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管驹和吴峰二人喝酒聊天的时候,一只手突然间拍在管驹的肩膀上,一道浑厚的男人声音响起:“管驹,你居然活着回来了,你的队员呢?”
听到这个声音,管驹眉头紧皱,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人了。
“何惊风,你是不是希望我很快死了,这样你的队伍就能上一位了?”管驹冷笑。
站在管驹身后的是一个背着巨剑的大汉,他的身上穿着一身皮甲,上面隐隐的散发着血色气息,让人心惊。
这个人是一个二阶战士,看起来和管驹似乎有什么恩怨。
“哈哈,你要是死了,我去哪里找一个这么对眼的对手?”何惊风没有在意管驹的嘲讽,坐在管驹的边上,一眼就看到了管驹手上的酒。
“哟,看来这次你赚了不少啊,居然喝上夜空了,不介意请我一杯吧?”何惊风脸上露出一丝的惊容。
对他们来说,夜空可不是每天都喝得起,一般来说,他们喝的最多的还是绿酒,一种用绿色植物酿造出来的酒,味道有些古怪不说,里面还有不少的杂质,但是对于他们这些在生死线徘徊的人来说,只要是酒就没有问题。
“服务员,给他来一杯夜空。”
何惊风美美的喝了一口,脸上满是感叹:“夜空的味道真让人无法自拔,不过管驹,这次任务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看到何惊风的表情,管驹苦笑一声:“是啊,一个队9个人,只有我活着回来了,他们这些家伙,连一个家人都没有,这让我怎么办?”
如果队员当中有家人的话,那么作为队长的他,还可以照顾一下这些队员的家人,但是当初他的队员都是从孤儿院中招过来的,他们没有家人。
他们死了,除了管驹还记得他们,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们存在过。
别看管驹好像不在意的样子,实际上他的内心痛苦无人理解。
“我们这样的地级战士,随时都有可能死亡,不是死在野兽的手上,就是死在别人手里,看开点。”何惊风的话虽然冷淡,但是管驹理解。
这时,何惊风才注意到吴峰二人,他奇怪的问道:“这两个人是你新招的队员?”
“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要不是他们,我已经死在那里了,他们要是能够加入到我的队伍,我可以把队长让给他们。”管驹毫不犹豫的说道。
管驹是真的希望这两个人能够加入到他的队伍,魏阳虽说只是二阶战士,但是他的创造能力和恐怖的剑道,这两点足以压过大多数三阶战士一头,而吴峰这个三阶战士,他总感觉自己看不透他,实力同样恐怖。
“哦?”何惊风惊讶了。
他可是知道,管驹心高气傲,一般人他都看不上眼,没想到他这么推崇这两个人,他们的实力有这么强?
“他们都是三阶战士?”何惊风猜测道。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你的队伍任务做完了?”管驹没有继续说吴峰二人的事情,他担心何惊风知道二人的强大,发出邀请。
他的队伍只剩下他一个人,但是何惊风的队伍人数可是不少,按照规则,一个队伍最多不能超过20人,何惊风的队伍刚好是18个人。
不是所有队伍能够把人数扩充到满员,只有一些实力强大的队伍才能做到这个地步,像他的队伍,能够有9个人,已经是很幸运了。
何惊风一口喝完夜空,咂咂嘴道:“任务刚做完,这次差点就完蛋了,真不知道最近基地是怎么回事,居然给我们派下一些超过我们能力的任务,偏偏我们不能拒绝,麻蛋!”
“老何,你的意思是?”管驹表情一变。
何惊风看了看周围,把脑袋凑过来,小声的说道:“我有一些渠道,知道不少消息,据我所知,一共一千多个2级队伍,至少有一半的队伍出现损伤,其中像你一样的几乎团灭的队伍,也有几十个,真正团灭的队伍,有15个!”
“为什么会这样,基地不是应该按照我们的最大战力平均分配任务的吗,这次的任务等于让我们去送死啊!”管驹有些愤怒。
“你生气也没用,发布任务的又不是那些所谓的高层,而是由中央系统掌管一切的任务分配,你就算是吵翻天也没有人理会你。”
“我当然知道,可是就因为这次任务的出错,导致我们队伍只剩下我一个人,可恶啊!”
管驹一拳打在吧台上面,他的脸上满是怒火。
二人的对话,吴峰和魏阳都听在耳中,对于他们话中提到的2级队伍,吴峰猜测应该是二阶战士所在的队伍级别,只不过那个中央系统又是什么玩意,看起来好像又是常识。
吴峰很是头疼,他们两个缺少很多常识,这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会暴露啊。
幸好二人之后聊了一会,何惊风走了,管驹说道:“我现在带你们过去吧,只要他同意,你们就能看到大多数资料,要是不行,你们只能用我的权限看了。”
管驹带着二人,一路走了很远,来到了一个算是中上层的高楼面前,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每个高楼紧紧地贴在一起,实际上每一栋楼都有几十米的间隔。
高楼挡住了阳光,下面的街道每天都是开着路灯,不然哪怕是战士都看不见路了。
“那个人就在这栋楼的33层,他叫做甘俊,是一个科学家,你可以叫他甘博士,这个人怎么说呢,性格很是古怪,他要是看你顺眼,你的要求基本上都可以答应,要是看你不顺眼,哪怕你是高层的子孙,他也不会鸟你。”说起这个人,管驹的脸上都带着一丝的无奈。
“管大哥,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吴峰有些好奇。
按照管驹所说,这个人的性格非常古怪,管驹怎么会和他有联系?
“额,这个…我们还是先进去吧。”管驹打了个哈哈,大步走了进去。
吴峰一笑,他知道管驹不想说,于是他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