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轻此刻更怀疑:“西子是怎么把咱家的户口本给偷出去的,我记得一直是咱妈在保存。”
身后的两个大男人,相视一眼,都不吭声。
客厅突然陷入安静,孩子们也不在这里玩儿,他们和毛毛不知道去了何处。
云舒的小脑袋瓜在这上边也想不出,于是说:“过程就别管了,防着自家男人才是正经的。
江季上次送给我的巧克力,这个恩情没齿难忘得护着他。”
林轻轻:“我的礼物也不知道是什么,确实得护着他。”
小姐妹二人收起手机,手牵手准备去吃饭的时候,一扭头,客厅传来两声大叫,“啊!”
谢家这俩兄弟何时站在她们身后了?
林轻轻对丈夫她低着头,质问的语气都没有。
小姐妹云舒的胆子大,她恃宠而骄,惊吓过后,她得知道丈夫都看到了那些消息。
于是问:“老公,你什么时候站在我身后的?”
谢闵行:“从你说:我们打字说,别让我老公还有你们家闵慎知道的时候,我就站在身后了。”
云舒想死,林轻轻想死!她正心虚的不知道如何面对丈夫的时候,她的小姐妹发话了,而且还是让他们死的更快的话。
云舒明明没有底气,却也不知道从哪儿给自己的自信,她拗脾气的质问谢闵行:“老公,你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允许偷看我聊天!”
谢闵行超前一步,他塔着眼皮,望着办了错事还一幅自己很有道理的小妻子,他问:“小舒,谁给你的胆子?”
“你呗,在咱家,除了你这么宠爱我,还有谁给我的胆子?
不过,老公,不是我说你,你偷看我聊天记录这事儿吧,你做的不对,你得向我道歉。”
谢闵行:“……”谁说他妻子傻乎乎的可爱?
他能把那个人的舌头割了。
这个小妮子变着法的夸自己,给他说好话,好让他不惩罚。
林轻轻无言再看。
她说:“大哥,我去吃饭了哈,你慢慢教训小舒,我走了。”
谢闵慎在他媳妇儿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他揪着林轻轻的手腕,将她拽到自己的怀中,抬起她的下巴,“咱俩也聊聊,什么叫‘我们家闵慎有点二,打人没个轻重?
’再者,轻轻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闵慎在家人身上根本不带脑子’。
哎,我就这么不好?
我在家就欺负你么?
话说清楚。
”林轻轻低头,她早该想到的,她的聊天记录闵慎都看到了。
“闵慎,这会儿我饿了,要不我们晚上回家解释吧?”
谢闵慎霸道的不行,“你得为我正名!”
林轻轻内心:你不就是这样的人么?
谢闵行手按着沙发的靠背,他弯着腰接近云舒,和她平视,“你也解释解释‘你大哥挺不是人的’是什么意思,谁的大哥?
还有‘你大哥看不起江季’这又是怎么回事?
你老公经常怎么你,让你这么有意见,刚才撤回了有八句话,这八句都是控诉我不是人的。
小舒,我在家也欺负你么?”
云小舒舔舔舌头,这该怎么回答?
她眼珠子转悠,心中呼叫:儿子救命!然,谢家的兄弟俩在等小姐妹二人的答案。
谢闵慎更是问答案也对林轻毛手毛脚的,他又开始在林轻轻的脑门上轻轻弹了一下,“嗯?
我很坏么?”
林轻轻摇头,“闵慎,我这会儿真的饿了。”
谢闵慎:“吐槽我吐槽的都饿了。”
云舒本来也想用轻轻小姐妹的借口说自己饿了,结果看了她现在的遭遇,想想还是算了吧。
只能自己编借口。
谢闵行一看妻子的小眼神,他就知道,这小妮子肚子里又在憋大招呢。
“云小舒!”
谢闵行叫住她。
“啊?
