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宁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摇头笑道:“惠姨,我的身体没有异常。”
严柏离开有一周了,她的例假还没到日子,应该……没事吧?
想到严柏离开的前一天,两人在四合院那荒唐肆意的傍晚,似乎有那么一两次避孕做得并不到位,她的心不禁提起来。
随后用力地甩了下头,劝自己别太担心,偶尔一两次没关系,怀孕哪那么容易?
瞧见田宁脸上神色几次变幻,惠玉了然,劝道:“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去医院查一查。”
田宁收敛情绪,笑着点头:“谢谢惠姨,我知道了。”
“现在天气冷了,你那四合院也空旷,就先别搬了,平时住宿舍,周末回家里住吧。”惠玉又笑道,“你爸他呀,平日忙,周末难得回家歇一天,就想着享受天伦之乐,要是你把他孙子孙女都带走了,他一整天都会不得劲。”
“你们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呢?”严首长洪亮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婆媳俩相视一笑,一起把这话题糊弄了过去。
接下来的几天,严文静时常跑回娘家吃饭,不是娘家的饭更好吃,而是婆家对她太好,灶上的补汤就没断过,吃得她受不了,跑回娘家吃青菜,被惠玉数落不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妈,那福气我真享不了,您看窝身上的肉,您看我这腰,都粗了一圈,这才一个星期啊。”杨文静放下筷子哀嚎一声,又忍不住往嫂子腰上掐了一下,哀嚎声更大了,“嫂子的腰多细啊,我原来跟嫂子是一样的。”
田宁被掐得有些痒,躲了一下,身下随之一热,她连忙起身道了声歉:“我吃饱了,功课有些忙,我先去看书了。”
说完就匆匆回了卧室,换下裤子一看,果然,推迟了几天的例假来了,虽然量比往常少些,但来了就意味着她的担心是多余的,田宁很是松了一口气。
这时房门被敲响,田宁说了声“稍等”,赶忙换上裤子,走过去开门。
“嫂子,我刚刚是不是掐疼你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严文静忐忑地在门外冲她道歉。
“就你那手劲隔着好几层衣服,哪能掐疼我?”田宁笑着将小姑子拉进屋,又岔开话题问道,“你这几天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严文静果然被转移了注意,整个人也跟戳破的气球一般:“除了胖了不舒服,哪都舒服。”
田宁不由得想起之前惠姨那句“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想起这具身体两次怀孕时所遭受的一切,忍不住叹息一声。
“嫂子,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不知好歹?”严文静是个聪慧的姑娘,拉着她的手撒娇问道。
田宁笑着摇头,帮她捋了下额角的碎发,一边说道:“不管是营养不足,还是营养过剩,对孩子和孕妇都不好,文静你是医生,这些东西你懂的应该比我多,回去跟你婆婆好好聊一聊吧,总躲回娘家也不能解决问题,还会伤人心。”
严文静被说得一愣,随即懊恼道:“嫂子,都说一孕傻三年,我这才刚怀上就傻了,差点办了糊涂事,还要嫂子来提醒,我这就回去跟我婆婆谈,完事就把灶上熬好的汤端过来给嫂子补补,嫂子也太瘦了。”
田宁被她逗笑了:“我补什么呀?我又不是孕妇,快回你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