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禁冷意弥漫,森凉地凝一眼仍在沉睡的舒歌。
半会儿,才拉开卧室的门,大步出去。
*
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昨晚比起前夜,更加激烈,她也睡得更久。
苏醒后,她大脑空白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
虽然早料到自己既然被掳来软禁,这样的事情发生过一次,就会再有第二次……
可真的再次发生,还是让她抱住膝盖,狠狠哭了一场。
傅南霆,你在哪里?
你知不知道我被人欺负了…
你满意了?!
你更加不会要我了,对不对——
……不管怎么样,等她离开这里,就算不要命,也一定要这个男人拼个鱼死网破!
割了他的肾!
哭着哭着,又凭借最后一丝自控能力爬起来,进了浴室。
再等她拼命整理好情绪,走出浴室,妇人如前两天一样,端着食物已经在她房间了。
见她哭得眼皮子微微翘起,也只当没看见似的,淡然:
“从今天开始,我会守在你旁边,看着你吃完。不要再想着倒掉了。”
舒歌一怔,旋即捏紧手心。
难道是昨晚的男人看出了眉目,发现她把饭菜都倒掉了,才嘱咐这女人把自己看得这么牢??
其实,就算这妇人不督促自己,她也不会绝食了。
不知道还要被软禁多少天,难道每餐都不吃,活活饿死自己?
再说,从昨天的情形来看,让她每天晚上都会昏迷无力、意识不清的迷药,似乎并不是下在饭菜里。
她没在说什么,拿起筷子就一口口吃起来。
妇人见她乖乖吃饭,也就松了口气。
……
接下去的两天,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夜夜都会来。
而且每晚他来之前的一个小时左右,她都会神志渐渐不清。
然后,被他为所欲为。
以至于,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的样子,年龄。
唯一的触觉感受,就是他每晚加注在自己身上无止尽的冲刺与占有。
…
傍晚。
临近夜色降临,舒歌与前几天一样,心又慌起来。
一边继续想着如何逃,一边在房间内徘徊。
可白天有人层层把守,晚上她又昏迷不醒,且连迷药是怎么入口的都不知道,根本没法逃啊……
想着,她又焦又急,一个粉拳顺手砸在了旁边。
哐一声,有什么东西被自己打翻在了地,清脆声响回荡房间内。
她下意识望向斜下方的地上。
自己砸到是房间中的一个纯金镂空古代宝塔式的装饰品。
此刻,那宝塔装饰品上的盖子被摔开了。
她瞳仁缩紧,赶紧蹲下身。
这不是个普通装饰品,是个小香炉。
里面有燃尽了的香灰,还有一小断还没烧完的盘香。
拿到鼻下一闻,顿时明了。
难怪第一天进来时就闻到了一股奇异的熏香气味,又不像是香水。
就是这香炉里的焚香烧出来的味。
这几天被关在这里,她哪有心思去研究屋内的装潢与装饰品?
那淡淡的香味闻了几天也就习惯了。没去多想。
要不是刚才一撞,根本不会留意。
莫非……这里面的香,就是让她每晚昏迷的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