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打断了萧喏的话。
“滚,再说一句废话老子废了你。”
苏梨浅一听,躲在被窝里笑得直打颤,咯咯咯的笑声不断,
萧喏见她躲进被窝,伸手去捞她,却被她打开了手。
“拿开你的手,你再敢来,我就翻脸了。”
两人腻腻歪歪到了中午。
吃过午饭,萧喏拿着一个文件袋递给了苏梨浅。
“什么东西?”苏梨浅盘着腿坐在沙发上,拆开了文件袋,
里面装着两人的所有证件,这是她第一次看到萧喏的证件。
“民政局,省得你说我骗你,没过今天都是新婚之夜。”
“敷衍!”苏梨浅睨了他一眼,随手将文件袋扔了回去。
她晃动着两条大白腿,在他眼里又是一种刺激,这个小女人,真是无时无刻的不在逗着他。
特别是尝到了昨晚的百般滋味,更是让他无法自拔。
萧喏不语,走上前一下将苏梨浅抱起,扛在了肩头,
不等她反抗,已经被萧喏扔到了浴室。
“苏梨浅,你给我洗干净,换衣服,跟我领证去,今晚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不敷衍。”
民政局。
苏梨浅拿着两个小红本本,看着上面笑颜如花的自己,
心里有些酸酸的。
这就是结婚了?
“婚礼你想在哪里举行?我着手去办。”
萧喏开着车,却没放过这个小女人的一举一动。
婚礼?
她梦中的婚礼各式各样,曾经以为,那都是别人的,不属于她,
她没有能力,也没有资格有一个像样的婚礼,即便报了仇,也不会有。
可现在,萧喏却要给她一个婚礼。
“我没想过。”
她的口气淡淡的,透着一丝丝伤感。
停车等红灯的空隙,萧喏揉揉她的脸,“现在可以想。”
“我是不是在做梦?我跟萧喏结婚了?你掐掐我,要是梦我就要醒了,省得白高兴一场。”
萧喏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是不是梦,你自己没点数吗?”
苏梨浅瘪瘪嘴,不说话了。
晚饭时,有人亲自登门了。
一进门,就说明了来意。
“请苏梨浅小姐和萧喏先生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吧,还需要做一些检查。”
萧喏隐约记得昨天的事,看了看苏梨浅。
“嗯,好好,我们去就是了。”
萧喏昨晚被人下药的事他自然比谁都清楚,还没来的及追究,这边就上了门。
换了衣服,去了一趟,检查完,化验结果也同时出来了,
萧喏的血液中确实含有一定分量的化学物质,药物的残留。
出了警局,萧喏点了一支烟,命司机先行离开,自己开车带着苏梨浅离开。
“带你去见一个人,一个很有意思的人。”
“昨天那个?”
苏梨浅想也没想,下意识的觉得,萧喏要带她见的人,就是昨天那位。
萧喏嘴角扬了扬,心满意足,两人之间的默契令他十分满意。
汽车使进一处僻静山庄,青石小路,竹林小道,山泉流水,
很是别具一格的一个地方。
才一进入院外,苏梨浅就被这其中的景色吸引了。
正是冬日,前不久还下了雪,这里却看不到冬日里情景,
好像这里根本就是远离了尘世一般。
车子停在门外,萧喏拉着她的手进入院内,有个消瘦的身影在院子里走动,
见两人进来,毕恭毕敬的向萧喏点了点头,引领着他们进了屋。
一进屋,苏梨浅眼前一片豁然,屋内是淳朴的古风装饰,
淡雅清新,没有多余的点缀,正厅的墙壁上挂着一副齐白石的虾,
活灵活现,不愧是出自大师之手。
萧喏指着那幅画,笑了笑,“九个亿,上个月从嘉德拍来的,
这是个画痴,一辈子喜欢齐白石这样的名家。”
苏梨浅默默点了点头。
“萧喏,你昨天抛弃我,今天怎么来了?道歉?你这是重色轻友。”
萧喏冷哼一声,拉着苏梨浅坐在小叶紫檀的沙发上。
“A城的事你需要帮助只能靠我的小梨浅,我把她带来了,
不过,我可是有要求的,
事成之后,京城那边你要给我一个路子。”
楚江手中端着一个小暖炉,精致小巧,眯着眼看着萧喏,带着一丝算计,
“路子?京城的路子可野,你确定你要走?”
萧喏嘴角一挑,眼底冷意渐生,“再野的路子爷也能给它走直了。”
“好好好,有你这句话就够了,你们跟我来。”
两人跟着楚江上了二楼的一间房,推门进去,才发觉这是一间女孩的房间,
里面都是粉色的装饰,与外面的古色古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楚江走进屋,打开一个抽屉,里面放着一本相册,从中抽出一张照片,递给了苏梨浅。
“照片上的人是我最小的妹妹,二十几年前与我继母走散在A城,
我身边现在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还活着,我希望苏小姐你可以帮我找到。”
拿着照片,苏梨浅仔细看了看,照片上是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女孩,
A城这么大,想要找一个二十年前走散的人,谈何容易。
“我,帮你?”
苏梨浅看看楚江,又看看萧喏。
“冯家。”
萧喏淡淡说了两个字,苏梨浅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心里又是涌起一抹暖意,萧喏是想让她动用冯家的势力,
这些势力虽然如今到了她的手上,但是她根本没有动用,
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动用,眼下,帮助楚江是最好的机会。
事成后,还能得到京城的路子,一举两得,没有比这更完美的计划。
“好,我尽力。”
楚江留下两人吃了晚餐,才离开。
路上,苏梨浅还在看着那张照片。
“冯家的势力绝不仅仅是找个人这么简单,你若是利用妥当,
对你会有更多的好处。”
“嗯,我明白,我会尽力,周末有空吗?我想去练习射击,
已经很久没有锻炼一下了。”
“好,我陪你一起去。”
回到家时,班长来了电话。
屠娇那边真的比较麻烦,即便她死不承认,那包东西也是她的,
狡辩不了,之后会做出怎么样的判决,还是要看屠家怎么办了。
挂了电话,苏梨浅心里有些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