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老师点了点头,不悦的看着林以晴,最后还是答应了,“好。”
对于外社的学生来说,晨读的时间是很宝贵的,因为晨读结束之后就是口语考试。林榕溪虽然天赋很好,但是毕竟是刚来。
林榕溪低着头,长长的睫毛闪烁。
她要去的就是保健室,这里有她要的东西。爱德华的病不能耽搁了。
一行人来到保健室。
林榕溪捂着自己的衣服,睫毛上沾染着细碎的泪花,小姑娘唇红齿白,看上去好不可怜。
楚老师的口气也软下来,“榕溪同学,我们都是女生,看一下衣服吧。”
林榕溪点了点头,松开手。
衣服的内侧根本没有什么名字,反而是那白嫩的肌肤上又三条明显的抓痕,很显然就是刚才林以晴抓到的。
“不可能!”林以晴叫起来。明明是她亲眼看着佣人将她的校服拿出去的!怎么会!“我明明看着她的校服……”话说到一半察觉到不对,立马捂住不说话。
楚老师何等聪明,立马就明白过来,“好了,回去吧。”
林以晴不甘心,“老师,这件事……”
“以晴同学。”楚老师不耐烦,“我没有功夫和你在这里耗着!”说着转身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走了。
林以晴恶狠狠地瞪了林榕溪一眼,跺了跺脚也离开了。
林榕溪低着头,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她知道佣人做的这些事,只不过是假装不知道而已。如果组织里的人知道他们教自己的法子,自己用在掉包这种小事上,估计会气绝身亡吧。
嘴角微漾,她转身拿了保健室的碘酒,也跟着离开。
苏雅娴很快就来学校,目光复杂的看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儿和一边安静却狼狈的林榕溪。
“榕溪。”苏雅娴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目光能够溺出水来,红唇微启,“以晴还小,不懂事。你不要生气。”
林榕溪乖巧的点了点头,乌黑的眸子亮晶晶的,“我没事的。姐姐校服没带。”
林以晴想要说什么,但是被苏雅娴的眼神制止了。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小动作她这个当母亲的怎么会不知道。她没有阻止,却没想到这个贱种逃过了!
到底是侥幸还是……
目光审视,苏雅娴假装不经意,“榕溪早上的衣服是谁帮你整理的?”
“是我自己。”林榕溪笑得天真烂漫,眼睛弯弯的,似乎想到了什么,立马变得满是惶恐,嗫嚅,“不可以吗?在家里,奶奶就是叫我自己动手的。”
絮絮叨叨的,听得苏雅娴头疼。也是,一个山里来的小姑娘,自己动手惯了。这么想着,苏雅娴的也就好受多。
起身,从佣人的手里拿过全新的校服,“以后这些活都交给佣人,你是林家小姐,要有小姐的样子知道吗?”
林榕溪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才不是什么林家小姐!”林榕溪不服气。
“以晴!”苏雅娴对自己的女儿很无奈,自己精明一辈子,怎么有了这么一个愚蠢的女儿?
林以晴被自己的母亲训斥很不服气,但还是乖乖的换了校服。出来的时候林榕溪已经出去了,她很委屈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妈妈,你为什么帮那个贱人说话?”
苏雅娴瞪了她一眼,“我这是在帮你。”
林以晴不明白,在林榕溪还没有进林家的时候,她是要雨得雨,要风得风的大小姐。自从这个贱人来了之后,一切都变了。
“傻孩子,她不过就是个替婚的,你犯不着和她纠缠。”苏雅娴无奈,一身黑色的蕾丝裙,彰显的她高贵又典雅,“以后等她结婚了,我会收拾她的。”
林以晴高兴地点了点头,“恩。”
林榕溪无奈的摇了摇头,还真的是一对天真的母女,这么多年霸着人家的位置,还要收拾人家的女儿。
如今自己穿越到这身体上,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算是为原主做好事吧。
瞳仁冰冷,睫羽倾覆,浓密的睫毛就像是一把小扇子。遮住了所有的情绪。
“好久不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下一秒,天旋地转,林榕溪就紧紧地桎梏住,慌乱之下,忘记了挣扎。
眸子充斥着阴戾,“小骗子,害我在H城白白等了三天。”说着粗粝的大手捏住这小巧的下巴。
唇齿间是香烟的味道,唇似有若无的摩擦着林榕溪的。
林榕溪浑身僵硬,“只是临时换了地方……”
“换到外社来了?”江祁景只是冷笑。这个女人唇红齿白,浑身柔软。浑身不由的燥热起来。
“小骗子,你说我怎么惩罚你好呢?”
林榕溪挣扎起来,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力量差距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躲不过,就只能被吻的窒息。
在组织里谁敢这么对自己?林榕溪急的眼角发酸,红了眼,“你做什么?这里是学校!”
江祁景似乎才想起来,低低的笑起来。胸口起伏震颤。
“说吧,你到底叫什么?”
“我叫苏沫沫。”
江祁景冷静,“真的叫苏沫沫?”
“恩。”鼻尖全都是香烟的味道,林榕溪下意识想要躲。男人搂着她的腰猛地用力。额头撞到他下巴,小姑娘怯生生的,憋着眼底的泪水不敢挣扎。
江祁璟看着小姑娘软糯的样子,心头没来由的一股邪火四溢。
恶趣味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没肉,多吃点。”
鬼才多吃点!林榕溪腹议,垂眸,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洋娃娃,让人舍不得动一下,“我要回去上课了。”
“上课做什么?”江祁景干脆坐在一边的栏杆上。林榕溪不着痕迹的后退,但是很快就被男人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
“和我说说话。”伸手将她的刘海撩到一边,深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林榕溪,如狼似虎,“想吃什么?带你去吃。”
百褶裙下的腿又细又直,白若凝脂。齐刘海下,一剪秋水般的盈盈眸子,她人又小,就像是一只软糯的兔子,软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