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和彤城的边界,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桃林关。
夏耕大战虎豹!兵刃相交犹如电闪雷鸣,人影变换伴着风云际动!
“这个夏耕有点意思。”履癸在阵前看着越看越有兴致。
履癸看难以分出胜负,今日如果自己再上阵,有车轮战的嫌疑,于是下令收兵回营。
夏耕也收兵回到关内,这时一个身材细高的将军走了过来。
“耕将军神勇天下无敌,但今日履癸麾下虎豹二将军竟然同时上阵,实是无耻!”
“尾!耕难道还怕这虎豹不成!”
是夏耕的副将,名叫尾。夏耕总共手下有头、左右手、左右足和尾,六大手下,此时只有尾将军在夏耕身边。
“耕将军自然是天下无双,但是对方人多,我等恐怕将军有失,明日不如就在关内守着。
这桃林关自古以来就是天下少数最难攻的雄关,我们只需放箭就万无一失。将军何必和他们苦战呢。”
“耕岂是畏战之人!怪不得你叫做尾!”夏耕突然睁开那双比一般人大一半的眼睛瞪了一眼尾将军。
尾将军讨了个没趣,想说什么硬是给咽了回去。
关外大夏军营。
履癸收兵回了大帐之后,虎豹将军忙上来请罪。
“大王,虎豹今日未曾取胜,请大王治罪!”
“你们起来吧,我在阵前都看见了,明日我亲自会他一会。”
转天清晨,深秋的空气依旧是那样沁人心脾,桃林关山上的红叶更红了,漫山遍野象被鲜血流淌过一样。
迎着早晨的阳光,夏耕早已看到履癸列队在关前。
关门大开,夏耕带着彤城的上千军马出关了。
逆着阳光一杆高大的大夏龙旗在风中呼啦啦的飘着,大旗下面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剪影在夏军队的正前方。
履癸催马到阵前。
“耕,人都说你是西方第一猛将,来和本王一战!”
履癸看了下身后的虎豹将军,“没有我命令你们谁也不准过去。”
“是!”虎豹将军知道履癸的神威,退开了。
履癸催着乌黑马来到阵前。
彤城阵一人一看是天子亲自上阵,瘦尖的脸上显出惊喜的神色。
“如果能够生擒履癸,立下大功一件,自此尾的名字定然名扬天下。”
尾将军昨天被夏耕奚落之后,心中一直憋着火,此时立下不世功业的豪情充满了全身,他虽然听说过天子的勇猛,但觉得一个天子养尊处优,那一定都是浮夸谄媚之言。
“将军,让末将先去替将军打一个头阵,将军再出马不迟。”夏耕刚想阻拦,尾将军的战马已经冲了出去。
尾将军立功心切,双腿用力夹了一下马肚子,战马吃痛,息掠一声就窜了出来,尾举着长矛直奔履癸冲了过来。
尾将军的战马撒开四蹄,转眼就到了履癸跟前,尾将军的长矛如一道闪电一样,直接刺向了履癸的胸口。
借着战马狂奔迅猛的力量,世间恐怕没有人能接的住这一刺的力量,然而履癸并没有动。
站在身后的虎豹二将一看履癸危险,想催动战马上前救履癸。但他们知道此时冲过去一切也都晚了。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尾将军的长矛锋利的尖刺已经就在眼前,对方战马的鼻息的热浪都几乎喷到履癸脸上。
电光火石之间,履癸上身瞬间后仰,长矛尖带着腥风从履癸脸上划了过去。
“好险!”
众人惊呼!
履癸后仰的同时,履癸并没有动双钩却早已伸了出去!
“咔嚓!咔嚓!”
尾将军的战马急速奔过,只听到咔嚓两声。尾将军从战马摔了下去,头和屁股竟然同时摔在了地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尾将军永远也不知道这个答案了。
尾将军的头和腰同时被双钩斩断了,身体断为三节摔到了马下,鲜血顿时染满黄沙,现场惨不忍睹。
履癸直起了身子,用舌头舔了舔嘴唇上尾将军溅出来的鲜血的味道。
“哈~哈哈~”
履癸满意地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快乐满足的笑,就像一头狮子在看着自己的猎物那样的笑。对于对手只不过是猎物而已,是一种用来满足和满足刺激快乐感觉得东西。
“大王!大王!”
