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躯赫然倾尽几公分,倏的抬手,握住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动的尖下颌:“真相就是,你一直多心了。”
话音甫落,手滑下来,擦肩而过。
她身子一颤,咬住下唇瓣,几步又追出去,冲到他面前,踮起脚便伸手扯开他的衬衣衣领上的扣子。
男人颈项与肩胛的优美线条暴露在空气里,眯了眯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一把扯下他脖子上那条不离身的平安星项链,缠在手指上,亮在他面前:
“我没多心,挂坠上的‘歌’,不是刚好与我名字一样的巧合,它代表的就是我的名字。”
没有特殊关系,他不会把她带在身上三年。
他定定看着他,平静:“除了这个挂坠,你还有别的证据吗?”
证据……那些梦,算么?
没人会信。
但没关系,她自己坚信就好:“我没证据,但知道你为我对付过程枫和白灵雪,你甚至还对我求过婚。我当年去日本你实习,也是你包机接送,一路照顾,最起码,我们绝对不止见过一两面而已的关系,你如果心里没鬼,为什么骗我说我们不熟??”
他眉心一动,不知道这些细节,是她自己记起来了,还是有人告诉过她,手心沁出热汗,却终究全蜷起来,声音冷了几分:
“即便我骗了你,也不代表我们之前的关系有多深,行了,说来说去,都是你自己的猜测和臆想,我不想跟你多说。”
直接朝前走去,撂下的冷声在走廊上徘徊:
“既然你累了,早点回去吧,这段日子也不用来给泽熙当家教了。”
不认就算了,还赶她走。好。
舒歌定了定神,去书房拿起包,冲他道:“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八抬大轿我也不来了。”
说完,大步离开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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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华婶做好早餐,端上桌。
夏婉淑坐在餐桌边,正要让华婶去喊女儿起床来吃早饭,只见舒歌已经下了楼,看起来倒是精神奕奕的,暗中舒了口气。
昨晚回家后,她便夜不能寐,一直在卧室的阳台上,等着女儿回来。
生怕傅南霆还是会跟她摊牌。
幸好,女儿回来时,虽然看起来有些生气,但并没找她问什么。
看来,她不顾尊严,撇下颜面去求傅南霆还是有用的,傅南霆到底还是没对女儿吐露实情。
此刻,也只打了声招呼:“小歌,今天起得很早啊,快过来吃早餐。”
舒歌过去拿了个夹心三明治,咬了一口,又喝了口鲜奶,最后才道:“妈,你好像很久没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了吧。”
夏婉淑一下子呆住:“什么?”
“没事的话,继续帮我留心着呗,对了,我后天周末休息,有大把时间,要是妈手头有合适的货色,我就后天去看看吧~”舒歌一边啃着三明治一边继续。
“小歌,你没发烧吧?”夏婉淑放下筷子,抬手去摸女儿的额头。
“妈,我不愿意的时候,你把我当精神病,我现在好不容易接受相亲了吧,你怎么还是拿我当成精神错乱呢?”舒歌喝完最后几口牛奶,“总之就这样啊,我先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