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不同?”
“太过理智、太过清醒。”江一叹息一声:“爱情这种事情,需要有一个人昏头,婚姻才能走下去。既然少奶奶理智清醒,那就只能让总裁昏头了。”
“啊?”
“啊什么啊,还不赶紧去安排车?少奶奶都去海上了,我们还住什么酒店啊?”江一瞪了江二一眼:“快点送总裁过去了!”
“哦哦哦。”江二忙不迭的转身去准备了。
江一深呼吸一口气。
总裁啊总裁,你可千万不能再跟少奶奶犟啦!
赶紧认错吧!
跟老婆认错,不丢人!
此时,海上的游艇上。
宁半夏他们遇上了另外一艘在海上举办party的游艇,对方邀请宁半夏他们过去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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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半夏跟秦艽商量了一下,同意了。
因为对方都是一群年轻人,都是澳门本土今年要毕业的学生。
大家虽然玩,但是都不会太过分。
宁半夏主要是考虑到,想让宁忍冬多接触一下同龄的年轻人,弥补一下她充满缺憾的大学生活。
那群大学生们,万万没想到,邀请过来的这些客人,竟然颜值都那么高。
于是害羞的男生们,都鼓起勇气,跟宁半夏和秦艽索要联系方式。
秦艽直接拒绝了,表示自己不方便。
宁半夏则告诉他们,自己已经结婚了。
虽然大家都有遗憾,但是并不耽误一起快乐的玩耍。
谢雨桐第一次喝鸡尾酒,以为这个玩意喝了不会醉,当成饮料,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不少。
结果,鸡尾酒也是酒。
喝着喝着,就上头了!
于是,谢雨桐醉意朦胧的一下子冲上了桌子,抱着啤酒瓶就开始引吭高歌:“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好!再来一个!”下面居然还有人捧场。
谢雨桐更来劲了,一副要飞天的姿势,大声的唱了起来:“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唱着唱着,谢雨桐突然脚下一滑,直接摔了个狗刨。
惹的更多人哈哈大笑了起来。
宁忍冬坐在一边,呵呵呵呵的傻笑。
原来这就是大学生活啊!
真的好遗憾。
她的大学生涯,大部分都是在病房度过,竟然错过了这么多的快乐时光。
“哎哎,你们看,那边有一艘游艇靠近!我们去跟他打个招呼啊!喂,朋友!你是哪里的?”有人醉眼朦胧的跟靠过来的游艇上的人打招呼。
对方没有回答,却是很快靠拢了过来。
江景爵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甲板上,正在跟别人玩纸牌的宁半夏,脸上已经贴了好几张纸条。
宁半夏激动的耍赖:“不可能不可能,你出千!所有的牌我都记住了!不要小瞧我的记忆力!我要检查,你身上肯定藏纸牌了!”
“没有,真没有。”对面的男大学生不承认。
“我不信,我要检查!”宁半夏激动的上手就去摸对方的胸口。
男大学生被宁半夏调戏,脸蛋通红,却也没有拒绝宁半夏的碰触。
反而欲拒还迎:“不信你找,真没有!”
江景爵看不下去了。
他不等游艇靠近,一个箭步就跳了过去,一把拉住了宁半夏冲着男大学生伸出来的蠢蠢欲动的魔爪:“半夏,你喝多了。”
“你才喝多了。”宁半夏甩开江景爵的手,刚要继续。
“抱歉,我的妻子喝多了,我带她先回去了。”江景爵二话不说,抱起江景爵转身就走。
那群大学生刚要阻拦,江景爵的保镖马上挡住了他们。
“你是谁?你说她是你妻子,就真的是吗?你如果强行带走她,我们就报警了!”
“那你们就去报!”江景爵头也不回的回答。
这个时候,秦艽出来了,看到江景爵,顿时吓了一跳:“江景爵,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所以你们都喝成疯子吗?”江景爵看了一眼趴在自己身上呼呼大睡的宁半夏,原本还有些生气的心,一下子烟消云散,什么气都没有了。
是的。
江一说的对。
是他离不开宁半夏,不是宁半夏离不开他。
这场婚姻,这份爱情,注定他付出比宁半夏多。
他认输了。
只要半夏能留在他的身边,他愿意俯首称臣。
苗若英也出来了,看到江景爵,转头问秦艽:“你通知他来的?”
“不是我啊,我还以为是你呢。”
“也不是我。”
江景爵看了他们一眼,说道:“告诉爸一声,半夏我带回去了。你们玩归玩,适可而止。这里毕竟是澳门。”
江景爵回到了自己的游艇上,其他人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纷纷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游艇。
谢雨桐被花城抗在肩膀上,还在那念诗。
宁忍冬跟苗若英走在了最后,宁忍冬问她:“若英姐姐,我姐夫这是想明白了?”
“谁知道呢?”苗若英笑了笑:“总归不是坏事。”
“嗯。”
宁半夏睡了好久,终于睡醒了。
啊,口渴,想喝水。
一睁开眼,却是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
这是哪里?
“醒了?”江景爵的声音从一侧响起。
“你怎么会在这里?”宁半夏看向窗外,仍旧是海面上,看来她还在游艇上。
“喝这么多,不会难受吗?”江景爵将水杯递给宁半夏。
宁半夏一口喝光,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你不是忙着照顾方柔?怎么有空过来?”宁半夏反问他。
“你这个负责照顾人的医生都能来,我就不能来?”江景爵说道:“半夏,我想明白了。”
“嗯?”
“对不起,是我想错了。”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江景爵,你一直都在跟我强调,错的人是我。”
“我重新回答你的问题。如果有一天,你跟方柔吵架,我不会问谁对谁错,我不管谁对谁错,你一定对,你绝对没错。我一定会站在你的立场上,跟你共进退!”江景爵眼眸深深的看着宁半夏:“就算不是方柔,是别人,是任何人,这一条依然有效。”
宁半夏瞬间清醒了过来。
江景爵这是怎么啦?
怎么突然转性子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没发烧吧?”宁半夏疑惑的看着他。
“没有,我从来没有过的清醒。”江景爵慢慢靠近,低头吻住了宁半夏的额头:“我们和好吧,半夏。我不能没有你,我不能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