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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0章 谣言四起(双更合一4000字)

在第一场战斗当中,广成宫将突袭位置选在一处极窄的隘口进行,两边都是悬崖。这里也被称为“削骨隘”,意思是人要通过这里,都会被削下骨头来,可见其地形之险恶,当真可以为守方提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便利。

对方首领选这一处地方,正常情况下当真是极明智的选择。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这回隐流的队伍里偏就有玄武的后裔。当广成宫利用隘口将敌军拦在山门之外,准备利用天堑消耗敌人的兵力时,沉夏却抽出了山河阵。

几乎就在瞬间,山川易形,高峡出平地,两侧悬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削矮,而纵横的沟壑则缓慢上升,要不了多久,这一处隘口居然变作了通途大道!

虽然没有夸张到变出一片平原的地步,但宽达三十丈(一百米)的隘口,已经是再也挡不住彪悍的妖军了!

这一仗打得广成宫晕头转向,还未反应过来,战斗就结束了。

七天之后,第二场战斗也基本以同样的方式收尾。所以广成宫方面终于意识到,隐、奉联军这里有高人坐镇,可以随意改变地形来帮助军队取得胜利。他们的情报探子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探出来云梦泽关闭之后,玄武之子居然也投入了隐流当中效力。

正当广成宫想要以此为理由斥责隐、奉联军的时候,却发现了最最令人蛋碎的事实!长天、琅琊等人限于南赡部洲的大陆盟约,能观战、能指挥。却不能亲自入场动手,然而沉夏却不受到这样的限制,理由很简单——他现在仅是渡劫前期大圆满的修为。根本还没有渡劫,理所当然地在可参战的人群范围之内!

然而他血脉纯正,可以使用传自母亲的神器山河阵,也可以提前引动他这个境界本不该能支配的“山川变形”之术!面对着这个bug一样的存在,广成宫方面也只能嗟叹自己运气实在不好。当然沉夏每次越级使用了山河阵之后,都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的事实,在联军当中属于最高军机。知道的人绝对不超过五个,广成宫自然接不到这个消息,所以接下来的路途就好走得多了。

既然敌军中有这样的变态。那么广成宫也不会再随意遣人,毕竟修仙者也都是惜命的,白白送死谁乐意啊?

这段时间内无论有多忙,长天每个白天都会拨出一个时辰。为宁小闲讲解乙木之力的使用之道。听了几天之后。她才知道自己当日与狄致远动手时,对乙木之力的运用有多粗糙。若换了现在,她至少有七、八种更好的法子可以躲开他而不受伤。

那么现在问题又来了。乙木之力是远超过了她目前境界的力量,她虽然将它驯服,却不能一直完美地运用。这头骄傲的鹰已经向她称臣,却并不心服,所以她用乙木之力发出来的神通有限,并且多以守御为主。攻击较少。这也是长天所期望的,毕竟她下一阶段的真正大敌是天劫。他自然希望她的抵御方式多种多样,能顶得住雷劈,这才有命活下来。

这就又像回到了西行的日子,他对她的功课要求一向是严格无比,发现她稍有懈怠,立刻就变成黑面包公。关键自那一日在莫家私塾开了荤之后,他夜里又常来求欢,耳鬓厮磨、浓情切切,宁小闲总觉得这货已经精分了,否则怎能对她白天冷酷严厉,夜里缠|绵无比?

她驯服了乙木之力后,这股力量平时依着老习惯,还是居在会阴穴当中,当两人缠|绵到最后才露个脸。可是当时私塾中双流汇合之后,增长的乙木之力反而少了。

这么古怪的情况,莫说是她,连长天也想不通其中原因,直到回了营帐他又缠着她几回,两人这才发现,虽然每回促生的星宿之力少了,可是数量却从每天一次提作了三次。也就是说,每天前三次欢|好,彼此体|内的乙木之力都会出来交汇,这样算下来,获得的星力总量还是比原来增加了一倍有余。

听到这夸张到极点的结论,再看到长天对她露出了大灰狼盯着小红帽一般的表情,她只觉眼前一黑,几乎要晕死过去。别的男人她不晓得,应付眼前这一位却绝对是项重体力活儿,老天爷这是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打算将她直接玩坏吗?

惟一值得欣慰的是,这段时间行军任务紧迫,妖军一般连续走上三、四天才会休息一晚。

除了研习神通之外,白天的时间她也没有浪费。两场大战严重考验兵团的后勤水平,无论是隐流还是奉天府,战后的工作都繁重沉冗。自上次巨灵神炮被盗事件之后,长天时常放出神念扫视全军,以确保阴九幽的分身无所遁形。她就着手整顿火工营,又借鉴了奉天府这样老牌军团的后勤优势,从而修改了隐流的部分规矩,期望使之更合理,而经过两次大战的检验,火工营果然像上足了油的机器,运行相当顺畅。

此时联军离广成宫的宗派驻地越发近了,这也意味着广成宫对这一带地区的管控能力更强。所以隐流再途经城市,停下来建造榷场的时候,城市就再不肯与它做生意了,称广成宫下了严令。宁小闲立刻明白,广成宫也摸清了隐流“以商养战”的方式,打仗在很大程度上烧的就是钱,它又怎会让隐流利用在它领地上赚来的钱再投入战争之中?

对于这种管控,长天控制下的隐流很干脆地向所经城市抛出两个选择:要么依旧到榷场里头做生意,要么全城被屠,拿家产人命来抵,二选一罢?

这就像问人要吃红烧肉还是要吞鹤顶红一样,在赚钱和丢命之间。傻子都知道怎么选。至于广成宫的禁令,去他大爷的吧,能多活一刻是一刻啊。广成宫你有本事就将隐、奉联军打退之后,再来找我们凡人的晦气吧!