刚才还为履癸担心的大夏近卫勇士此时齐声高呼起来。
他们为跟着履癸而自豪,一个个充满了狮子般无敌的力量。天下是大王的,大夏军队是天下无敌的。
“吼~”突然一声野兽一样低沉的声音穿过了所有人。
夏耕怒吼了一声,催马奔履癸冲了过来。夏耕咆哮着如同撞倒一座山的犀牛,夏耕举着太华盾对着履癸撞了过去!
履癸看着那个硕大的夏耕,眼中放出了喜悦的光芒。
“来吧!”
偌大的战场竟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瞪大了双眼看着,这场当今天下最神勇的两个人之间的决战!
夏耕的太华盾又厚又重,履癸的双钩再厉害也是无法斩断。
就在两头猛兽一样的二人交错一瞬间的,履癸左手大钩勾住了夏耕盾牌的边缘,向旁边一带,履癸力气大的超乎了夏耕的想象,太华盾就露出了一条缝隙,履癸的右手的长钩瞬间劈头就下来了。
夏耕赶紧举起戈去挡,刺耳的亲属碰撞声嗡嗡的响着,让周围上万的耳朵里瞬间失聪了,只有一片嗡嗡的声音在脑袋中回旋。
两个人冲过来打过去,一会十来个回合过去了。
夏耕没有了昨天和虎豹二将打时候的从容,太华盾不再是天衣无缝的屏障,此刻反而成了一种累赘。
履癸双勾如电,但是似乎无数的闪电也劈不开这如太华山一样坚固的盾,还没有人能够在他面前走那么多回合,履癸开始急躁了。
两马错身转头,从新交错而过,夏耕左手依旧太华盾护住全身,右手的长戈准备奋力给履癸致命一击。
“嗯?!”夏耕看到履癸的战马上竟然只要一个空的马鞍。
履癸去哪了?!
就在夏耕的念头闪过的电光火石瞬间,就感觉太华盾猛的一沉!
两匹高头大马交错的一瞬间,履癸纵身跃了起来。
履癸跳到了夏耕的太华盾上,履癸的士兵都看傻了。
“大王这是要干什么啊!”
夏耕一看履癸跳了过来,急忙举起太华盾想把履癸甩出去,履癸勾住了盾的上边,双臂用力身子已然腾空,如一只大鸟越过盾的上方,从半空中兜头就双勾劈了下来。
夏耕再想把太华盾举过头顶已经来不及了。
天空阳光刺目,履癸就如同死神的阴影,夏耕再是勇猛也不敢去接履癸的双勾了。
履癸也跳了下来,双勾不停如闪电闪过夏耕,突然一道血光冲天,一个巨大的脑袋轰然落地!
彤城阵上一阵惊呼!
夏耕一看自己的脑袋还长在脖子上,原来夏耕的战马脖子就被砍断了,马身子“窟通”一声摔倒在地,四腿不停抽搐着。
夏耕掉下马去,整个人扑通一声就摔下了马去,夏耕急忙就地滚开,太华盾也早已撒手,手里只有长戈了。
履癸迅疾如苍鹰扑兔一样冲了过去,双勾不停地上下翻飞,夏耕也甚是凶悍,二人在地上打了起来。
这二人竟然依旧不分胜负!
夏耕没有太华盾之后,反而没有那么笨重了,似乎更加灵活了。每一招势大力沉,防守也森严有度。
履癸的双勾越发的犀利起来,如同暴风雨中的闪电。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谁也不知道这二人最后是什么结果。
如果能够靠近二人身边,就能看出履癸脸上的微笑,对履癸来说和夏耕打仗简直比和妺喜在一起还让他感到快乐。可惜这种快乐不是天天有,象夏耕这样的对手更是难得一见。
也不知二人打了多久,夏耕突然要发疯一样的对着履癸猛劈猛刺,履癸知道这家伙的心里要崩溃,这是他最后的疯狂了。突然履癸双勾勾住了夏耕的长戈,飞起一脚,就踹夏耕的小肚子上。
夏耕再也支持不住,长戈撒手,身体倒飞了出去,巨大的身体摔倒在地上。
夏耕刚想爬起来,履癸双勾已经到了,夏耕转眼就要血洒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