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因此这只会是作秀而已。”催眠师梅里特给这件事来了最后的总结。
天启四骑士摆明了就是告诉阿福,没错,这不是一场作秀,我们真的打劫了你,然后把你的钱分给了所有人。
怎么地,不服气啊?来打我啊你!
“你们这些混蛋!”阿福怒吼的一声,浑身肌肉鼓起,立马就要使出一招乌鸦坐飞机攻击天启四骑士,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能够再隐瞒下去了,其实他阿福还是一个武术大师,胸大肌有36C的那种,可惜他刚刚一动,就发现自己的右腿被一条铁链给锁在了舞台上。
“为什么?我好心好意的资助你们完成梦想?你们为什么要恩将仇报,盗取我的钱?”
“就因为你不是个好人!”
丹尼尔笑着对阿福解释到,然后四个骑士站在了舞台幕后的位置,向着观众招了招手。
一伙确定了阿福被抢劫了的FBI站了出来,企图冲到前面去抓住天启四骑士。
“闪开!我们是FBI!”
“再见了观众们,请记住,我们是天启四骑士!”
FBI之中冲在最前面的罗德主管刚刚上了台,就被一群催眠者大喊一声:“抓住四分卫。”
接着十来个猛男一起冲上了舞台,直接把罗德主管给死死压在最下面。
那真是男分男解、男上加男、左右围男、强人锁男、男舍男分、男已自拔……
“啧啧!”墨非不由得感叹,这位罗德主管为了演戏,还真的下得去本钱,他也不怕这一遭把自己的性取向给改变了?
他摇了摇头,离开了魔术会场,该前往下一个战场了。
……
罗德主管在喝闷酒,听着电视上媒体的嘲讽,因为他在抓捕天启四骑士行动上一无所获,而且还非常丢脸的被人男上加男了。
这特么当然不可能有收获了,他自己就是幕后最大的黑手,在贼喊捉贼,能有收获才怪了。
但是他需要装出一副颓废的模样,来掩盖自己真实的心情。
其实他爽爆了,好吗?
他父亲的仇人又少了一个!
他制定了二十多年的复仇计划,终于见到了成功。
“嘿!你在干什么?”美女埃尔玛推开了酒吧的大门,道。
“喝酒!”罗德主管不客气的说道。
“你喝了多少酒?”埃尔玛微微蹙眉:“我来接你是有个新消息告诉你……”
“法国美女突然出现,说是我的搭档,然后放走了我的犯人……”罗德主管装醉,一把紧紧捏住了埃尔玛的手腕,恬不知耻的把天启四骑士逃走的责任放在了美女埃尔玛身上。
“放手!”埃尔玛冷冷的看着罗德主管。
“你到底是谁?”越说罗德主管越来劲,把美女的手腕都给捏疼了。
埃尔玛忍不了,一把掐住罗德主管的脖子,按在他的脑袋,硬磕在了酒吧的吧台上。
“我记得你说过自己是办公文员。”被按住脑袋的罗德主管口气顿时就软了下来。
等埃尔玛放开了他,还夸赞了埃尔玛一句:“身手不错嘛!”
“我来是为了告诉你关于天启四骑士的最新消息,他们从崔勒先生那里偷走的钱,并不是转给了现场观众,而是不知所踪,应该是他们假借惩戒罪恶的名义,行盗窃之事,把那些钱都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什么?怎么可能?”罗德主管大惊,又要去拉埃尔玛的手臂。
明明他计划好的……事情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可惜埃尔玛早有准备直接躲过了罗德主管抓过来的狼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虽然是在做戏,但是罗德主管是真的喝了很多酒,有高兴的成分在吧,因此现在他的小脑已经有些麻痹了,没有抓住埃尔玛,而自己跌倒在了地上。
埃尔玛没有扶起罗德主管的意思,也没有再理会罗德主管的追问,挎着自己的包包,面色气愤的离开了酒吧。
“嗨,埃尔玛小姐,又见面了,真巧啊!”
