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卿眸色彻底冷下来,看着欧西在语气冷的吓人:“在那之前我会先亲手杀了你。”
欧西在沉默了,浅蓝色的眸子里像海浪翻涌,卷起了风暴海啸。
“你就这么喜欢他。”他不甘心地问。
“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为什么,你跟他认识才不到一个月!”
欧西在冷下了脸色,他不明白,他跟容月卿认识了三年,却比不上一个刚认识的男人。
容月卿耐着性子开口:“西在,我跟他认识的不止这一个月,不管我跟你认识多久,我喜欢江尽都是不会变的,无论有没有你或者别人。”
她表情渐渐平静起来,看着他认真地说:“我只喜欢江尽,从一而终,你别让我为难。”
欧西在淡色的眸子更加暗淡了,他表情难看,盯着容月卿的脸仿佛印在心里。
忽然一笑道:“几天前,我在秦馆遇到了一个人。”
“她跟你气质很像,但是我没有碰她,再像都不是你,姐姐你告诉我,这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你吗?”
容月卿知道他在说谁,欧西在的疯狂让她很心烦:“欧西在,到此为止吧。”
欧西在脸上挂着执拗,他没答应她。
容月卿见他态度坚决,也直接道:“不想当朋友,那就当敌人吧。”
说完转身就走,不再管他。
欧西在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沉了沉。
他不要当朋友,更不想当敌人,他只要当她最亲近的人。
容月卿打车去了京城最大的图书馆。
按着书单,买了几本书。
都是一些历史类的书籍,而且还有一些是古文字。
这类书籍算是很少有人问津了。
下午她才到寿南山院。
寿南山院的人都知道容月卿是他们未来的女主人,所以也都尽心尽力,丝毫不敢怠慢。
容月卿刚进主院,撩爷就朝她奔跑过来。
容月卿把手里的书给跟着的佣人,然后接住它,摸着它的头:“你爹把你丢下,你有没有好好吃饭?”
佣人帮忙把她的书抱进房子里。
撩爷“嗷呜嗷呜”的低吟着,也很不满江尽这不负责的样子。
它要告状“汪汪汪!”
容月卿笑着摸了摸它的脸,带着它进了房子里。
佣人站在一边说:“容小姐,尽爷已经吩咐好了,房间里都挂满了衣服,容小姐随便住,就当自己家。”
容月卿点点头。
佣人才退下去。
容月卿一边拿出手机,一边问江尽什么时候到。
江尽只是说让她别等自己,困了就睡。
有@消息,容月卿翻开那个京圈群聊。
苏特尔:我好无聊,哥哥们,为什么你们不带我玩啊!
沈京河:你他么闲得去逛故宫好吗,不知道哥哥们要赚钱。
苏特尔:我都去了好多次了。
李舟:来马场。
苏特尔:ok。
苏特尔:@容月卿,卿姐,尽爷不是去m国了吗,要不你也出来跟我们一起玩吧。
沈京河:容妹妹,你要是无聊不如来我这,沈家最近挺热闹,你可以认识一些小姐妹,当然你也可以带你的小姐妹来。
傅斯允抽空回了句话:闹呢,沈二河无事献殷勤,你是不是看上卿姐的小姐妹了?
摩涂一看到这立马加入进来:美女都喜欢跟美女玩,卿姐请问你身边还有单身的姐妹吗?
姜南:别看兄弟们渣,其实我们跟尽爷一样是大情种。
沈京河将京圈里的亿万身价权少总群改为京圈权少大情种总群。
摩涂:牛。
姜南:怪不好意思的。
傅斯允:当大情种首先你得要有一个对象,二河你对象呢?
沈京河:在我未来丈母娘家养着呢。
苏特尔:二河哥好不要脸。
众人:加一。
容月卿:今天太晚了,以后再说吧。
苏特尔:好可惜!
沈京河坐在自家豪华沙发上,看到容月卿的这句话微微蹙眉。
他就很无奈,他怎么约岁千千都约不到,这好不容易逮到容妹妹结果还没用。
容月卿:@沈京河,自己约,别找我。
傅斯允:还得是卿姐。
李舟:看破不说破。
容月卿退出了聊天,开始看书。
考古专业在历史系里都是跟独特的专业,是最能近距离接近历史的区域,她之所以选择考古,也是因为她想找到自己会重生的原因。
在许许多多的诡异事件里,唯独考古是最能接近真相的领域,更重要的是,她对那些深藏在地下的秘密和过去也非常感兴趣。
看了两个多小时,容月卿放下书,撩爷就安安静静地趴在她身边。
吃完晚饭后,容月卿又写了会剧本,才去洗澡。
深夜,容月卿看着一本全是古文的书渐渐睡着。
凌晨六点,江尽一身疲惫的回来。
守在房子里的撩爷立马警觉起来。
看到是江尽,刚要叫,就被江尽一个眼神给吓到了,趴在地上闭着嘴。
江尽脱下外套,解开几颗扣子,朝房间里走去。
一进房间,微暗的视线下,黑色的被子微微鼓起。
他走过去,掀开被子的一角,动作轻缓的钻了进去,微微撑着身体,看着两天没见着的人。
目光扫到一边合着的书,然后伸手搂过容月卿娇柔的身子。
容月卿醒了,刚睁开眼睛,唇瓣就被大力吻住,她知道是谁,双手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脖子,主动凑过去。
江尽眼里的疲倦一扫而光,压着她的身子攻势凶猛,像极渴了很久的旅人遇到一片绿洲,满目渴望。
容月卿唇齿微张,两个人深吻。
江尽的手从她睡裙里伸进去,摸到她光滑细腻的腿,手心灼热,吻着分开了些声音嘶哑暗沉:“卿卿。”
容月卿被吻到眸子氤氲了一层水雾,微微仰着脖子,裙子半褪,声音娇吟:“阿尽。”
江尽觉得自己快疯了,他吻着那如牛奶细腻可人的脖子,手揉着,那柔软,压制着欲望:“我想要你,卿卿。”
容月卿的心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全身都软成了水一样,她微微张开唇瓣,意识迷离。
她微微弓着身体,抱着江尽的头,手指伸进他黑浓的发丝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