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被迫等人
两人聊着天,大概说明白了,也就是个小咒法,让那些人都看不见小祖宗。
一听这话,刘金源眼睛当时就亮了,“天哥,我有个朋友想问你这个咒法,难学不?难学的话,你对他施下怎么样?他长这么大一直没去过女澡堂和女厕所,特别想去见识一下!”
“你说实话,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刘金源的脸突然红了,眼神闪烁,“天哥,我是那种人吗!”
“是!”
林啸天非常肯定地回答他,然后十分决绝地拒绝了刘金源这么不切实际的想法,并表示他再这么猥琐,就让他再往后延三个月到三年不等。
刘金源闻言立马老实了许多,并且严厉地谴责了他那位朋友,“天哥你放心,我回去肯定狠狠地骂他,让这小子老实点,做人就该脚踏实地,不该有这么多猥琐下作的想法!”
说着还模仿网上的一个段子,模拟了一段他骂‘那位朋友’的画面,“有你这样的?你这是爱吗?是馋人家的身子,你下贱!”
很好,骂自己都骂出这么多花样,林啸天表示,可以酌情减刑。
飞机飞行过程中,刘金源后来看空姐漂亮,就拉着人家聊天去了,林啸天也乐得清闲,准备上个厕所就去睡觉。
头等舱的厕所有人使用,林啸天等了一会不见人出来,咨询过空乘人员,得知普通舱厕所正空着,也无所谓走两步路。
他刚到厕所门口,就看见一个黑衣黑裤黑发一身黑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
“你要用厕所吗?”
林啸天问了一句,那发呆的男人看了他一眼,侧过身,摇了摇头。
“谢谢。”
林啸天进去放了个水,再出来门口已经没有人。
他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觉得那男人的眼睛有些与众不同,因为炎国人虽然是黄种人黑眼睛,但实际上纯黑的眼睛并不存在,或多或少会偏褐色。
就连林啸天自己,眼睛也不是全黑,是棕褐色,很温和的一种颜色。
但是刚刚那个男人是黑色的,林啸天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一双纯黑色的眼瞳,靠近无机质的感觉,跟深渊一样很深邃也很冷。
林啸天笑了笑,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也不是闲的蛋疼,看到一个人就要去推算人家的生平过往。
回到头等舱,林啸天看了一眼已经开始摸小手的刘金源,抽了抽嘴角,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不过时间并不长,燕京到香江也就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但是之前几次飞机林啸天都会遇到点事情,所以这三个小时显得格外的安逸。
一下飞机,刘金源就操着一口流利的当地语和工作人员打起招呼。
“你还会当地语?”
听到林啸天这么问,刘金源一扬下巴显得十分得意,“不满大哥,我以前在香江读得高中,我家里有个亲戚在香江的法院工作,嘿嘿嘿!”
林啸天算明白蒋正为什么找刘金源了,感情是个本地通,还有背景。
“天哥看那边!”
刘金源发现新大陆地叫了一声,林啸天刚开手机给他老婆报平安,闻言抬头看去,就看见机场门口一溜的黑色汽车,同一规格一看就是专车。
刘金源嘿嘿一笑,“看来这边排场弄得挺大,安排的不错嘛!”
也不用林啸天去烦,刘金源直接走到一辆车前,递了请柬,车上的人立马下车开门帮他们放行李。
二人坐上车,没想到车并没有开。
林啸天不解,刘金源上去沟通了几句,回头有些无奈地对他解释,“这车是一班一班的过去,这一班的人都到齐了,才开车。”
“这个意思是咱们过来太早了?”林啸天搞不懂这种小车为什么要搞这一套。
刘金源看了一眼司机,然后小声说:“应该就咱们这一班特殊一点,里面有盲石指名道姓要接的贵客,不止我们,前面所有坐满的车都在等那位出来。”
林啸天笑了笑,并没有放在心上。
大约等了快一个小时,有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个小道童从机场里走出来。
刚出来,就有三四个黑衣保镖迎上去点头哈腰,把他迎上了一辆和他们不太一样的车。
“我擦!不公平!凭什么我们坐奔驰,人家坐劳斯莱斯!”
刘金源气得一串国骂,这时他们前面的车都开始发动,而他们的车还是一动不动。
刘金源又操着方言问了一遍,越说越激动,看样子要动手打人,被林啸天拦住。
“欺人太甚,他说咱们这个车是坐三个人的,还少一个不能开!”
“那就再等等,也不急。”
林啸天安抚住他,饶有兴趣地问:“蒋正让你过来,这边比赛人员的资料你手上有吗?刚刚那个人你认识不认识?”
有新的话题,刘金源才止住脾气,翻了个白眼,“认识,那老道士是茅山第一百四十八代传人兼馆主张重文,身边是他的小徒弟,叫张玉虚。”
林啸天有些好笑,“茅山数术不是重除魔卫道,怎么这种风水比试也来凑热闹?”
“哎呀,这压根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风水比试,连南洋的降头师都有,估计是盲石想办个交流会啥的吧,风水只是一个由头,好过审!”
林啸天一脸说你小子傻吧,有时候也不傻的表情。
刘金源还是不高兴,又等了十来分钟,一个黑衣黑裤黑发黑瞳的年轻人拉开他们车门,坐到前面。
刘金源一见这人上车就气不打一处来,“大哥不是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守时的习惯?这都几点的,就我们俩干巴巴等你,等好几个小时了!”
林啸天也没制止他,还沉浸在奇妙的缘分当中,没想到还会碰上这人。
不过也确实有些怪,他要是没记错,他们是在同一班飞机上面,怎么他们坐上车这么久,这人才来?
年轻人冷冷扫了刘金源一眼,也看到了林啸天,眼神短暂闪过一丝疑惑,很快扭过头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