埃尔玛刚刚走出酒吧,就遇到了一脸惊喜向她打招呼的墨非。
没错了,墨非所指的下一个战场,不是要去和黛西kiko她们分钱,而是要寻找机会攻略埃尔玛小姐姐。
Kiko和黛西那里,有明迪看着,他还真不怕两个小女孩子能够黑了他的钱。
对于墨非来说,和小姐姐一起去做旋转木马,远比那些只是数字的钱重要得多。
小姐姐连忙装作无意识的抹了抹自己眼角的一点痕迹,尴尬的和墨非打招呼:“是挺巧的,你也来酒吧喝酒?”
“不是啊,我刚才在外面看到你一个女孩子独自一个人走进了酒吧,这大晚上的,我担心你可能会遇到危险嘛,就在外面等等你啊!”
墨非这么一说,埃尔玛瞬间就感觉暖心。
想想墨非这么帅气的男人,还这么贴心,再看看酒吧里面喝酒的那个混蛋……
我埃尔玛不是自卖自夸,怎么着也算个小美女吧,身材也不错,还是高材生,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的国际刑警,我凭什么要为了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叔伤心啊?
不错,埃尔玛伤心了,其实她是有一点恋父情节的,对成熟一点的男性有非同寻常的好感,跟着罗德主管待了一段时间,她对成熟、睿智、果断的罗德主管有了那么一点好感。
可惜呢,她的一颗真心都喂狗了,那个老混蛋,喝疯酒、发酒疯,自己笨没有抓住天启四骑士,就拿我撒气,抓我的手腕,死死的抓着,都把我手腕抓出淤血了,欺负我,说我是天启四骑士的内应,怀疑我,不相信我……
转身走出酒吧的时候,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女人最不喜欢发脾气的男人。一般性子急的男人,动不动就对女人大吼大叫发脾气。女人表面上不说话,但是心里很反感很生气男人这种行为。
而情侣之间,信任和理解是非常重要的,可以说是基础,没有信任,基本上就没有感情可言。
罗德主管就正好做了让埃尔玛最反感的事情。
“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没事。”埃尔玛故作坚强的向墨非笑道。
“埃尔玛小姐,你没事就好。”墨非松了一口气,旋即犹豫了良久,终于鼓起了勇气道:“你有空吗?要不我们去喝杯咖啡吧,我还有很多小魔术可以给你展示哦。”
他挠了挠头,以一副笨拙的模样,非常青涩,以拙劣的技巧向埃尔玛发出邀请。
埃尔玛半咬着嘴唇,犹豫了……
如果是平时,她根本不可能这个时间跟着一个男人去外边玩,不管是看似危险的酒吧,还是看似安全的咖啡馆。
但是现在……她刚刚被一个混蛋给伤了心,满心的气无处发泄,这就影响了她平时乃以自豪的理性。
“跟着他去咖啡馆看他表演魔术吗?我为什么不能去?那个老混蛋如此折辱我,我去发泄一下有什么不可以?我是一个有独立自由的人!你不懂得珍惜我,有得是人懂得珍惜我!再说了,我只是跟他去咖啡馆而已,又不会做什么。”
这么想着,埃尔玛最终点了点头。
看到埃尔玛点头,墨非开心的笑了,笑容纯真的仿佛孩童一般。
看见墨非脸上治愈系的笑容,埃尔玛也笑了,如此纯真的笑容,她自从上大学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了啊!
……
希尔顿酒店,在总统套房之内,在柔软的天梦之床上,男女肢体交缠着。
房间里还残留着激烈战争的痕迹。
散乱、撕碎的衣物到处纷飞,一片狼藉。
不愧是总统套房,屋内保持着适度的恒温和湿度,让墨非和埃尔玛即使到了半下午,也依旧毫无所觉,还在深沉的睡着。
事实上总统套房就是高星级酒店用来接待外国元首或者高级商务代表等重要贵宾的豪华客房,其气派之大、档次之高、房价之昂贵,也就不言而喻。正是因为其高不可攀的定位,才被人称之为总统级的套房。
当午后的细碎的金色阳光逐渐攀移,渐渐落到了埃尔玛脸上的时候,她才羽睫轻轻眨动,慢慢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是商量好的,还是怎么地,在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同一时间,墨非也睁开了眼睛,而且两人刚好对视。
墨非当然是故意的,他老早就醒了,但是如果自己一个人醒过来……
“啊!!!!!”
