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子在那边,靠着墙壁坐下来,对我说道:“我也很纳闷,按理来说,当时我们俩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了,很轻松的就可以击杀掉,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却留了我们俩一命。”
“不管如何,活着就是好的。”我对凌云子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里是上清派的地牢,用来关猛兽、僵尸和邪祟的地方。”凌云子平静地讲述着,继续说道:“这个地方,防守严密,而且墙壁及其坚固,插翅难逃。”
我用手摸着眼前这个窟窿眼,对凌云子说道:“你说墙壁那么坚固,那么这个窟窿眼儿是怎么出来的?”
“我们以前练功的时候,经常来这里。”凌云子说道:“这个地方很特殊,周围都是由特殊材质的组成,会阴阳法术的人在这里,是完全无法施展开的。所以我们常常会到这里,将法术屏蔽掉,锻炼自己的耐心。”
“由特殊材质组成,可以限制阴阳风水师的力量,这怎么这么像昨天黑衣人拿着那块盘子的功能。”我不解的说道。
凌云子换了换姿势,继续说道:“昨天我一看到那个东西,其实当时我就想到了这里,这其中必然藏着很深的渊源。”
“薛大小姐呢?你醒过来之后就没见到她。”我问道,摸了摸自己的后背,虽然被缠上绷带,可是依然十分疼痛。
凌云子摇了摇头,对着头顶的天花板说道:“没有,我醒过来之后,又找到了这个窟窿,这是以前我们师兄弟掏开的,其他房间的信息我是看不到的。”
我也倚着墙壁坐在地上,绝望而焦急的心态,让我不禁十分疲惫,一方面为自己还没有死感到庆幸,一方面看着这铁笼子般的牢狱限制自由而感到苦恼。
“老赵,你说他们怎么不杀我们?”凌云子不解的问道。
我顿了顿,说道:“大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那就是你我还有用,他们还不能杀。第二种,他们觉得死亡太便宜我们了,想慢慢的折磨。”我闭上眼睛,头倚在那里。
“我更倾向于第二种可能,白泽这个变态,没有什么事是他干不出来的。”凌云子愤愤的说道,一拳轰在地上,身上的镣铐声丁丁地响。
突然,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开锁的声音,进而是慢慢的脚步声,是皮鞋击在地上的声音。
“来了。”凌云子静静地说道,语气中包含着无限的淡漠和愤怒。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凌云子指的是白泽。
凌云子那边的监狱门被打开,听脚步声,大概是五六个人的样子,凌云子完全没有动作,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凌云子,我的好师弟,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事?”一个尖而细长的男声传过来。
凌云子义愤填膺的说道:“白泽,你这个卑鄙小人,杀我师兄,杀了梁伯伯,杀了福伯,现在却还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你可真是厉害!”
“你在说什么?整个上清派都看到了,你将大师兄和其他师弟的首级扔在了门派面前,让全天下的人都来耻笑我上清派。”白泽振振有词,讲的慷慨激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