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急忙说:“还是按钟书记的指示办,我先敬各位吧,一会雅娟姐再表示。”说着,和党伟等六人一一碰杯,喝干了杯里的酒,果然,杯里的不是酒。
丁一故作痛苦状,说道:“太辣了。”就端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
江帆看着她不由地暗笑,心想,什么时候丁一也会演戏了。
钟鸣义说:“怎么坐下了,接着进行。”
这时,服务员给丁一倒上酒,丁一赶紧站起,走到秃顶书记跟前,说道:“我敬您,欢迎您常来指导工作。”
那个秃顶书记说:“别光敬我,你们钟书记也说了列宁了。”
钟鸣义说:“人家女孩子是敬锦安市委的领导。”
那个秃顶书记说:“那你陪着。”
丁一说:“一会我单敬钟书记。”
“不行。”秃顶书记就给钟鸣义端酒杯。
钟鸣义说:“好吧,女孩子敬酒谁都愿意喝。”说着,就跟丁一碰杯干了。
服务员又给丁一满上酒,丁一说:“我下面敬我们市的领导。”
钟鸣义说:“没我的事了,你敬江市长吧。”
江帆说:“温局,一块吧。”
温庆轩就站了起来,跟丁一和江帆碰了杯,三人就干了。
李立、林岩和小康进来敬酒,丁一就坐了下来。
冯冉说:“小丁,你也太能喝了。”
丁一笑了,说道:“不行,已经晕了。”
其实,服务员给丁一倒的都是白开水,肯定是雅娟安排的。
有的时候,陪领导吃饭,免不了要喝酒,领导都喜欢让女孩子们喝酒,拿她们打趣,如果真要喝白酒,像丁一这酒量,三杯就倒地了。
所以,她们有的时候就耍点小花招什么的,不然女孩子喝多了,尤其是在领导面前,的确不雅。
但是长此下去,也出现了一个问题,喝了白开水,肯定脸不红心不醉,别人就以为你特别能喝酒,喝半天脸也不红,酒量大。
雅娟和冯冉共同敬了各位领导后,酒席就散了,毕竟所有告别和感谢的话,中午的正式宴会已经说过了,所以这顿饭也很快就结束了。
市委办的几辆小轿车早就停在门口,范卫东在招呼着党伟几个人上车,他们今晚是在亢州最后一个夜晚,明天一早,亢州的车就会把他们送回北京,秃顶书记也连夜坐车回锦安去了。
送走了客人后,钟鸣义一一跟广电局的人握手。
江帆说道:“温局,这么多美女你那车如果坐不下的话就往我们的车上匀匀,雅娟坐钟书记的车。”
钟鸣义的司机一听,立刻就给雅娟拉开车门,雅娟就坐了进去,汽车就驶出了院子。
温庆轩说:“小丁和冯冉坐我车。”
李立说:“我和冯冉一路,我送冯冉,您送小丁和小苏吧。”小苏就是综艺部的那个女主持人。
丁一和小苏就上了温庆轩的车。江帆的车率先驶出了大门。
到了单位门口,丁一下了车,温庆轩的车就开走了,还要送小苏。。
丁一刚要进去,就听到了呼机响,她拿出一看,是江帆:到国道边等我。
丁一笑了一下,就又往回走,她在心里就开始打鼓,可别迎头碰见温庆轩的车。走出胡同,站在国道边,四周漆黑一片,只是路上驶过的汽车带来光亮。
左顾右看,希望江帆快点到,一是冷,二是一个女孩子半夜三更站在路边,的确容易引发人们的联想。
过了一会,江帆的车从相反的方向驶过来,这样他就不会迎头碰上温庆轩的车了。
前排的车门从里面开开,丁一坐了进去。“好暖啊!”说着,就将双手放在了出风口处。
江帆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一踩油门,汽车便冲了出去。
再次带着丁一来到他的住处,江帆有了片刻的迟疑,他左右看了一下,照例将车停在侧门,然后用大衣裹挟着她往楼上跑去。
到了江帆的房间,江帆把门锁好,过来就抱住了她,低头就亲住了她,边亲边抱着她退到床边。
熟悉的淡淡的酒味,熏醉了彼此,丁一发现江帆今晚异常的激动,他喘着粗气,狂热的吻着她,都不等她脱下外套,就把她压在床上,直到她憋得透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她的唇。
丁一摸着他浓密的头发,看着他紧闭双眼的样子,轻轻说道:“怎么了?”
江帆说道:“有些头晕。”
丁一捧住他的头,把他放在自己胸前,说道:“你喝酒的原因……”她的话没说完,嘴就再次被他封住。
丁一穿着外套,被他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挣扎了一下,江帆这才放过她的唇,把脸贴在她的脸上,紧紧的抱着她,不说话。
丁一觉得江帆有些不正常,就说道:“起来吧。”
江帆摇摇头。
丁一笑了,说道:“把外套脱了。”
江帆仍然摇摇头。
丁一说:“乖,穿这么厚,你还压着我,快憋死了。”说着,就故意大口喘着气。
江帆抬起身子,站在床下,双手一用力,就将她拉了起来。丁一起来后,就要脱外套,哪知又被江帆抱在怀里,把她用力的贴向自己……
丁一笑了,说道:“先脱外套,我又跑不了。”
江帆没有松开反而更加用力的箍紧她,抱着她,一动不动。
丁一费力的抽出手,抬起他的脑袋,就见他双目紧闭,双唇也并在一起。丁一摸着他的脸,说道:“呵呵,怎么了,是不是喝傻了?”
江帆点点头。
“真的喝傻了?”丁一进一步确认。
江帆又点点头。
丁一感觉到江帆有事,就抬起身头,亲了一下他紧闭着的唇跟眼睛,说道:“乖,我把外套脱了,好吗?”
江帆这才睁开眼睛,低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点点头,这才松开了她。
丁一脱掉外套,摘下围巾挂在衣架上,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还在那里站着,定定的看着她,就过来帮他脱衣服。
江帆机械地配合着她,任她把自己的外套和外套里面的围巾摘下来,挂在衣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