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觉得,千寻跟你姐姐在一起之后,人都变得温柔了点呢?”徐雨右默默地在他们之间插了句嘴。
南宫羽对这句话甚是满意,搞得好像千寻已经是自己的一样,“她跟我姐姐走在一起真是般配,果然,千寻还是和南宫家最配,不过,千寻她本来就温柔的好吧?”
徐雨右无语的看了一眼南宫羽,之后徐雨左悄咪咪地跟徐雨右说:“他呀,现在眼里只有千寻,别的人看也不会看一眼的。”
徐慕修一听到南宫羽说千寻与南宫家最配的时候,就好像徐敬丰附体了一般,气火直冲脑顶,“你这小子想什么天方夜谭呢,我们家千寻也是你能妄想的,我告诉你,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骚扰千寻。”
南宫羽看着徐慕修气得发红的脸,不怕他的气势汹汹,怼道,“千寻又不可能永远不嫁人,怎么,你们家还能养她一辈子不成?”
“怎么就不能了?看不起谁呢?”徐慕修霸气护妹,但他的心里也在忧心忡忡,毕竟南宫羽说的也是实话,千寻也逐渐变大了,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这可怎么办呢,男方的家人不会欺负她吧。
南宫羽不再说什么,双方都暂停了争论,果然喜欢上一个被许多人所疼爱的女生很难呀,至少要通过好几关才行。
千寻见前面的四人停下了脚步,便迎了上去,“怎么了,你们终于发现我们两个小姑娘不见了?”
徐慕修急忙把千寻拉到自己身边,免得与南宫羽又过多的交流。
千寻不知道刚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看样子他们几个人现在并不和谐,尤其是自己的大哥徐慕修和南宫羽,他们二人现在就好像是敌人一般互相提防着。
“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气氛怪怪的?”千寻说出来自己心中的疑问。
南宫羽心情郁闷地向千寻坦白:“他们不让我娶你。”
“噗!”千寻忍不住笑出了声音,倘若现在自己正在喝水的话,嘴里的水定会喷口而出。
南宫鸢有些丢人,不想让别人知道这是自己的傻弟弟,尽可能地远离南宫羽,假装彼此不熟悉的样子。
千寻看见南宫羽的脸色在听见自己笑的时候瞬间就变了,于是赶紧安慰道:“咳咳,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哈哈哈……”但是她实在是没忍住,又笑出了声音。
“什么,你说不会的,所以意思就是,我可以娶你喽?”南宫羽手舞足蹈地看着千寻。
千寻无奈,在心里默默仰天长啸,“老天鹅啊,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天府理解啊?”
当然,千寻她可不敢说出自己的心声,万一伤害了南宫羽幼小的心灵可该怎么办呢,于是装作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严肃地说,“这件事情吧,我们还是要从长计议,毕竟自古以来,婚姻大事都是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也没有什么可以选择的权利。”
千寻没想到本来如此迂腐的制度,现在却成了自己的救命借口,她回头看了看南宫鸢,南宫鸢此刻正躲得自己的弟弟远远的,生怕被别人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
徐慕修知道南宫羽傻,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傻,这种话都能说出口,可见智商实在令人堪忧,这就更不能娶到千寻了。
他们几个人买了好多东西回家,正午时分,他们在西凉王府吃了饭,在席上南宫珉也曾多次暗自点了点千寻的婚事,都被徐敬丰一一挡了过去。
在徐敬丰的眼里,他与徐慕修保持统一战线,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南宫家的南宫羽势必不行。
南宫羽还不知道自己在想象中的岳父竟然已经第一时间把他划去了,还乐呵呵地给徐敬丰敬酒,企图在徐敬丰的面前多露几次脸,说不定他就能同意自己和千寻的婚事。
千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竟然能让南宫羽这个向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子哥给看上,真想问一下南宫羽究竟看上自己哪一点了,自己一定会改的。
饭后,南宫家便要辞行离开,千寻递给南宫鸢一个香包,略有些害羞地说:“姐姐,这是我自己缝的呦,您可别嫌弃,您也知道,我这手工活是真的不行,这绣花针是怎么也那不好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可要好好保管呀。”
南宫鸢点了点头,“谢谢,你放心,我一定会一直戴在身上的。”
随后就跟从南宫珉离开了西凉王府。
千寻看着南宫鸢逐渐远去的背影,内心有一个成熟的想法要实施。
另一边的南宫鸢回到家后,关上了房门,轻轻悠悠地坐到椅子上,从袖口里掏出那个千寻一针一线缝好的香包,在白嫩修长的手上摆弄着。
突然,有个男人鬼鬼祟祟地进去到南宫鸢的房间,南宫鸢似乎早有料到,丝毫没有在意过来的人,“来了?”
只见背后一个气宇不凡的白衣男子走过来,坐到了南宫鸢的面前。
“太子殿下,请问您有何贵干。”南宫鸢手里依旧不慌不忙地玩弄着那个香包。
元庆羽的皮肤白皙,五官清秀,浓密的眉毛微微上扬,语气冰冷地说道,“是你做的?”
“你觉得呢,我好像跟你说过,你做不出来的事情,我会替你做,这一点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会做下去。”南宫鸢严肃地说道。
元庆羽微微有些生气,眉毛紧锁,“我也告诉你,千寻不准动,否则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真的?你真的肯鱼死网破?我手里你的把柄足够你死无数次了,你好好想想吧,这后果这是难以预料啊,到时候不仅千寻没了,皇位也没了,自己的命也没了,何必呢?”南宫鸢威胁道。
南宫鸢没有给元庆羽说话的时间,继续给元庆羽加了一剂猛药,“我今天与千寻见了一面,看来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不知道她还能不能撑得住,我可是还有很多手段没有用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