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二房的人,会突然来家里,说是要给你找个女人。是因为我太忙,所以喂不饱你了吗?”宁半夏此时是极其的愤怒,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于是,你就找了个女人,整成我的样子,让她顶着我的脸,跟你做这些恶心人的事情吗?”
“宁半夏,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江景爵也来了火气:“我也是被人算计了!”
“试问,向来狡诈如狐的你,什么人能骗过你?”宁半夏哈哈哈大笑了起来,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下来:“如果今天,我们不是巧合的来这家酒店开了个房间休息,我是不是就永远发现不了你的秘密?难怪刚刚在前台开房卡的时候,前台的小姑娘说,我已经开过房卡了!原来,是你的二房来开房卡了啊!如果你跟她没关系,她怎么会提前来这里开房间,等你过来?江景爵。你不是要解释吗?好啊,我等你的解释!”
秦艽看着情况不对,顿时拉了拉谢雨桐,把谢雨桐生拉硬拽的拖了出去。
“你干嘛?”
“这件事情让他们两口子解决,咱们别掺和。”秦艽小声说道。
“你不觉得这个事情,有点不对劲吗?如果说,江景爵跟宁半夏没有复婚,那么江景爵有理由去找个替代品。可是他们都复婚了,正主都在眼前了,江景爵还找这个赝品干嘛?”谢雨桐提出了自己的质疑:“这逻辑不对啊!”
“你说的有道理……等等!”秦艽的眼睛倏然发直。
她突然想到了关乐乐!
刚刚冲出去的女人,不会是关乐乐吧?
可她身上一点关乐乐的影子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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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她吗?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谢雨桐看到秦艽的眼睛发直,顿时急了:“你倒是说话啊!”
秦艽一把拉住谢雨桐的手,急匆匆的说道:“我们去调监控,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开房间,肯定用身份证,这不就有身份信息了吗?”
“对对对。”谢雨桐拼命点头:“走走走,咱们分头行动,一个去调监控,一个去前台查信息!”
俩人刚要分开,谢雨桐一把拉住了秦艽:“不行,这个事情,你来!我身份地位不够,他们不会给我的!”
“对,等我,我这就去调信息。”秦艽大步流星的转身跑开了。
谢雨桐腿短,跑了上气不接下气,都没跟上秦艽的脚步。
秦家大小姐的身份,在四九城好使,在c市不是那么好使。
秦艽不得不打了好几个电话,这才让酒店的高层低头,给自己调取了监控和开放记录。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
那个楼层的监控坏掉了,根本就没拍下那个女人和江景爵进房间的画面。
而前台登记房间的信息,名字赫然是一个陌生的女人性命:夏栀。
只登记了一个人的名字,却住进去了两个人。
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是长包房。
秦艽跟谢雨桐对视一眼,两个人都感觉到事情不太妙。
秦艽对谢雨桐说道:“你上去拉着点,千万别让他们打起来,我先出去办点事!”
说完,不等谢雨桐回答,秦艽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谢雨桐在原地急的直跺脚,转身急匆匆的回到了1314和1315号房。
等谢雨桐上来,江景爵跟宁半夏已经都不在了。
谢雨桐赶紧给宁半夏打电话,电话关机。
“看我这脑子。”谢雨桐拍了拍脑门:“刚刚在医院的时候,一个小护士不小心撞到了半夏,把她手机撞水池里了,可不关机了吗?”
谢雨桐又给江景爵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是没人接。
他们这是去哪儿了?
谢雨桐又不敢给苗若英说这个事情,只能硬着头皮想办法。
另一边,秦艽急匆匆的找到了秦之和。
一见到他,劈头盖脸的就问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在说什么呢?”秦之和正在跟一个男人谈事情,顿时充满歉意的介绍:“这是我小姑姑。”
对方秒懂:“秦大小姐!既然你们有事,你们先聊,小秦总,我们回头再约。”
“好。”秦之和对自己的助理吩咐:“去送一下王总。”
等所有人都离开,秦之和这才对秦艽说道:“你这劈头盖脸的过来就质问我,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的不是你?”秦艽狐疑的看着秦之和。
秦之和的表情实在是太淡定了。
她都分不清秦之和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演戏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秦之和问道。
“我问你,关乐乐呢?她人在哪儿?”秦艽问道:“她是不是去整容了?她今天是不是去酒店找江景爵了?”
秦之和垂下眼眸:“我说我不知道,你信吗?”
“不信!秦之和,你一直吊着关乐乐,你肯定是有目的的!”秦艽顿时急了:“你知道不知道,若英还在医院生孩子呢!你惹出这种事情,你知道不知道……”
“我不知道!”秦之和也生气了:“秦艽,你到底是我的亲人,还是江景爵的亲人?”
“你!”秦艽气的直跺脚:“秦之和,你糊涂!”
“我糊涂不糊涂都是我自己的事情。”秦之和面色冷峻的说道:“不用你管!”
“我懒得管你!你好自为之吧!”秦艽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
秦之和看着秦艽的背影,却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而刚刚从1314号房间跑出去的女人,从酒店的后门离开。
一下楼就有一辆车在等着她了。
她步履蹒跚的上了车,整个人虚脱般的靠在了车上,哇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刚刚,她挨了江景爵的两脚,内脏早已受伤。
她只是强撑着没有吐血而已!
身体的痛楚,并没有让她有半分的后悔。
她的心底,只有一个信念:她终于帮到他了!她再也不是一个废物了!
司机看到她吐血,却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沉默的开车,将她送到了一个偏僻的房子,便离开了。
司机临走前丢下了一句话:“这个房子里有吃有喝,也有一些药物。不给你通知,哪里都不要去。”
“知道了。”她沙哑的开口:“是不是从今天开始,世界上再也没有关乐乐,只有夏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