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与不信早不是问题的核心,核心是沈劭没打算留时间给他思考。
小崽子诉衷肠的时间里他的脑袋逐渐成了个沸腾的浆糊罐,不知是心底还是身体的滚烫让感官粘稠、混沌、暧昧不明,全身上下都乱糟糟的,饶是如此他还是能感受到有灼烫的目光正在审视自己赤裸的身体。
其实也非一丝不挂,那条他赖以度过发情期的红绸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甚至因为有加入者而欢欣鼓舞更加卖力,动作刁钻得让他忍不住怀疑它是否生了灵智。
可他实在没有过多理智分给它了,在目光无法触及的部位,汗水正融化肌理,毛孔像漏着糖汁,空气里腥甜的骚气愈发浓郁,金蜜色的液体在皮肤上滑动,滑过滑过象征着力与美的肌肉与上面的道道红痕,暧昧的曲线顺着肉体纹路来到腹股沟,最后没入下体深红的毛发中,让人想入非非。
他湿的一塌糊涂,频繁的脱水让他像条快渴死的鱼一样不断呼出潮热的水汽,喉咙干的像火燎,沈劭给他喂了好几次水才稍稍缓解,紧接着这人又俯身垂首在他下身兴风作浪。
深红的草丛间一根硬如石棍的性器耸立,尿口大张露出鲜红的肉管,饱满的伞状菇头膨胀到极点,在湿热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沈劭用唇舌抚慰它,粗糙的舌面碾过腥热的肉冠,舔弄粘膜,舌尖摩划系带,抚摸凸起的青筋,复又钻进翕动不止的尿口抽插。
戎克气喘如牛,脸上浮出交杂着痛苦与欢愉的表情,身体抖得下一秒就会散架,五指在身下被褥里一阵阵痉挛,透明的淫汁断断续续从尿口流出——沈劭努力良久,停下动作:
“师尊还是没有出精,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戎克被下体可怖的快感击溃神志,必须用尽所有努力才能保证嘴里不会吐出浪荡放纵的呻吟,好容易从混沌中拼凑了点清明,就听到徒弟的问题,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拱腰屈身,脱口道:
“不是....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硕的肉物被整根吞下,高热的口腔用力挤压柱身,龟头进到一个紧致的肉环,酸痒、憋胀、闷痛、酥麻全挤在狭窄的尿道里寻不到出路,他的泪腺陡然崩溃,齿关一软,迸出前所未有高亢的尖叫。
沈劭倏地吐出嘴里的东西,小心翼翼圈着如活物一样勃动的阳物,虽然身下人喘的像在哭泣,但他还是听到了:
里面有东西。
戎克浑身痛麻酸软,整个人跟漏了水一样簌簌抖落液体,他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昏昏沉沉间被抱进一个怀抱,暖的足以崩溃所有心理防线,一只温热的手在胸乳打旋,揉软他紧绷的胸肌,掐弄敏感肿胀的乳头,等身体重新找回知觉,脑子也再次运转,仿佛要胀裂的疼痛从胯间夹的那根火棍升腾起来,他难熬地蹙紧眉头,夹紧腿,几个轻柔的吻落在耳边——
“帮你取出来?”沈劭的声音透着小心。
戎克疲惫地瞥了他一眼,张嘴,听见自己哑的像野风穿过破鼓的声音:
“就算是炉鼎...也不能一直泄精...”
还没说完他就闭嘴,不知道自己多这一嘴干嘛,沈劭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低声道:
“师尊...难受吗...”
