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新2千,剩下的明天改】
“目前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只是时机未到……”太乙真人重重的皱起了眉头,他感觉计划或许不会那么顺利,其中不稳定的因素太多,就比如成仙的李靖、截教等等。
看来他得提前准备,在四周布下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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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七年春三月中。
陈塘关李府内,李靖在跟万古青对弈。
“北海七十二路诸侯造反一月有余了。”
李靖放在指尖的黑子,语气凝重道。有关北海诸侯骚动的风声早就传遍殿朝,他自然也清楚,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家伙会选择开年初造反。
虽有闻太师领兵出征,但想要彻底镇压却不是件易事。
“北伯侯崇侯虎你接触过,对于此人你感觉怎么样?”万古青询问道
“非常忠诚于商王,极力效忠商朝。”
李靖皱着眉头回答,他认为四大诸侯,就属崇侯虎最忠心,若不是北方七十二诸侯造反证据确凿,他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事。
万古青点头道:“老李,换做是你手下诸侯造反,你觉得商王还会信任你吗?”
“废话,肯定不信。”
李靖脱口而出。
“所以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奇怪吗?为什么造反的恰巧是北伯侯手下的诸侯,你不会真认为是严苛赋税导致的吧。
要知道无论是征兵还是收税,整个商朝所有城池都一样,可能北方情况特殊一些,但也绝对不会使他们造反。”
万古青所说的话显然含有深意,李靖他也不蠢,一番思索后。面容泛起寒意,俨然道:“你是说在背后有人搞鬼。”
“不好讲,只是我的猜测罢了。”万古青能感觉到这背后的水很深,一眼望去看不到底,一个不谨慎,恐怕李靖也会下水。
就在两人相互议论之时。
远在朝歌的殿堂上。
商容神情稍显疲倦,回想起最近两年的梦,瞳孔依旧残留着恐惧,抬头望着龙椅上的商王,壮着胆子上前说道。
“老臣商容有事要奏。明日乃三月十五日,女娲娘娘圣诞之辰,请大王驾临女娲宫降香。”
殷受听完有些诧异,要知道他只供香先祖与昊天,这女娲是何等人物?需要他亲自上香,抱着这个想法疑惑道:“女娲有何功德,需要本王亲自上香。”
商容解释道:“女娲娘娘乃上古神女……”
随着女娲两个字反复出现。
难以言语的几缕气息从高空垂下,居然无视了殷受的护体国运,像灰色虫子他的钻入头颅颅顶。
龙椅上的殷受表情从满不在乎,逐渐转化为重视,等听完商容的话,当场拍板决定:“准奏,就这么办!”
而一旁文武百官,像看疯子一样看着商容,倘若不是看在对方贵为丞相,不然绝对会站出来出来阻拦。
要知道商容提出的方案,规格丝毫不亚于祭祖,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其间必定得消耗大量人力物力。
再加上今年情况特殊。
一套流程走完,恐怕得四海荒废,万民失业,甚至说亲手将商朝往火坑边缘推都不过分。
但让他们更惊讶的是,商王居然没有拒绝,着实让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通。
“帝命不可违……”
深知其中几位文官,相互看了对方一眼,能从对方眼中看到担忧之色。
待到朝散。
几位与商容比较熟的官员,急忙将其拦下,本想仔细询问,奈何遭到商容拒绝。
见他离去匆匆。
只好叹了一口气,随后各自散去。
次日,在商容的安排下,殷受乘坐辇车,身旁跟随着文武百官,浩浩荡荡的朝女娲宫的方向移动。
每每经过一处地方,必定焚香设火,结彩铺毡。这对于大户人家而言,最多伤其皮毛,但对于普通百姓来讲,几乎刮尽家财。
很快,殷受走入殿中。
顿时震惊于其装潢华丽,比起他的行宫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跟来的官员们更是连连惊叹。
“这得花费多少钱财?”
众人心中默默暗道。
随后,殷受在参观宫殿时,忽然吹来一阵狂风,竟然卷起幔帐,将女娲的画像暴露在殷受面前。
偶然一瞥,他像失了神似的,紧紧盯着画像,“本王贵为天子,囊括四海之富,纵使有六宫三院,可却并没有如此绝色。”
在心中思索一番后。
向一旁侍官要来笔墨。
“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装。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妖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可惜,后世曹植并未在场,不然看完后绝对要竖起大拇指,称赞同道中人。
此诗一出,百官皆惊。
商容瞳孔一缩,急忙站出来说道:“女娲乃是上古正神,朝歌福主,万万不可亵渎……”
殷受听的有些烦,挥了挥手:“本王看女娲之容有绝世之资,所以才作诗赞美,岂会有其他意思?更何况,本王乃是万乘之尊,留给百姓观之又如何?”
文武百官只好默默点头。
很快,这一则劲爆的消息,传到李靖耳中。
李靖正跟殷夫人商量,何时把金吒接回家。
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反观一旁的万古青,却显得云淡风轻,仿佛对这件事并不惊讶。
不得不说,万古青还是蛮佩服殷受的勇气,虽然其间有古怪,但依旧让他心生敬佩。
“怎么可能?商容难道没有阻拦?”
李靖深吸了一口气,隐隐约约感觉要出大事,按道理说,商容本不应该提议商王上香,毕竟商朝没有供奉女娲的传统。
更别提耗费如此大的人力物力。
万古青冷笑道:“可要是他有意而为呢?据我所知朝歌那边已经有很多百姓流离失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何况这还并不是最严重的,得罪了那位,想脱身可不简单,估计商朝将忘。”
李靖问道:“难道没有挽救的方法?”
万古青摇了摇头。
李靖咬牙切齿,“该死的商容,他怎么没有以头撞柱阻拦,或许用水把诗洗掉,还有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