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山门庭院中。
灵气氤氲,秘宝耀眼,清香扑鼻而来,大成圣主江离,果真将自己一身的积蓄都搬来了。
不久之后,徐家的人将这些秘宝搬进了密室中。
“小仙你真的有把握吗?”
剑秋盈担忧道,自己的这个弟弟究竟强到了什么境界,她一无所知。
“放心吧,阿姐,我有十足的把握。”
剑小仙笑着说,他的眼中有无比强大的自信。
剑秋盈还是担心,道:“那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属于什么境界?”
“我的境界说起来有些复杂,战力或许可以称之为仙!”
“仙?!你成仙了?”剑秋盈极其震惊,仙灵大陆所有修士都是以成仙为目标。
但是,古往今来真正的仙什么样谁也没见过,她只听说过,剑山疑似出现过一尊仙!
“算是吧,这件事很复杂,我至今还完全没有头绪,不过我觉得应该和太虚宫夺取我的剑脉有关。”
“我苏醒的那个山头,叫做石碣山。”
“石碣山我听说过,当年我顺着你留下的痕迹去那里找过你,可是我什么也没发现。”
当年,剑秋盈几乎找遍了,剑山附近的每一个角落。
“石碣山是一个世界,我在那个世界一动不动呆了五百年。”
“石碣山,世界山。难怪,若是真的有一个世界,以当时的我,发现不了也正常。”
剑秋盈点了点头,弟弟变强大了这很强大。
“阿姐不用担心,我会没事的。”
剑小仙对剑秋盈一笑,眼睛弯弯,像一个大男孩,他只有在剑秋盈身旁,才不会表现的那么冷酷。
“在我去太虚宫之前我会留下足够的手段,至于太虚宫还伤不了我。反倒是你说的若雨那丫头,可能会有问题。”
剑小仙微微皱眉,阿姐还有一大女儿,那丫头拜入了栖霞宫门下。
太虚宫的白山灵,会不会派人去擒那个丫头呢?
剑小仙不知道,他只知道若是太虚宫真的那么做,白玉婵或许会是一个很好的筹码。
徐汉卿刚刚被剑小仙放出了朱雀城,去寻徐若鱼去了,希望一切还来得及。
轰!
这时天外,垂来一挂银色的闪电。
那闪电又粗又,直接撞击在朱雀城上空,有艳艳神华崩碎开了。
整座朱雀城笼罩在烟霞里,一阵摇晃,宛如灭世一般的景象,让无数的生灵跪伏在地,体若筛糠。
剑小仙的发丝交织气与理,那银色的闪电并未能破开。
太虚宫的神皇白季坤,立身在云朵之上,眼中透发出灿灿神光,望向徐家所在的庭院。
一刹那间,他的眼中有火光闪过,他看见了什么!?
自家的天之娇女,太虚宫宫主的女儿,自己的亲侄女,竟然在为一个年轻的男子捶肩揉腿,这让他无比的愤怒。
这个孽障简直找死!
白季坤无比愤怒,自己的这个侄女平日里生活起居都有人伺候,今日竟然被人胁迫做这等事!
等等,白玉婵是大成圣主,年轻人魂纹不足二十,怎么会去做这种事,难道是自愿的?
“情人?相好的?”
不会吧,难道是被宠坏了,喜欢这种调调?
也不对啊,最近看到的凡人界撰写的画本,不都是反过来的吗,男的端洗脚水才对?
白季坤抚摸着下巴,微微平复了一下心情。
作为一个八千一十五岁的神皇,他处在人生最好的年纪,只比自己的兄长小几十岁而已。
他平时可是非常疼爱这个侄女的,这个侄女修行又好,长说话又好听,更重要的是还很漂亮。
这丫头真的是长大了。
白季坤平复了心情,他在天空中迈步,随着他的行走,脚下出现层层气与理交织的道图。
那些道图在半空中化为神纹,向着下方烙印而去。
铛、铛、铛……
神音不绝于耳,在朱雀城上空飘荡。
徐家庭院中。
剑小仙看向天空中的神皇,对身后捏肩的白玉婵说:“太虚宫的神皇来了。”
“神皇,在哪里?在哪里?”白玉婵抬头问道。
“刚才那一道闪电就是太虚宫神王的试探性攻击。”
“那道闪电?”白玉婵小声的嘀咕:“我还以为是你太过妖孽,遭到了天谴呢……”
剑小仙没有理会,他继续说:“此刻的神音不绝于耳,就是对方的后续手段。”
“神皇长什么样?”白玉蝉是真的无语,自家的神皇来救人了,可是以自己的境界居然不能感受到对方。
她越想越觉得这个剑小仙可恶,明明这么年轻,就已经不是人了。
“嗯,身穿金甲,白面红唇,八千多岁的……少年?”剑小仙不大确定的说,来人唇红齿白,面色如玉,看上去就像是一位少年。
“是我二叔,白季坤。”白玉婵惊喜,她看向剑小仙。
“我二叔是很厉害的神皇,你危险了,快把我放出去,我会让我二叔放过你的。”
咚!
剑小仙赏了白玉婵一个爆栗,说:“想什么呢,快点捶背,不要停。”
剑小仙眼眉带着笑意,看向天空中的白季坤,他刚才所做的一幕全被白季坤看到了。
“这小子竟敢打我的侄女,侄女果然是被胁迫的。”
白季坤气急了,要是在平日里他早就将对方打爆了,可是自己一位堂堂的神皇,此刻竟然破不了这封禁朱雀城的法术,这让他气坏了。
“少爷,请喝茶。”白玉婵脸上挂着不情愿的表情。
剑小仙接过来,抿了一口:“太烫了。”
“怎么不烫死你?”白玉婵小声的诅咒。
“你说什么?”
白玉婵:“我什么也没没说。”
“算了,小婵给我拿个水果吧。”剑小仙吩咐。
“好的。”
白玉婵坏笑着,捻起了起了一颗葡萄,就要往剑小仙的嘴里送,就发现剑小仙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怎么了?”白玉婵心下一虚问。
“你洗手了吗?”剑小仙刚才看到某个丫头,手指好像故意蘸了一下口水,这实在是太恶心了。
“啊,我忘了。”白玉婵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这一看就是故意的。
“算了,我不吃了,去把擦脚布拿来。”
于是,太虚宫的神皇就看到了,最气愤的一幕。
徐家庭院中,那年轻男子惬意的躺在椅子上,抬起了脚。
尼玛,这人居然让那么可人的丫头,去拿擦脚布擦脚,这实在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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