戎克嗤笑一声,继而抽了几口气,目光落至被人握住的男物,手主人动作又轻又柔,怕要揉坏它一样,明明比起自己那物件,这手看起来要更细腻精贵,多此一举得很...他胡思乱想着,又听到询问,竟下意识点了点头,反应过来时才低头去看他的动作。
沈劭扯过一尺红绸,那绸带识趣得紧,眨眼收窄收细变成一丝红线,不等外力驱使就钻进怒胀的性器顶端,扭着身往里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戎克觉得铃眼一凉,紧接着麻酥酥的动静,忍不住觑眼,缓缓呼了口气,当红线缠住深埋在里面的细棍时他呼吸一凝,面颊浮起醉人的酡红,压抑的吟哦从鼻腔溢出,沈劭观察着他的反应,一手抚慰龟头,一手捻住红线,一点点往外抽。
戎克握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大,掌心的潮热传递到腕部的皮肉,带着又温又钝透着股缠绵,红线在手指一圈圈缠绕,他缓缓用力,耳边的呻吟连续起来,那人忍不住挺腰追逐,浓稠的淫汁汩汩地从尿眼涌出,那小眼从内部渐渐被撑圆,无力缩张的小嘴吐出颤颤的殷红嫩肉,一点莹润的白色出现在小眼里...戎克把牙咬的咯咯作响,太阳穴迸出青筋,潮红铺满全身,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
沈劭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在一根白玉制的细棒出头的刹那捏住底部,不带停顿地一气抽出,戎克闷叫一声,捂着性器重重缩回床榻,沈劭连忙跟过去,这才摸到棒身密密麻麻的凸起,被吮的温软湿滑。
戎克健壮的身躯触电一样颤抖,更加馥郁的甜骚气从他身下传来,他腿夹着手蜷成一团,像只受了攻击的蚌合起坚硬的壳试图护住最柔软的肉。
沈劭费了点功夫才把他打开,发现他眼神涣散,浓白的精水从指缝里溢出,身下的被褥晕开湿痕,有逐渐扩大的痕迹,他叫了他几声,没得到回应。
他仍簌簌地抖,等终于松开手,才发现整个下身高度充血,洪涝一样的淫水从阴影里的秘处顺着股沟流淌,宛如...失禁了一般。
女穴没受刺激就去了一次,戎克迷迷糊糊被打开腿,糟糕透顶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充血的花唇像两瓣泡发的肉馒头,湿漉漉地分开,穴心嫩红的孔道痉挛,顶端花蒂高挺,肿硬得像枚熟烂的樱桃,沈劭伸出手指拨了拨那,他就抽搐着卷起腰,嘴里呜咽着含糊不清的声音。
“师尊...师尊...”沈劭沙哑的嗓音透着懊恼:“是我太莽撞了...”
戎克勉强从惊心动魄的高潮中醒神,看着沈劭像含着泪的湿润眼眸,唇瓣颤了颤,缓缓将腿分的更开,扯了扯徒弟的衣袖:
“这就吓到了?”
“...师尊教我...”沈劭用鼻尖轻轻拱他的肩颈,听见上方呼吸一顿,戎克咬牙切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是个凡人现在都该入土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风月。”
沈劭叼住他的乳尖轻嚼,含混道:“师尊不一样...我不想让你难受,我想让你舒服。”
“我没有...”戎克深呼了几口气,酸涩地发现小徒弟没有否认,这滋味和发现精心养的玉白菜被野猪拱坏了一样,然后又发现这根玉白菜正在拱自己,怎一个百感交集:
“没有不舒服。”他轻叹了口气,纠结片刻,推了推胸前的脑袋,拱起下身:
“我没那么脆弱,你继续,不行再说...”
——————
“往下一点....对...舔...深...上面啊哈...唔...对...”
戎克虚抚着沈劭的头颅,撅着屁股追逐他柔软的唇舌,红绸从床梁垂落,像个未成形的秋千,暗色的虚影打在宽阔的胸膛,他双臂和腿部的肌肉偾张,拽着绸带借力抬起上身,沈劭顺势托住他的屁股,舌头用力顶进花腔,抵着上壁脆弱的褶皱狠狠一挑,红软的媚肉无规律地痉挛,他上肢一软摔回床榻,无力地仰头吐息:
“不是...别那么快...”