怎嘛啦老公~你刚才吓死人家咯。”
林轻轻此刻真的很佩服小舒姐妹,刚才吐槽谢闵行的可是一句挨着一句,都不带歇着的,现在她竟然还有脸皮撒娇。
林轻轻就做不到这一点。
她只能示软让丈夫放过她。
这边,谢闵行眼神还直勾勾的眨也不眨一下的望着他的小妻子,等他给自己编,现在自己大声的叫她,她一点都不害怕了。
云舒惊喜的说:“哇,老公你一直没有眨眼睛诶,我看电视上说,谁的眼睛可以好久不眨那他就是一个神枪手,老公,你一定是神枪手,嘻嘻。”
谢闵行似笑非笑的望着妻子,“继续。”
林轻轻看不下去了,她在自己家本身就是具有高地位的人,她拽着自己的丈夫先去了餐厅。
谢闵慎的脾气还没发完呢,林轻轻直接上了脾气,“我说错了么?”
说完,她丢下丈夫,自己去了餐厅,身后是舔着脸的丈夫跟上去。
谢闵慎本想等林轻轻给他道歉来的,结果看妻子根本就不搭理自己,最后他又舔着脸凑上去,巴结自己的仙女儿。
客厅还有着一对儿对峙的夫妻。
云舒和小家伙同款挠头的动作,好困惑哦,该怎么回答啊。
“老公,我觉得吧,这些事情我们回家再说好么?
你是知道的,打是亲骂是爱,我骂你证明我爱你,我特别的爱你,所以我才会骂你的次数比较多。”
云小舒眨眨眼,“老公,你觉得呢?”
谢闵行:“所以,我不爱你?”
“NO,你打我。”
“我打你哪儿了?”
“屁股!”
说起这一点,云小舒和她儿子谢公子可以有足够的话语权,她们俩谁不听话,或者谁做错事,都是屁股遭殃。
不一会儿,接收到妈妈呼唤的谢公子前去解救妈妈本人了,他小手牵着妈妈的手将他往餐厅拽过去,边走边和妈妈唠嗑。
云舒立刻顺着儿子的小手走了。
走了几步后,小家伙想到爸爸没有跟上来,他停下脚步,“爸爸,快来,次饭饭。”
谢闵行:“嗯,爸一会儿就跟上。”
餐厅,云舒坐的位置刻意的朝二人中间塞了一个小家伙,将自己和丈夫隔离开。
小酒儿见到哥哥都坐在大伯和大娘的中间了,不行,她也坐。
于是,谢闵慎的腿上跪爬着一个小妞妞,他又担心冷落了大女儿,干脆直接抱着两个女儿,他说:“当初没你们的时候,我想要一个。
现在,我后悔了。”
谢爷爷一听,“啪”的一声,筷子用力的放在桌子上,他指着谢老二说:“这种话是胡乱说的么?”
他越老,越对一些事情比较迷信,家中不能说起“死”也不能说起与不要孩子等各种不好的言论,唯恐以后不好。
老一辈的人口中说着要信国家,坚定的无神论者。
云舒后来总结了,谢爷爷口中的信国家,是指信任,无时无刻都要相信国家。
对于宗教,他则是信奉,一种信仰。
敬畏生命,敬畏道法自然。
谢闵慎又对两个宝贝道歉,“爸,说错话了,爸最爱你们的妈妈,接着就是你们。”
谢爷爷:“哼,当了爹还这么不靠谱,你把雨滴给我,我抱我曾孙女儿。”
“爷爷,要不我把酒儿给你吧?”
谢爷爷一听,他吹胡子瞪眼睛的,“你是怕我聋的不严重,让酒儿聒叫我么?”
谢老二又被亲爷爷给教训了。
原定下午趁着雨水小一点去看谢先生的,结果看天空,这雨继续在下着,丝毫没有减小的趋势。
恰好,云舒在给谢闵西打电话的时候,新晋夫妻俩双双关机。
“嘿,江季,这可是你自找的。”
云舒对着手机说。
接着她又给公公拨过去,“爸,我们一家三口还有轻轻一家四口,一会儿就去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