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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梓林还没走到中大门,就刘海中那高亢得略显变调的声音:“同志们,今天我有幸被陈主任举荐,被大家推举为一大爷,很激动,也很高兴,说明我刘海中……”
陈梓林加紧几步走了出去,他记得剧情里刘海中当上一大爷后很摆官架子,被大伙都嫌弃不已,最后犯错撸了厂里的工作组队长,在四合院就没任何地位了。
他打算劝刘海中一次,如果真自己作死,那也就没办法了。
路过公共厕所进去小了个便,出来见远处有个黑影。
不是胡同没路灯,有路灯的,在电线黑杆子上挂着,但灯泡瓦数小,又隔得远,间隔中黑乎乎的。
他练过捕俘拳,一个歹徒倒是不怕,但还是警惕着,那黑影动了还在喊:“陈主任,等等我!”
原来是傻柱,嘿,这个家伙着不傻,猴精着呢,边走边问:“什么事?”
傻柱殷勤地凑近递烟,笑呵呵地说“”陈主任,我、我是来给您认错的,也来感激您放我一马!
陈梓林没接,自己个儿掏烟点燃着抽,也没理他,只管往前走。他很清楚要在院里一言九鼎,就得把敌人搞得少少的,把朋友搞得多多的。
怎么搞?无非就是通过手中的权力树立权威,再给大多数人做好思想工作,然后给予各方面的温暖关怀照顾,让他们觉得跟着你不吃亏!
还不明白,好吧,那就是胡萝卜加大伴………
傻柱真舍得出去脸,就在身后半步赔小心道歉,车轱辘话翻来翻去。
陈梓林闷头只管加紧走,他清楚傻柱这人还有点良心,心甘情愿被秦淮茹拿捏,
也真的对秦淮茹仨孩子好,对聋老太太好,对易中海一大妈好,可惜遇人不淑,他的好心全喂了狗了。
要说能一次扭转傻柱脾性,陈梓林自个都不信,狗能改得了吃屎?
他也差点成了赵玲的舔狗,只是人赵玲有自尊还心眼好,宁愿自己受苦受累也不做伏地魔。
陈梓林是这样规划的,尽可能想辙把贾张氏送回乡下,撮合傻柱赶紧结婚,他会好好教育棒梗小当,
督促秦淮茹自强自立,对于易中海一大妈,既然任务要求情满,那就替他养老呗,又不是没实力!
眼看着快到招待所了,傻柱也急了说:“陈主任,陈大爷,祖宗,您倒是说句话啊?!”
陈梓林停步看了看傻柱,傻柱赶紧立正站好,大嘴抿得紧紧的。
看了莫约一分钟,傻柱只觉得背后好像有几百条毛毛虫在爬,正要再哀求。
陈梓林说:“闭着嘴跟我上楼!”一路向招待所大门走去,值班服务员笑嘻嘻地打招呼:“陈主任,今晚上还有信拆吗?”
陈梓林温和地说:“晚上跟何师傅聊点事,就不下来了。”
服务员看着鸡窝头一样的何雨柱,傲娇地哼了声,不待见!
傻柱也真紧闭着嘴跟着陈梓林上楼,到了三楼进套间才咧嘴一笑:“嚯,陈主任会生活,都住一块八的大间儿。”又凑近递烟。
陈梓林闻到股子油烟葱蒜怪味,嫌弃地挥手道:“边去,油脂麻花一样,隔我远远的坐着。你个熊样,谁家黄花大闺女瞧得上。”
傻柱扯了扯油腻腻的棉袄子,嘿嘿一笑,臊眉耷眼坐下抽烟,要换成许大茂这样骂他,立马显示四合院战神威力,打不死他!
面对陈梓林,文比不过口才、武打不过他,只能装孙子。
陈梓林泡了杯茶端给傻柱,真隔远远地坐布沙发上,抽了有半根烟,见傻柱在寂静中开始扭屁股了
才缓缓说:“柱子,我来四合院两年,以前你从食堂带饭菜回,为什么我不说你?”
