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拉回思绪,点点头,又睨一眼她手腕上还勾着的保温瓶:
“这是什么?”
“我听阮素说你和那几个北欧人在饭局,怕你要喝酒,就给你准备点蜂蜜,醒酒舒胃的。”
他心脏没来由绷紧得有些发疼,忍不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上亲了一下,又勾唇:“你也说了是北欧客户。人家没有在饭桌上喝酒谈生意的规矩。”
她撅撅粉嫩嫩的红唇,故意摆出一副遗憾样儿:“那我白准备了。”
他又禁不住痒,趁还在电梯里,欺上她唇狠狠吮亲了一通,方才伏在她耳边,沙哑着了嗓音:“没白准备。你准备什么,我都喝。”
她被乱亲一气,脖颈痒痒,一偏头,才看见电梯镜里的自己,已被男人亲得衣领大敞,红痕遍布在脸颊和锁骨上,才不好意思地推开他俊脸,娇喘吁吁地提醒:
“电梯里也有监控的,傅先生。”
他眼神一凝。
像是从美梦中醍醐灌顶。
方才没有继续进攻。
这男人,难得被监控震住呢。要是以前她这么说,依他的脾气,根本不会在乎。
舒歌见他有些恍神,也不知道是不是累了,在他怀里撑起身子,搂得他脖颈更紧,小心翼翼:“你这段时间是不是事情很多?”
他没说话,只用力托住她腰。
她也没再多问。看他的样子,是真的很累。
电梯门一开,他大步抱着她走到
这一层楼,有他的长套,整层楼也全部被包了下来。
不会有任何人骚扰。
指纹锁叮咛开了,他迈入房间内,电子感应器让整个套房的灯都自动亮起来,宛如白昼。
她正想要跳下来,却察觉到他的执意不放,径直被他抱紧了卧室里。
伴着保温瓶摔在地毯上,男人已迫不及待,将怀里朝思暮想的人放在床上,朗健身躯匍匐而下,松了松衣领上方的扣子。
惊呼一声,她感觉衣裤已被他一件件剥离。
虽然好几天没见面,已经能感受到他的雀雀欲试。
却也没料到他这么急不可耐。
她怎么感觉,今天自己像是送上门来给这只大灰狼吃的小肥羊?
又想到他这段日子很辛苦,看上去很疲惫,腾出手,想要撑起来:
“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话音还没落下,就被他堵上唇,湮灭了接下来的话。
……
这一晚,他做得很急切,甚至有些粗鲁。
短暂的前戏之后,是无止尽的占有。
好几次弄疼了她。
听见身下的小女人在吃痛叫唤,又赶紧弥补,放缓节奏。
可不过几秒,又再次忘了形。
好几次,她甚至感觉他差点儿要把自己给活活neng死。
就好像明天是世界末日。
亏她还觉得他这段日子很辛苦,或许应该很疲倦。
在情事上,可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以前他总会一边做着,一边伏在她耳边低喃着一些爱语。
可这夜,他却一声不吭,只顾着蛮力进攻,像是饿极了的野兽。
弄得她最后有点紧张了,抱住他脖子,小羊羔似的嘟嚷:“三爷……我怕……”
她不是怕他弄伤自己,而是觉得他和往日不大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