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不好意思笑了,就被他牵引到他旁边的座位上,不等她坐稳,江帆就把他抱进了自己怀里,横放在他双腿上,俯身亲住了她……
她紧张地反抗了一下,但随着他温柔的吻和自己胸前传来的热意,她就不再反抗了,因为自己一侧的棉乳,已经被他的大掌包裹住了,并不断地揉着,她低声地娇吟一下,就温顺地接受了他的爱恋。
“哦,天——”江帆受不了了,他猛地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旁边,呼呼地喘着气,端起咖啡,咕哒一声,喝了一大口。
丁一坐好,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红红地看着他。
江帆伸出长臂,揽过她,低声说道:“不能继续了,太想你了,会受不了的……”
丁一的脸更加红了,她起身就要坐在对面去,被江帆拉住了,丁一说道:“别让人看见。”
江帆说:“我来是安全的,你哪?”
丁一笑了:“我也是。”
不错,他们两个今天约会的确是安全的,袁小姶委托的私家侦探公司被陈乐以公函的形式警告后,就中止了和她合作,并且退回了全部酬金。
袁小姶正在犹豫要不要再接着找另外的私家侦探公司的时候,这时尤增全邀请她去欧洲旅游,就这样,她忙着安排去欧洲的事宜,就没有再继续找另外的公司。
但是,他们今晚的约会却被另一个人发现了,那就是丁一的父亲丁乃翔。
晚上,由于阆诸市委宴请来参加会议的省领导,那位部长同学就去参加集体活动去了,等丁乃翔再次接到同学的电话后,同学已经在来他家的路上了。由于丁乃翔约见这位同学有私心,他就跟同学说在学校附近的蓝岛咖啡厅等他。
放下电话后,乔姨说:“两个老头子去什么咖啡厅呀?那是年轻人浪漫的地方,来家里聊聊多好。”
旁边的杜蕾调皮地说道:“妈,这您就不知道了,爸爸和他的同学肯定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老头子,所以,浪漫情怀还是有地呀——”
杜蕾是听说丁一来阆诸参加农展会才带着孩子回来的,她原以为丁一晚上会回家睡,没想到她晚上有会没回来,孩子跟这个姑姑的感情很好,就嚷嚷着在爷爷家睡,等小姑回来,这样,杜蕾和孩子就没有回自己的家。
老教授听了杜蕾的话后,装作很认真地对乔姨说道:“看,还是小蕾理解我们吧,不像你,居然那样理解问题。奥,照你这样说,老头子就该被时代的潮流无情地抛弃?老头子就不该有我们自己的浪漫?尽管我们终究会被时代所抛弃所淘汰,尽管我们创造不了什么新的浪漫了,但是,我们重温一下浪漫还是可以的吧?你今天这样说话很我的心气很有距离感,感到跟你都有代沟了?哼。”
“哈哈哈。”旁边的杜蕾笑弯了腰。
乔姨也笑了。
儿子小虎听到妈妈的笑,就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手里还拿着姑姑给他买的小火车,站在门口,看着他们,也没有缘由地咯咯地笑了。
丁乃翔走到小虎的身边,摸着他圆圆的脑袋说:“你看,我们小虎都知道嘲笑你说的话。”
乔姨这样好,每当遇到和丁乃翔有争论的时候,无论对错,她不再坚持已见,保证不会他争吵,这一点让丁乃翔比较受用。
她见丁乃翔执意要出去跟老同学会晤,就给他拿过一件薄外套,又给他的口袋里塞进了一沓钞票,嘱咐道:“在咱们家门口喝咖啡,你想着付钱。”
小虎见爷爷要出门,就仰着小脑袋说道:“爷爷,你是去叫姑姑回家吗?”
丁乃翔说道:“不是,姑姑明天就回来看你了,爷爷是去见另一位爷爷。”
小家伙失望地点了一下头。
丁乃翔比同学早到了咖啡厅,他坐下后,在等同学的时候,他意外看到了丁一从座位上站起,脸上带着羞涩的笑容,手被什么人握着,从自己的位置上换到了另一个位置上坐下。他的头就蒙了一下,立刻意识到女儿是在和什么人约会。
他定了定神,招呼过服务生,说道:“刚才那位女孩子和什么人在一起?”
服务生确定这位老先生说的位置后回答:“是和一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哦,没有了,你去忙吧。”
丁乃翔感到浑身无力,有些体力不支,他没想到,女儿果然和江帆有暧昧关系。不知为什么,他笃定地认为握着女儿手的那个男人就是江帆!
难怪江帆的妻子找到自己,原来,女儿果然跟一个已婚男人有私情!
老教授盯着那个位置看了半天,不见有什么人站起,高高的靠背,掩藏了一切。
他有些坐卧不安了,时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同学老贺才到。
他已经没有多少心情和同学叙旧了,眼睛就死死地盯着刚才女儿落座的那个位置。
老同学都说了什么,自己也记不太清了,后来,他就看到一位高个的男人从女儿那个位置中站了起来,冲着服务生招了一下手,丁乃翔就记住了他的样子。
丁乃翔断定这个人就是江帆,因为从年龄和气质上就可以肯定。他的心就七上八下的了,原来,袁小姶并没有无理取闹,人家老婆说得没错,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丁乃翔是不能完全相信她说的话的。
老贺同学见丁乃翔心不在焉,就说道:“乃翔,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丁乃翔就势说道:“哦,突然感到有些不舒服。”
老同学今天见着他的时候,知道他前些日子住院的事,就说:“我送你回家吧,等哪天你方便的话到省城来,咱们再叙,另外我还想跟你求幅墨宝呢?”
丁乃翔说:“咱们是老同学,别说求,如果你喜欢,告诉我你想要什么题材的,我给你画。”
老贺说道:“我就喜欢你的墨牡丹。”
丁乃翔说:“好吧,要横轴还是竖轴的?”
老贺说:“随你心境,这个我不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