傻柱第一反应就是你没当官呗,嘴上却说:“你那会可能在搞歌曲创作,没顾得上!”
陈梓林楞了下,没料到傻柱会找到这样的说辞,真是粘上毛就是猴啊,改叫精柱得了。
咳嗽一下说:“也是一方面吧,最重要的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而在其位,则谋其政,当尽其责!”
见傻柱发楞,“你听懂我意思了没?”
傻柱发楞不是没听懂,而是在走神,他惊诧地发现:当官了就会变了个人吗?以前木头林说话生硬生硬的,表情也是木讷得很,
还有人叫他芥艮头哪,现在开口就是之乎者也的,大道理一套一套,
发火也不是大吼大叫,没有表情的脸却有一双冷冰冰的眸子,令人不寒而栗!
问及头上,忙回话:“我、我还在想意思,大概就是…到了这个位置…得管事,不然就是….不负责。”
陈梓林点点头,鼻孔里喷出浓浓烟雾,笼罩了没有表情的脸,说:“就是这个意思。你今天炖的鸡,肯定是从食堂顺手牵羊拿回来的。”
傻柱坐不住了,站起身哈着腰,一脸懊悔的样子:“陈主任,我、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陈梓林哼了声:“还有下次?我住进四合院两年,你天天给秦淮茹家送吃的,你睁开你那眼屎糊住了的眼睛看看,
我们院里,哪家孩子有棒梗壮实?哪个大妈像贾张氏那样肥头大脸?哪个女人像秦淮茹那样面色红润!”
傻柱嘿嘿了一声,腰更哈了。
陈梓林见他那怂样,越发不值:都说喂条狗,它都会冲你摇尾巴,你看剧情里,傻柱养活了秦淮茹和三个小的,一个比一个不是玩意儿,不能想,越想越气愤!
接着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荒旱三年、饿不死厨子。你好歹也要注意点影响,我真要拿你做筏子,你说你该判多少年?!”
傻柱苦笑着想:你只看到了两年,我特么从贾旭东死就开始偷食堂东西给秦姐家,能不吃花生米就是正府对我宽宏大量了,嘴里却念叨着:“我有错、我傻了吧唧的,我、我…”
陈梓林一摆手:“你也别假惺惺的,我知道你多少是份善心,可大多是讨好秦淮茹,你馋人家身子!”
傻柱心说我就是馋人家身子,嘴里急忙反驳:“哪有馋人家身子,我、我好歹是八级的大厨,
一年下来帮厨都能挣一百多两百的,我要娶黄花大闺女,寡妇我可不要!”
陈梓林说:“如今婚姻自主、恋爱自由,你没娶她没男人,馋人家身子就结婚,
不要拉拉扯扯的把你名声弄坏,我告诉你,我可在厂里不少大姐大妈那里听到你和秦淮茹有一腿!”
傻柱大呼冤枉,连小手都没拉过几次呢,说:“陈主任,我真没和秦姐有一腿。秦姐还答应把乡下的妹子介绍给我呢,我对天发誓…”
陈梓林肚里暗笑,我当然知道你便宜没占到,反而惹一身臊,严肃地说:“那你更要洁身自好,怎么说你也是未婚男青年!何雨柱同志,从明天起,我就会让保卫科的人盯着你,
你同情秦淮茹家困难,想帮助她家,就用你的工资,你在外面帮厨赚的钱,买米买肉!”
傻柱心情大好,只要不追查,让我干什么都答应,连忙说:“陈主任您放心,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您抽烟…”
陈梓林接过傻柱递来的烟,说:“那我就看你表现了。柱子,你妹子雨水不是春节后结婚吗,怎么没见你一点准备?”
傻柱楞了下,说:“我有准备呢,谢谢陈主任关心!”心里也不禁着急,他身上连五块都不够!
陈梓林见他心不在焉,也就没了心情继续聊下去,要改变傻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挥手让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