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想的深,现在的京城不太平,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的紧迫感:“阿尽,有没有一种可能,京医院里有他们的暗线。”
江尽深深地望着她,摸了摸她的头,下午的阳光遗落在地上,那是黑夜降临最后的浪漫。
可江尽的浪漫永不落幕。
“还在排查,昨夜的袭击就已经开始对医院内部人员进行一一摸查了。”他褪去骇人的气场,回归原本的沉稳随意,所有暗芒都压在眼底。
“我有一个办法,试试吗?”容月卿心疼江尽总是有忙不完的事,精力时时刻刻的都在透支,主动献策。
江尽抚摸着她的脸,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红唇,软的他心情好了不少:“我不会允许你拿自己的命去冒险的。”
容月卿脸色红润了些,自然的勾住他的肩膀,像是拿捏了他的软肋,忽然声音娇腻开口:“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有事,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被动,你不也说不喜欢处于被动吗?”
江尽喉结滚动,总是在她有意无意的勾引里欲望攀升,他压低眉骨,声音像掺了沙子一样:“不行,我是不喜欢处于被动,但更不乐意用你来解局。”
容月卿有些无奈,捧着他的脸使劲浑身解数,眼眸秋波涟漪:“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容悠怡那个是意外,这次我肯定不会这么大意了。”
江尽没吭声,容月卿手往下,摸了摸他凸出来的喉结,一边吻在他嘴上,一边摸上他的腹肌。
下一秒江尽把她压在床上,两人呼吸交缠在一起,暧昧又腻人。
“要不是你还养着身子,今天绝不会这么简单放过你。”江尽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语气恶狠狠地。
容月卿连忙抱着他的脖子:“我没事,真的,你之前都已经要过一次,现在才说让我养着身子是不是太晚了。”
“艹。”江尽本来就没爽够,听到容月卿的话刚压下去的火瞬间冲上来。
压着她语气多了几分恶劣:“想要,自己脱。”
那么多次了,容月卿也不害羞了,真就当着他的面开始宽衣解带,看着男人越来越浪荡的眸子,抱着他送上自己。
“尽爷……”刚回来的沈京河突然闯进来。
“滚。”
江尽压着欲望,把被子拉过来,严严实实地给容月卿的身子都盖住。
沈京河幸好还没进病房,听到江尽这嘶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立马猜到他们在干嘛。
悻悻地关上门,退开了好几步。
容月卿扯着被子,露出一双美到极致的眼睛看着烦躁暗郁的男人:“那你还做吗?”
江尽手指微微蜷缩,表情略微躁欲地看了眼她:“你先休息,我去找人安排。”
容月卿轻轻地嗯的声,看着江尽出了病房。
她知道江尽明白自己的想法,这也是最快的方法,天时地利人和,不怕抓不到人。
病房外面,沈京河半残着一只手挂着脖子,脸上的表情因为去m洲的那几天末微变的沧桑沉稳了些。
盛怀沉在他旁边,笑着揶揄他:“沈二河,你这手残了,是不是很多事都不方便。”
沈京河瞪着他:“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盛:“那那种事是不是也不方便?”
沈:“你他么说什么呢,我可是个处男,别污蔑我。”
盛:“大家都知道你是处男,不用那么大声,我说的是上厕所。”
沈:“盛怀沉,你住海边的吧,管的那么宽。”
两人越说越激烈,直到江尽出来:“医院禁止喧哗,懂不懂规矩。”
沈京河直接闭嘴,内心骂骂咧咧,医院也没说让你们共赴巫山啊,禽兽。
盛怀沉咧嘴一笑,脸上又恢复那种高贵的优雅感:“卿姐没事吧,我亲自做的解毒剂效果百分之两百。”
看着江尽意有所指:“就是要ml也不会有什么影响,尽爷刚才爽了吗?”
沈京河又后退了几步,他真的不知道啊,谁他么在医院搞啊,也就是尽爷这样的禽兽才那么饥渴难耐。
江尽冷笑看着他:“盛怀沉,信不信老子把你丢进三色玫瑰花园里。”
盛怀沉立马打了个恶寒,急急地说:“不是,不就一支三色玫瑰吗,哪来的花园?”
“你需要的话,也可以有。”江尽忽然神秘莫测地笑起来。
盛怀沉皱眉,一本正经地开口拒绝:“我不需要啊,丢我进去让我欲火焚身而亡?”
江尽领着他们朝医院的总董事会走去,一边点头:“说的不错,先拿你做个实验看看,以后这个刑罚可以留着。”
盛怀沉闭嘴,论禽兽还得是江尽啊。
等江尽到董事会办公室的时候,大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医院的高层和董事人。
江尽还穿着病号服,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给人一种破碎的脆弱虚弱感,因为那次化妆用的是特殊化妆品,所以妆效能坚持好几天。
会议室里的人都噤若寒蝉地看着江尽坐在首位,即便是带“病”,那气场也非常强大。
盛怀沉和沈京河就坐在旁边。
江尽朝手下人招手。
阿四就站出来,拿着一堆资料就开始说:“根据我们的排查,发现医院内部出现了敌人的暗线,李医生,萧医生,江董事,根据我们的查验,你们三位有重大嫌疑,稍后会有警察来处理。”
被点名的三个人脸色都不同程度的变化了下,最先发言的是江董事。
“尽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对医院对江家都是忠心耿耿啊!”
李医生和萧医生也跟着辩解:“是啊是啊,尽爷,我们在医院工作了快十年了,没理由做损害医院和江家利益的事啊!”
江尽扫了他们一眼,目光沉寒锐利,直透人心:“江董事,你一直没搞明白你效忠的到底是江暮山还是江老爷子,今天我就告诉你,京医是江家江老爷子的,不是他江暮山的。”
“那次公路袭击,京医晚了十分钟才出动医院资源去救援,为什么,谁给你打了电话,嗯?”
他就是坐着,那语气那声音那姿态都足够让在座地所有人胆寒,战栗。
他们此时此刻才真正明白,江老爷溺爱的这个江小太爷根本不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他才是江家未来的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