所以榷场生意很快又恢复了红红火火,广成宫的命令形同虚设。

可是就这般走了几天之后,汨罗面色凝重地将一份情报带进了中军大帐。以他的修为涵养,能令他这般重视之事也立刻让所有人坐直了身子。

这事情果然很严重:南赡部洲上流言四起,称隐、奉联军终于凶性大发,开始屠城了!

并且这传言还不是空穴来风。因为就在联军身后,他们走过的路线上就有十个城镇被屠灭,不留一个活口。凡人死状之惨。令人望之发指!

接到这个消息之后,长天脸色也立刻沉了下去,当即派出探子循原路返回探查。

很快地,探子从后方传回了讯报。

不幸的上。这消息却是千真万确。若说这传言有错漏。那只有两处:

一,这十个城市并不都是联军走过的地方。其中只有四个是隐流和奉天府大军真正驻扎过的,另外六个不过是在军队的行进线路上而已,他们连逗留盘桓的功夫都没有。可是南赡部洲太过广大,通讯手段又极落后,除了隐流和奉天府自己,旁人谁能知道他们在哪几个城市停留过,又有哪几个连踏入一步都不曾?

二。城不是联军屠的,人也不是联军杀的。这事儿明显就是栽赃嫁祸了。并且连宁小闲都能猜到,动手的应该不是广成宫门下修士,这人族大派自诩正义上万年,不会做出这样随意屠杀凡人的恶行。要知道,修仙者虽然不将凡人的性命放在眼里,但多少要顾忌天道,并且凡人的城市是下层基础,为仙宗这样的上层建筑提供修行所需的给养,所以屠灭了城市,很大程度上就是切割了自身的利益,因此这样大规模的屠杀放眼历史上还是比较少见的。

可是这规则放在隐流身上却不适用!在过去数年当中,隐流南征北战,对外实行残酷镇压的手段,不投降的仙宗一概是鸡犬不留,那时屠派、屠城之事屡有发生,算是前科累累的惯犯了,所以这一回传言刚起,信者极众!

这一回的流言也是经过了精心设计,几乎是在整个南赡部洲中部数十个地区同时散播开来,所以仅仅是三天之后,这十桩惨案就传遍了整个中部,莫说修仙世界了,就算在凡人城市也是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那些明显就在隐、奉联军前进路线上的城市,立刻就觉得天昏地暗,末日将至。

这般令人发指的行迳,立刻就激得十余家仙宗发表声明,加入广成宫阵营并对隐、奉、朝三家联军宣战!当然这其中最大的原因,却是屠城事件令他们自认为看清了三家联军的残暴面目,若是广成宫倒下,那么下一个直面三军屠刀的就是他们自己了!这样浅显的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懂的。

偏偏面对这样的指责,隐流再怎样辩解也是无力。就算它逮住了元凶,舆论也不会有一点点拨乱返正的迹象,人人都道隐流抓了个替罪羊来给自己犯下的滔天恶行顶缸,以为这就能瞒得过天下人,真当大家的眼睛都让泥巴给糊住了?

但凡是人都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所以隐流索性就沉默了。对方这一招使得很是高明,教隐、奉联军要把这闷亏生生吃下去,又给自己赚来了十几个盟友。这些仙宗虽然单体势力都不如广成宫,然而聚沙成塔,蚂蚁再多些,说不定就能啃死隐、奉联军这样的大象呢?

量变会引起质变的道理,宁小闲还是懂的。所以她很快找到一个人仔细询问,又传唤了涂尽过来,交代了几句,随后将他送入了神魔狱。

此时狄致远已经成了神魔狱当中的阶下囚。以他的心性,见到了涂尽都忍不住一抖。这人心性阴狠残忍,行刑花样百出,实在是个可怕至极的狱官。

涂尽走到他面前负手而立:“我家女主人让我进来问几个问题,你若答得好就不必再吃苦头。”

他随后问出来的话,倒是让狄致远愕了好一会儿,直到涂尽脸上露出不耐之色,他才想起自己现下的状况,又想起眼前这人刑求的诸端可怕手段,不禁打了个寒噤。

左思右想,他最后还是开口说了。落到这个古怪的地方,真正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一身神通用不出半点,还时常被抽取灵力,他都开始心灰意冷。反正早晚涂尽也能得到他想知道的,不如现在说出来还能免吃些苦头。

到底他心里也不甘,望着转身离去的涂尽,突然恨恨道:“你们竟然这般对待仙人,也不怕他日遭遇天谴?”

涂尽站住了脚步转头望他,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好生阴森:“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三万年前,你在这里的囚犯当中还排不上号!”顿了顿又道,“你居然还办了点好事,女主人心软,说不定会让你在这里呆得舒服点。”

这一天军帐会议结束之后,汨罗就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柔和的呼唤:“府主请留步。”

他立刻停下脚步,转头面对那个娇俏的身影。这段时日以来,神君将她纳入羽翼下牢牢看住,他鲜少能够靠近她。两人只要独处超过了九十息,撼天神君一定会从某个角落里面冒出来,把他一亲芳泽的机会完全掐断。他就纳闷了,撼天神君的真身不是条蛇么,怎么能化身母鸡,要将小鸡仔从他这头狐狸眼皮子底下护好?

不过,她倒是越发显得光彩照人了。

汨罗明白她的意思,直到将领们几乎走光了,才望着她道:“小闲姑娘主动出声,少见了。”她每到军帐会议,都是默不吱声那一伙儿的,像是只带了耳朵过来。

他一望过来,红眸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瞬也不瞬地全无顾忌。长天在旁咳嗽一声,宁小闲叹了口气道:“时局不妙,怎好再装聋作哑?”她一直认为,行军打仗是男人们的事,她于此道无爱,可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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