好无奈的逃跑。
于菲心情好了,沈柏澜逗留的时间也就越来越长了,以至于后来不再需要维修工的帮助就可以随心所欲的进家门,当然,何梦颜还是没机会进去的。为了以解何梦颜对小孙女的思念,沈柏澜只好偷拍了很多的照片,传过去给她看,并再三的严正声明,看了立刻删掉,否则于菲知道了又是一场鏖战。
“菲菲,咱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结婚吧,总这样有名无分的也不好,而且不结婚点点也不能上户口,马上就到了上学的年龄了。”
一天在吃饭的时候,沈柏澜这样劝说于菲,他也是寂寞了,自从那次于菲被暗算下了强力春药,沈柏澜还是一次也没动过她。沈柏澜知道于菲心里有阴影,也就不想去提,可是生理上的问题总要去解决,又不能乱来,只能偶尔用手解决一下,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正常的夫妻生活才是美好生活的保证。
于菲低下了头,叹息一声,筷子也放下了,再抬头已是泪流满面,哽咽着,“我也不想一直这么无名无分,但是,但是也没办法啊,我跟悠悠约定好了,要跟她在同一天,同一个教堂,同一个舞台结婚,现在悠悠不见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我怎么能丢下她一个人不管。”
于菲哭的伤心,悠悠失踪已经两年了,两年里,没有任何一点消息,不知生死,不知此刻的她身在何方。悠悠曾经为了等她,把婚礼推迟到了元旦,但是终究没能结婚,现在她怎么能一个人结婚呢,她们之间的约定怎么能丢呢。
看到于菲伤心成那个样子,沈柏澜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安慰着,“没关系没关系,那咱们就等悠悠回来,不急于这一时,孩子户口这边我托关系先上了,毕竟孩子上学不能耽误,结婚的事咱不提了啊,不提了,来,吃口菜,你看今天这大闸蟹多好,通红!”
于菲根本不想看她最喜爱的大闸蟹一眼,沉浸在伤痛中无法自拔。于点点看着妈妈哭了起来,自己也跟着哭,沈柏澜乱作一团,这个还没哄好,这个又来了,真是娘俩。
抱起孩子,于菲跟点点哭作一团,沈柏澜守着一盘没动的大闸蟹,左右为难,他干嘛在吃饭的时候提这个?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这下好了,秦悠悠只要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不能结婚,以前都是容澈抱怨他,现在该反过来了,也不知道容澈是怎么搞得,两年了,倾尽了人力财力,愣是没找到秦悠悠的一点儿消息,就连生死都没有搞清楚,难不成还被ufo抓走了或是进了黑洞了不成?这个容澈,搞得他现在不能结婚,还是兄弟呢。
沈柏澜抱怨归抱怨,却是无能无力,除非早日找到秦悠悠,唉,孽缘啊。
沈柏澜在结婚这件事情上可是没少受了折磨,一开始追于菲的时候,那简直是脱了几层皮,被她的父母还有三个哥哥是各种考验,后来追上了又在何梦颜那里挡住了,沈家死活不让于菲过门,现在有了点点,沈家同意了又赶上秦悠悠失踪了,两个姐妹约定非要在同一天结婚,这也真是够为难的。
叹口气,沈柏澜各种怨念。
就在大家一直将注意力投在龙家、侯家还有楚家的时候,容家的容飞又出了点事情,不过也只是他们家人知道,并没有宣扬出去。
事情就发生在容琳被赶出容家,容飞的总经理职位被剥夺以后,一个妖艳的女人带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找上门。
敲开门,见开门的是袁素素,那个女人开口便问:“容飞在哪里,我要见他。”
袁素素看她说话的语气不对,再看看小男孩儿,长相跟容飞差不多,立刻心里就跟明镜似得,这是情人找上门了,竟然孩子都这么大了,容飞这个混蛋王八蛋!
袁素素立刻冲进屋子,将正在抽闷烟的容飞一把拽起来,推到门外,指着那个女人还有孩子嚷道:“说,怎么回事?”
