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长老,外面有人找您。”
中午时分,一个身穿长袍,长相秀丽的女子来到了大山之上。
她站在仙神月的身后,非常恭敬的说道。
“带上来吧。”
仙神月伸出手微微推演了一下。
当发现什么都没有推演到后,她眼中有着丝丝诧异浮现。
那女子点着头,纷纷的离开大山。
十多分钟,她带着一个身穿女裙的少女从大山下面走了上来。
少女看上去才二八芳华,但是少女的眼中却是带着浓浓的沧桑感。
甚至……仙神月认为这女子,恐怕比起自己都大上了不知道多少岁……
而且,在仙神月的感知中,这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居然和自己昆仑仙宗极为相似。
就好像,这女子也是昆仑仙宗的人一样。
摆了摆手,仙神月让那女子退下。
等那女子离开后,仙神月微微对女子一礼,问道:“不知前辈名号?”
见仙神月对自己行礼,女子不易察觉的往旁边偏移了一点。
她眼神微微波动了一下,笑着对仙神月说道:“向,方向的向,如果太上长老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向师姐。”
仙神月微微点头,有些疑惑的对女子问道:“向师姐,你身上的气息与我昆仑仙宗三脉极为相似,难不成向师姐和我昆仑仙宗有什么关联?”
女子微微点头,脸上露出缅怀之色的说道:“我曾经受过宗主恩惠,修行的是仙宗功法。”
仙神月听到这话,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这女子,居然受过自己师父的恩惠。
而且,现在居然看上去还这么年轻。
看来,这女子的实力,不一般啊!!
脑海里面有着思绪转动,仙神月继续对女子问道:“哪不知道向师姐来昆仑仙宗所为何事?”
“我要见飘飘圣女。”
女子迟疑了一下,对仙神月说道。
同时一块玉牌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玉牌的背面,有着昆仑两个字。
在玉牌的正面,则是有着一个帝字。
看到那一块玉牌,仙神月身体微微颤抖了两下。
就在她要从女子手中接过玉牌的时候。
古绪毫无征兆的出现在了仙神月的身边。
而女子手上的玉牌,也已经出现在了古绪的手上。
轻抚着玉牌,古绪好像颇为感慨的说道:“没想到啊,这么多年了,居然还能够看到她的身份铭牌出现。
记得当年她初次到我古族的时候,她给我了一块她的玉牌。
当天晚上我拿着那块玉牌居然做了一个春梦,最后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的,居然把玉牌收了回去,现在回想当初,才发现我居然老了。”
仙神月见古绪一脸感慨,双手不停的在玉牌上面摩挲着,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这倒霉玩意,到了昆仑仙宗之后,就不停的感慨当初啊,感慨什么的。
难不成自己师父魅力真的那么大,让这个清晰寡欲的玩意都有了‘还俗’的冲动?
那女子脸色也极为的难看。
尤其听到古绪的话,她眼皮忍不住跳动了几下。
拳头不知不觉握成了一起,就差忍不住去给古绪补上一拳了。
随手把那块玉牌扔给仙神月,古绪用着调侃的语气对女子说道:“向芸,别那么看着我,你难道听不出我刚才的话是在针对你?
当初如果不是你,我哪会被我老子一套组合拳打过来,当时我的脸都丢尽了你知不知道。”
“你认识向师姐?”
古绪这话落下,仙神月下意识的看了看向芸。
见向芸皱着眉头,她对古绪询问道。
“你师父的贴身丫鬟,当初靠着一些手段入了我的梦。”
古绪哼哼了两声,没给向芸什么好脸色。
当初这女人,可是给自己招来了不少祸端。
如果不是她入了自己的梦,那女人怎么知道自己幻想着她在做春梦。
如果不是她告密,自己怎么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自家老爹一套组合拳干倒。
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昆仑仙宗太邪乎了。
自己来了才没几天,记忆蹭蹭的恢复。
自己就好像一个小老头一样,时不时的就感慨过去。
眼看自己今天要离开这邪乎的地方了。
可偏偏向芸这女人来了,又让自己感慨了一下年轻时候。
难不成这女人,是自己命中的劫难之一?
自己的身份被古绪捅出来,向芸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她深深的看了古绪两眼,绕有深意的说道:“你的记忆恢复太快了,让你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你最好控制一下记忆的恢复速度。
否则恐怕你记忆全部恢复的时候,就是你变成疯疯癫癫的时候,当然,也可能变得如同一个女人一样,时不时的就多愁善感。”
向芸这话,让古绪心中一凝。
似的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多愁善感了。
就好像一层薄膜被捅破后,让自己看到了真相。
不过他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幽幽的说道:“我一直感觉飘飘圣女和你家小姐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有些相似,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说完,古绪不再理会向芸和仙神月,吊儿郎当的往茅屋中走去。
仙神月得知向芸的身份,心中忽然有很多想问的东西。
不过她并没有立即询问。
而是把那一块玉牌交换给向芸后,打开自己师姐闭关的通道。
指着那个白色漩涡,仙神月对向芸说道:“向师姐,飘飘师姐就在其中闭关,你从这里进去便是。”
向芸点了点头,抬起脚步就往其中走去。
不过就在一只脚要迈入那漩涡中的时候,向芸扭过头看着仙神月,脸色比较凝重的说道:“师妹,我觉得你和古二的距离可以稍微再离远一点。”
说完,向芸不等仙神月给出什么恢复,一步迈出就进入了白色漩涡之中。
当白色漩涡消失,仙神月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向芸这话,自己完全听不懂她要表达的是什么。
不过自己可以明确的一点是,向芸不可能害自己。
她既然是自己师父的贴身丫鬟,那么绝对不会害自己的。
想着,她用着余光扫视了一眼茅屋,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嘀咕道:“难不成古二身上,还有什么我不了解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