小腹内的闷胀折磨得他满头大汗,耳边净是心脏的鼓噪和血流的轰鸣,阴穴被这么一逗弄又去了一遭,深处涌出酸楚的快意,却被连续的高潮逼得吹无可吹,尖锐的快感被反复捶打成酸痛,酸痛中又藏着丝让人癫狂欲死的快感,浑身几乎要化在着无休无止的欲海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非如此他也不想做这种床上教学,沈劭这崽子面上看着沉着冷静,动作起来却差点把他嘬秃层皮,胸口腰腹还有双臂双腿上密密麻麻的红痕大半由他贡献,他痛爽难耐,尤其是阴囊下面那粒勃勃跳动的肉豆,高高挺出花唇,活像被毒蜂蜇过一样肿大。
格外娇贵的部位现在硬的发烫,还被他不小心用牙嗑了一下,当即令他眼前炸出金芒,三魂丢了俩,浑噩地又哭又喘。
沈劭恋恋不舍地从肉腔里退出来,又要去吮上面的谷蒂,头却被两侧健壮的大腿夹住,他抬眼撞上戎克疲惫涣散的目光,听他沙声道:
“不许用牙...轻点...”
说着放松了对他的钳制,想来他也是强弩之末,为数不多的气力都消磨在情热上了,声音湿了几分硬气,听着又哑又软。
沈劭摸了摸眼前肿的半透明的花唇,托起上面两颗软硕的睾丸,红的滴血的谷蒂得以完全露出,他情动的同时又有些心疼,用手指虚点了下:“痛不痛...”
痛死了,又痒又痛——腹腔内有口空洞在咬噬他的血肉,那种空虚无法真正餍足,反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演越烈,像被蚁虫蛀了,亿万只触角不分昼夜地在那踩踏。
戎克没有说,一个劲喘着粗气,眼神变得飘忽,靠着腰后的软枕用膝盖顶了顶他:“快点...”
沈劭低头抿住鼓胀的肉豆,戎克难熬地呻吟出声:
“对...用舌头...唔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舌头惊人的灵巧,卷住娇嫩的蒂果,感受它的滚热弹嫩,继而用舌尖从根部上挑,揉开软皮直捣里面的阴核,然后快速弹动。
戎克呼吸一滞,汗泪齐下,超过极限的高潮贯穿下体,他踩着床面拱起下身,声线猛地拔高,喉咙里拥挤着破碎的气声,眼白翻出,干涸的软穴再次开合着挤出粘稠的汁液。
沈劭趁机将手指挤进翕动的肉眼,疲惫的花腔热情地挽留他,然而没有精液灌溉再剧烈的高潮也只是饮鸩止渴。
戎克瘫回床上,蜷起腰腹,大腿紧紧夹着他的手,微不可查地哽咽出声,高潮仍在持续,身体还在敏感地颤抖,他有些崩溃,极致的快感一度毁坏了他的感官,灵魂深处的痒没法被手指挠到,肉体变成沉重的壁障,正在揉弄他的人像用两根棍子翻搅软烂的果肉,试图抠出藏得最深的芯子。
他像口永不干涸的甘泉,每当感觉要流尽时总能掘出新的蜜水,沈劭的手指还在体内震动,精准地按住腔道底部应该是宫口的位置,敏感部位的震颤传递到髋骨,他抖得像秋天最后一片枯叶,腰腹徒劳地紧绷又松弛,最后自暴自弃地坐在那只手上,任失控的淫汁湿透所有织物。
沈劭感受手上沉重的分量,师尊抱着他,把颤抖的身体坐在自己身上,他手指的动作停住,包裹着他的穴肉还在蠕动,层层叠叠地缩绞,吸吮,谄媚又贪婪地讨好,发浪的淫水顺着他的手腕滑到小臂,他腰腹的锦衣也被浸泡。
戎克垂着头,艰难地把他的手从自己体内拔出来,发软的大腿支在他腰身两侧,撑不住了一般坐上他的腰胯,精壮的腰身一前一后摆动,沈劭猝然变脸,抱住他的腰,低喝道:“师尊。”
戎克颤声道:“没用...手指不行...”
