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很快就传遍了红丰村。
大过年的死人,是真的晦气。
不过老番的死,大家都把矛盾对准苏暮清和江君易二人。
这不,村长带着村民来孙家找人讨说法。
“没兴趣。”苏暮清冷冷拒绝。
孙老爷听到陈公子的话,奇怪地问道:“陈公子,你何时学的医术?”
“几年前,闲着无事去学的。”陈公子一改刚才的浪荡公子模样,看向苏暮清认真地问道:“苏娘子,你可知什么叫黑木令?”
苏暮清手指微颤,面不改色道:“那是什么?”
这姓陈的不提,她都不记得自己还有黑木令一事。
那是之前去县里参加大块头好友姚奋进喜宴之前,她在街上帮一个老爷子补全一张残缺的药方子,随后老爷子把三个盒子的东西交给她。
其中有一样就是黑木令,是可以参加药师大会决赛的。
而这黑木令上面的花纹,就和大块头那把大宝剑上面的一致。
“就是参加某个比赛用的。”
“哦……不认识。”
她琢磨不清陈公子打的是什么算盘,有些事还是别随便透露为好。
“那没事了。”陈公子耐人寻味地看了她一眼,嘴角扬了一下,没有再问这么多。
午饭的时候,大家是坐下来一起吃的。
纵使孙晴晴百般个不愿和陈公子同桌,最后还是屈于自己亲爹的淫威之下。
吃个饭后,苏暮清一家三口就要离开。
不过在走出孙家的时候,陈公子冲她说了一句让人捉摸不透的话:“期待你的表现。”
苏暮清没有回应,拉着黑脸的江君易离开。
回村的路上,她说道:“易哥,别跟那种人计较,那种人就是个神经病。”
“放心媳妇,我没有计较,我在想的是他为啥会知道黑木令,难不成他也有?”
“不知道,或许吧!”苏暮清耸耸肩。
“媳妇,如果他也有黑木令的话,那那个什么药师大会,你岂不是会跟他比试?”
苏暮清摇头,“不知道。”
那姓陈的说的‘期待你的表现’,难不成指的是她参加药师大会的时的表现?
算了,不想了,真麻烦。
等回到村子,苏暮清他们发现一辆马车停在院子里。
“大江!”
听到声音,江君易看过去,疑惑地踏进屋,怔了怔:“阿进?你怎么来了?”
苏暮清看到姚奋进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
上次喜宴之后,他们和姚奋进夫妻俩就没有往来。
要不是刚才黑木令让她想起这事,她都要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姚奋进道:“我来瞧瞧你,体验一下你们这里的温泉。”
江君易尴尬道:“可是我们现在还没开工。”
“这……那真遗憾,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苏暮清上前,唇角挂着微笑,“没事,你们要是想泡,我们夫妻俩接待你们就行。”
毕竟是熟人,可以走后门。
“那就多谢嫂子了。”
“不客气。”
一个时辰之后,江君易摸到苏暮清身边,在她耳边小声嘀咕道:“媳妇,你是不是懂男人的病怎么治?”
“嗯?怎么了?”苏暮清将他从头打量到脚,吸了一口气。
不会是大块头生病了吧?
然而他却一巴掌轻轻拍在她的脑门,哭笑不得道:“你想哪去了?不是我。”
不是他的话,那就只有姚奋进了。
“他这次来,是为了看病?”
“不,他这次主要是陪他媳妇来泡温泉,趁她媳妇不注意,再顺便检查身子的。”
“行,我知道了,你让他等会儿去药室找我,我给他检查一下。”
“好!”
苏暮清来到药室,顺便检查一下药室的药材,看看有没有短缺。
“嫂子?”
“进来吧!”
姚奋进红着脸,扭捏地走进来,“嫂子,我希望这件事不要让我媳妇知道。”
苏暮清点头:“你放心,你先坐下跟我说说都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就是……就……”
姚奋进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是什么原因。
苏暮清叹息:“讳病忌医你懂吗?有什么你尽管说,给人看病的时候,我先是大夫,再是女人。”
“就……我感觉我现在,越来越不像个男人,每次一到关键时候就起不来……”
姚奋进的脸红得就跟猴屁股似的。
苏暮清起身,来到空床边说道:“来,你先躺下,我给你深入检查一下。”
“啊?怎么深入检查?”姚奋进不解。
“你躺下就对了!”
等他躺下,她拿出一旁的黑布条蒙住他的眼睛,随后开始动用空间的仪器对他进行检查。
他的确是萎了。
但他却是因为胡乱吃药导致的。
这种情况需要先停止吃那些药,然后再慢慢调理慢慢恢复,没有个三五年怕是不行。
就在这时,她意外发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奇怪的黑色纹理。
她伸手掀了一下他的衣领,发现那道纹理竟然滑过锁骨,一直往下。
“嫂子,怎么样了?”姚奋进身子微微一颤。
他也不想想入非非的,但她蒙着他的眼睛,还伸手碰他的衣领,他……
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
虽然不举,但感觉还是有的。
此时一心研究黑色纹理的苏暮清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只觉得这个纹理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她不由自主地再次伸出手。
这一下,姚奋进惊得握住她的小手,“嫂子,你干啥?”
苏暮清瞬间回神,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将他脸上黑布条给解开。
“抱歉,看东西看出神了。”
“没关系。”姚奋进憨憨地摸了摸脑袋,“嫂子,我这个情况咋样了?能不能治?”
“能治。”苏暮清点头。
姚奋进喜出望外,“那什么时候开始?”
“等一下。”苏暮清漫不经心道,“我问你,你脖子上这条黑纹是怎么一回事?要是你不介意的话,能脱一下上衣让我检查这黑纹吗?”
直觉告诉她,这黑纹不仅熟悉,还很不简单。
“可以啊!”姚奋进麻利地将上衣脱掉。
男人赤膊没啥大不了,也犯不着害羞。
正当苏暮清准备好好检查那黑纹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愤怒声:“你们这两个狗男女!”
【作者题外话】:今天有点急事,加更改到明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