容飞也是吃了一惊,慌张了起来,含糊其辞,“这个啊,她是我之前的一个同学,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可能是生活过不下去,找咱们借点钱吧。”
那个女人听容飞这样说,一个巴掌就打了过去,“容飞,你混蛋,你说了等你坐上‘盛世皇朝’总经理职位的时候,就和这个女人离婚,咱们结婚,现在呢,孩子都十岁了,还是无名无分,你到底想骗我们到什么时候?”
果然,这个女人就是容飞在外面养的小三,看她穿的一身花里胡哨,涂脂抹粉的,就像个biao子,也不知道这些年有多少钱都花在了这个biao子还有这个小贱人身上。
“容飞,说吧,要她还是要我,今天必须说清楚了,否则这日子没法过。”
“对,必须说清楚,今天你必须做个选择,孩子都十岁了,现在都不敢出门,受人指责,让人在背后戳脊梁骨,这日子也没法过了。”
那个女人气急败坏,把那个小男孩往容飞那里一推,就开始哭天抢地的抹眼泪。袁素素在一边看着,心里讥讽着,你们这种小三,就是在大街上冻死都不为过。
“咱们进屋好好说行不,在这儿吵什么吵,生怕别人不知道怎么的?”
“我知道呦!”
楼下过路的一个行人听到了这样一段对话,尖着嗓子托着长音大声的喊了一声,声音划破长空,以极高的频率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在寂静的夜
夜里格外的突兀,引人注意。
“看了吧,都有人知道了,你还怕什么,自己做了见不得人的丑事,还怕被别人笑话,真是可笑!”
容飞被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敢大声说话,男人的这种事败露了就只剩下耻辱,妻离子散也许不至于,但是感情肯定不如从前,而且还会被经常拿来做威胁或谩骂的资本。
“就算你们这么骂我,我也很难做出选择,但是我想,妻子还是不能抛弃的。”
“那就是不要我们母子了?你个混蛋!”
那个女人上来揪住容飞就一阵厮打,那个小男孩站在一边没有插手,但是看容飞还有袁素素的眼神里带着仇恨,也许他再想,以后有出息了一定要杀了他们两个吧。
“你疯了!”
容飞一把推开那个女人,女人站立不住,跌倒在坚硬的地面上,把腿擦伤了。小男孩儿跑过去扶起女人,两个人抱头痛哭作了一团。
容飞于心不忍,“算了,别哭了,我给你们一笔钱,你们拿去相依为命吧,以后不要再到这里来,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钱?给他们钱?你哪儿来的钱?咱们一家人都没钱花,你还有闲钱给这两个贱人,告诉你,你一分钱都不能给。”
袁素素说的气急,吐沫星子喷了容飞一脸,容飞厌恶的擦掉,鄙夷的看了袁素素一眼,小三怎么了,小三也是人,也不能这么作践他们,他们也是要生存的。
容飞现在想想都为他们感到不平,当初就是因为袁素素只会花钱,在生活上一点儿都不顾家,对他容飞更是不闻不问,就知道张口要钱,伸手要钱,他就是她的一个提款机,除了定期做一点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再没有别的,感情根本没有。
而对于这个女人,是从心里上喜欢的,她会对他嘘寒问暖,知道照顾他,也不总是要钱,那个孩子也特别的懂事,从来不给他添麻烦,他是真的有点儿打算在当上总经理,攒够足够多的钱的时候,就跟袁素素离婚,可是现在是不可能了,总经理的职位没了,容琳在侯家也没了地位,袁素素只手遮天,根本没有他说话的余地。
容飞在家没有说话的地位,既然袁素素说不给,那他肯定就不能给,就算是偷着给,也只能给一点儿私房钱,但是那点儿钱只能是杯水车薪,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袁素素拉着个脸回家,容飞也跟着进去了,他此刻一大把年纪,做什么事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即便是他真的想做点儿什么事情,要顾及的方方面面也实在是太多了。许久之后,门外那对母子的哭声在门关上后就变得模糊不清,直至消失。
另一边,龙家的龙灏东也正式从龙骐的手里接手的king帝国,加上容澈现在置身事外,一心一意在家宅着,整个龙家基本上都交到了龙灏东的手上,工作忙起来的时候简直要一整天一整夜的工作,有时候凌晨一两点的时候,龙灏东给容澈打电话哭诉,“容少啊,我现在这么苦逼可都是你一手造成的,我没时间睡觉你也不能给我睡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