埃尔玛发出了惊叫,惊慌失措的拿起旁边的白绒枕头,对着墨非就是一顿狂砸。
“stop!stop!”
墨非慌乱的抵挡埃尔玛打过来的枕头。
他试图跟埃尔玛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埃尔玛正是愤怒的时候,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所以墨非也只能暂时无奈的离开房间,给了埃尔玛一个独处的环境,让她冷静一下。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等埃尔玛冷静下来再谈。
等墨非跑出去了,埃尔玛没有了可撒气的对象,呆呆的看着房间里面的一切,看了看那随地散落的衣物,在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
“啊啊啊啊!”她像个疯婆子一样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其实也可以说,女人的底线,就是拿给男人一步步打破的。
先开始他们的确只是去咖啡馆喝咖啡,然后看墨非给她表演一项项的小魔术,各种浪漫的、搞笑的、好玩的魔术一项项在墨非手中奇迹般的表演了出来。
可是后来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地,情感大师墨大师就把埃尔玛心中的苦给聊出来了,那个眼泪啊,止都止不住的流。
墨非想了半天,要不就约埃尔玛去喝酒吧?
俗话说得好,一醉解千愁嘛!
先开始埃尔玛理智尚存,也说了不去不去的,但是在情感墨大师几次劝慰之下,最后也就是半推半就的走进了酒店,点了些菜,又点了些酒。
当然了,这些钱都是墨大师支付,埃尔玛只是个警察,可不是什么高薪收入职业。
埃尔玛当时还诧异,原来墨非竟然是个富二代,墨非只是笑了笑,却根本不反驳。
接着埃尔玛就喝醉了。
老实讲,墨非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昨天晚上那么激烈的地步。
埃尔玛别看她看上去气质优雅、谈吐大方、文文静静的,但是一旦喝醉了,那可不得了,简直就是要翻天了,闹得不行!
拉着墨非在大街上去跳舞、让墨非在街道上大喊来向她表白……似乎她把自己以前在内心幻想的对配偶的要求,全让墨非来做了一遍。
墨非无奈,就当是照顾弱势群体了,大多数都照着做了,一些实在太丢脸的事情,就哄哄过去。
这种女人在男人的世界,可以用一个名词来形容——酒疯子!
最后……她就拉着墨非非要来总统套房走一遭,还说她以前没钱,从来没有住过总统套房,其实她一直渴望住一次,今天找了一个有钱的男朋友,那就一定要住一住总统套房。
下面的事情就很明显了……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几乎都是埃尔玛主动,墨非充其量就是没有拒绝。
墨非敢以上帝的名义发誓,如果他是主动的一方,就让他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就是姿势问题,如果不是埃尔玛提出,他都不敢乱动的。
独自一人在房间的埃尔玛逐渐恢复了冷静,她渐渐回忆起了一些印象,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丢脸!我不活了!没脸再活下去了!”
埃尔玛躺在柔软的天梦之床上,发疯一般的翻滚着,白皙如玉的小脚丫疯狂的踢着被子!
嗯,别看埃尔玛平时冷若冰霜,精明干练,非常理智,但是她的内心跟所有女孩子一样,都住着一只粉红色的小熊。
很多看上去跟个灭绝师太似的女强人,其实内心深处都是很柔软的,需要人陪伴、需要人安慰,当她们幼稚起来,能比幼儿园的小孩子更加幼稚。
“伦家怎么会作出这么丢脸的事情啊!”埃尔玛发出了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