摆腰的幅度更大,外翻的肉唇甚至将他腰带上的玉佩含进去,坚硬的石头划过软肉,他痛的表情扭曲,动作却越来越用力,他似乎想隔着裤子把沈劭的性器吞进去,下体被布料磨得一片靡红,肿大的肉蒂甚至都破了皮,沁出血丝。
沈劭不得不用力将他抬起,声音发急:“师尊,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瞬间,戎克暴怒:“本座愿意给,你就老实受着,又不是没硬起来,装什么坐怀不乱?”
敏感的牝穴忠实地描绘出锦衣下性器挺拔粗长的形状,馋的汁水横流。
沈劭顶着他的怒火格外强硬地拒绝:“不行!”
他把戎克压在床上,察觉自己口气硬了,忍不住软下来,低头吻着他湿润绯红的眼角:“真的不行...”
这个残酷的修界一旦被人察觉修为倒退就会引来一帮嗜血之徒,一般修者尚且如此,更何况是魔皇熔天。
亲昵的吻似乎消退了体内钻心挠骨的淫痒,戎克微微冷静下来,一偏头,被沈劭噙住唇,那条一直在膜拜他肉体的舌头探进来,极深情而缱绻地摩画他齿列的形状。
明明之前更亲密的接触也有过,可这刹那他心里才有两人之间过界的概念,他是师,他是徒,慌张与羞耻一闪而过,更多的是迷茫和混乱,似乎被理智接受的事情现在终于触及情感层面,像一颗掉进深潭的石头,没惊起什么波纹,但一直沉一直沉,直到潭底。
以至于他都没发现沈劭从床头的匣子里摸出了什么,直到被一根软中带硬的柱体抵住女穴入口,才匀了一眼给被打开的盒子——
这败家子竟把一株红玉珊瑚硬生生掰断了。
这东西通身血红没有一丝杂色,介于活物与死物之间,是上品丹药的重要材料,在外有价无市,现被折了巴掌长的一截当玉势。被折断的部位微微上翘,周身长满圆钝的凸起,他想象这物件插进体内的感觉,下腹顿时火热,忍不住微微沉腰,把顶端吞入穴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劭没有打断深吻,用手指把断面磨平,然后整根推入,两人交合的唇齿间溢出愉悦的呻吟,虽然不比人体,但他罕见地开始觉得饱足,绵软的穴肉反复吞吐玉珊瑚,下体响着黏糊糊的水声,他张嘴迎合沈劭的湿吻,舍不得分开唇齿,只能含混地要求他动一动。
“唔...哈...啊哈...”他的身体渐渐松软,快感不再令人煎熬,变得像云朵一样轻盈柔软,丝丝缕缕地从被揉磨抽插的地方升腾起来,他不再抗拒,忘我地呻吟,半软的肉茎淅淅沥沥吐出精絮,流出澄澈的液体,花蒂处蜇人的肿痛也变得有些甜腻。
珊瑚被推倒底部时他倏地一抖,眉头皱起,握住沈劭的手嘶声道:“进去...填满里面。”
被按压到的宫口兴奋到痉挛,一寸一寸吞吃入侵的异物,戎克的眉头没有松开,惊异地没有觉得疼痛,他想象肚子里的东西属于沈劭,迷离的眼里滑过欢愉和喜悦,唇舌颤颤,几次轻柔的抽动后他又一次绷紧腰腹,全身硬的像石头,但很快他恢复松软,满足而疲惫地呼吸。
“师尊...感觉好多了吗?”沈劭抽出手,完美无瑕的指节上黏着透明的汁水,他逐一舔净,见戎克微微颔首,他眼神蓦地幽沉:
“那师尊帮帮我。”
戎克微一挑眉,就见沈劭抓起他汗湿的还有些抖的手伸到自己身下,忍不住嗤笑:“这样就行了?”
沈劭解开腰带,露出硬了不知多久的性器,急切地贴上戎克的手,一面低头吻他,压着嗓子说:
“这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