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承道和公山汉丞在后面嬉闹,抬头之间江尽和容月卿人就不见了。
“啧,跑那么快。”
“汉丞哥,我困了我们也快点回去吧。”
满天繁星,月上枝头。
江尽带着容月卿来到自己以前经常来玩儿的地方,树上木屋。
上面的家具都是干净的,想来应该是江尽叫人来提前打扫过。
两人坐在外面的小平台上,周围环绕着漫烂的树上白花,抬头就是寂寥的夜空,繁星万点,捧着月梢熠熠生辉。
桌子上摆着两瓶花酒,酒精浓度不高也就喝了一个兴致。
容月卿捧着小杯子抿酒,酒香清甜,入口甘美新鲜,不似烈酒那般令人血脉偾张,却抚慰人心给人一种安宁的感觉。
“这酒还挺好喝。”
“我酿的。”
江尽看她喜欢喝,也没有拦着她,他倒是不喜欢喝这种清淡的酒。
“你不喜欢喝还要酿啊?”容月卿见他并没有动酒瓶。
江尽散漫地躺在竹椅上,轻轻弹开肩膀上的落花:“以前觉得好玩,放在酒窖里没动。”
容月卿坐到了他身边,喝了一口酒笑着俯身对上他的薄唇。
男人乖乖的张嘴,手按在她脖子上喝下她渡过来的酒水勾着她深吻,清淡的酒香弥漫在两人的呼吸里,像是融为一体。
江尽并不知足,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的细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容月卿身子一晃,为了支撑自己手胡乱之间抓住了旁边的一支树梢,顿时倾盆花雨落下,两人的唇瓣却没有分开过。
她没有阻止他的手撩开了她的裙子,在她腿上游离,吻到最后有些窒息趴在他肩膀上轻喘。
江尽并没有太多的动作,一边帮她头上的花瓣取下一边说:“这木屋是我父亲给我修的,小时候我经常上来玩。”
容月卿摸着他的锁骨和喉结亲了亲他的下颔骨:“以后我都会陪着你,做任何事。”
江尽嘴边扬着愉悦的笑,向来浪荡不羁的眉眼这时候多出了几分深情款款,摸着她的腰肉指间灼热:“我比较喜欢和你多做生孩子的过程。”
“嗯,做。”容月卿目光温柔撩动着他的心弦。
花好月圆之下,花瓣落满了一地,一只娇柔白嫩的手在树影间晃动,最后像是抓不住树梢随着白花坠落,然后又被一只大手接住,跟她十指相扣。
第二天的太阳升上东山。
容月卿缓缓苏醒,脖子间都是暧昧的粉痕,她穿着白裙子下床,江尽并不在房间里。
她找出去,也没有看到他。
内心隐约有一些急躁担忧,到处找了一圈以后都没有找到他。
然后公山汉丞找来了。
“江尽独自去池家祖祠找池君越了。”
容月卿握在手里的水杯顿时落在地上:“快带我去。”
公山汉丞劝她:“你别着急,明悟和他一起的,应该不会有事。”
“不,我要去找他。”容月卿想到昨晚喝的酒,江尽故意的。
公山汉丞知道她心意已决,就算自己不带她去,她也会去的。
“走,我带你去。”
公山汉丞速度很快,带着她来到了池家祖祠。
但是外面已经围满了人。
公山汉丞想带着容月卿进去,却被拦住。
“公山汉丞,你想干什么,这可是我池家祖祠!”
“滚开。”容月卿是着急了,她一脚踹到那个拦人的身上。
那人实力也就马马虎虎,被他一脚踹开。
“反了天了这要,都给我打死他们。”池家人怒火冲天,本来这几天被江肆野打压的无处发泄怒火,现在他夫人送上门来就别怪他们不客气。
公山汉丞抽出刀,把容月卿送到了那个密道门口:“没事儿,你进去外面有我。”
容月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义无反顾的转身进了那个密道。
公山汉丞跟池家的几个高手打起来,场面一度混乱。
容月卿从密道往里面走,周围点着火把,光线也就很充足。
她走了几分钟,最后看到一个小密室,中间有个冰床,不过上面什么都没有。
她在这个封闭的密室里转了几圈,并没有找到别的路,在怀疑的心思下她看向中间的冰床。
像是确定了什么,在冰床周围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机关,然后想着直接推开它,但是因为太重推不动。
这时候,公山汉丞跑进来,看到容月卿的动作就帮着她一起推。
“你受伤了吗?”容月卿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那些人伤不到我,他们的血。”公山汉丞说这话的时候语气轻松。
两个人力量最后终于把冰床推开,露出一条剩下的通道。
两人对视的一眼立马跟下去。
“江尽为什么要单独去面对池君越?”这时候容月卿才问。
公山汉丞摸了摸鼻子说:“池君越用0号病毒威胁江尽,要是不把你交给他,他就把外面的几个城市都毒死。”
“江尽肯定不会把你交给他,更不会拿外面的人不管不顾,所以让明悟易容成你的样子,直接来见了池君越。”
显然他是知道所有事情计划的。
容月卿有些无奈,江尽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是他冲在前面,从来都不会把她放在和他同等的位置上。
他们走了十几分钟,最后在一个弯道位置听到说话声。
“你们骗我,哈哈哈,天真,太天真了,你们以为我只有一个控制器吗,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定时。”
这是池君越的声音。
然后又是几声打斗闷响。
容月卿立马冲过去,看到江尽摔到地上,嘴角挂着血,明悟还是她的样子,正在和池君越对抗。
不得不说池君越的武力值确实很高。
“江尽。”她冲过去把江尽扶起来。
江尽听到她的声音皱眉,最后看向跟过来的公山汉丞:“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
公山汉丞无奈:“你们两个谁都不想独活,还不如把你们俩送到一起死呢。”
江尽看着他一脸怒火,最后抓着容月卿就让她走:“我们拖住池君越,你和他走。”
“我不走,你让我眼睁睁看着你们找死,而且外面好几个城市的人怎么办。”
容月卿这一次态度坚决,不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