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大伯,这药方你拿着,完了去济世堂抓药,然后每天早晚各服一次,半月后方可痊愈。”
宁天刚交代完用药事宜,几名年轻人便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
“不好了!恩公不好了!”
宁天起身朝这几个年轻人踱了一丝真气,这几个本来跑的气喘吁吁的年轻人顿时恢复了气力。
“恩公,太子爷带着军队朝您这来了!说您是妖人,要缉拿你!”
“对啊,那齐老三不是东西,为了一百金币就把恩公您卖了!太不是东西了!”
“恩公你快走吧,太子爷带的人马起码有上千人,其中肯定有厉害的仙人,被他们发现就走不脱了!”
几个年轻人急的汗都流下来了,但宁天老神在在的让他们放宽心,行程不变,拜访下一位病人。
“看!太子,就是他了!”
陈国太子陈安民的队伍在齐老三的带领下很快便摸到了城东头,齐老三远远的便指认出了一身白衣的宁天。
陈安民一看宁天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蹙了蹙眉头,道:“你确定他就是那个妖人?”
听出陈安民对自己有些不信任,齐老三拍着胸脯道:“没错,就是他。小人被他用毒药迫害过,他的脸小人终身难忘。”
“好,既然如此,左右,去把那年轻人拿下,我要问话。”
“诺!”
几名士兵得了命令,飞快的奔向了宁天。
宁天早就注意到了陈国的军队,不过他把这些乌合之众压根没当回事。倒是那几个给宁天通风报信的年轻人如临大敌一般,紧张的盯着那几个正在靠近的士兵。
“喂,小子,太子要问你话!”
一名士兵来到宁天面前,直接伸手要撕宁天的衣领,宁天蹙了蹙眉头,干净利落的打落了这士兵伸过来的手。
“要懂礼貌。”
宁天不温不火的话语惹怒了这名士兵,这士兵直接挥舞着硕大的拳头砸向宁天。
“啊!”
一道惨叫声响起,这名企图拳打宁天的士兵突然飞了出去,落在地面上昏死了过去。而宁天还是背负着手在那气定神闲的站着,好像这一切都不是他做的一样。
“果然是个妖人!给我拿下他!”
陈安民惊怒交加,而这些士兵们感觉自己露脸的机会来了,纷纷嚎叫着,挥舞着兵器冲向宁天。
上千号人,挥舞着武器冲向一个人的画面,还是挺有视觉冲击感的。但上千号人几乎同时被抛飞上天,然后砸落一地的场景造成视觉冲击在凡人眼中绝对是震撼的。
上千号士兵躺在地上哀嚎着,而他们的目标,宁天,自然背负着手,气定神闲的在那站着,从始至终连手都没抬一下,但上千号士兵就这么被他放倒了。
“希律律!”
陈安民胯下的白马受到了惊吓,将同样陷入呆滞状态的陈安民掀翻下马。堂堂的皇太子,这一刻灰头土脸,无比狼狈。
“你过来,我要问话。”
宁天终于变了动作,抬手一指陈安民,语气很随意。
就在刚刚,陈安民还一副上位者的姿态,企图问宁天话。转眼间,他却是灰头土脸的被宁天指着,要被宁天问话。
“我靠……”
在宁天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下巴张的几乎要脱臼了,他们没想到在他们眼里可怕无比的军队跟高不可攀的太子,在他们恩公的眼中如同蝼蚁。
不止这几个年轻人,跟随着太子队伍而来的钱家堡百姓的状态,也跟这几个年轻人差不多。
“蹭……”
一道剑鸣声响起,只见一柄金色长脸散发着冰冷的剑气,从远处激射而来。
同这柄飞剑一起的,还有一柄拂尘,似是放大了几十倍一般,卷向宁天。
“终于来了点向样的。”
宁天手一挥,一股磅礴的真气汹涌而出,将来势汹汹的飞剑跟拂尘全都打的倒飞了出去。
下一刻,一名中年男子接住那把金剑,而拂尘则落在了一名老者手中。
“到我这来,我要问话。”
宁天语气依旧不温不火,指着陈安民说道。
“道友,这是我们陈国的太子。”
手执拂尘的老者出现在了陈安民身前,神色阴翳的盯着宁天。
手执金剑的中年男子也出现在了老者身边,赫然是钱家家主钱万贯。
“小子,你敢砸毁我钱家的济世堂,今日定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陈国是什么玩意?钱家是什么玩意?没听说过,让你们这太子过来给我赔礼道歉,我不跟你们计较。”
宁天不温不火的说出这番话,却让现场炸开了锅。
宁天,把陈国跟钱家压根没放在眼里。甚至还要让一国太子给自己赔礼道歉!
“钱家主!苟长老!快!给我杀了他!”
陈安民贵为太子,头一次被这么对待,这让陈安民难以接受,愤怒的他现在只想致宁天于死地。
“遵命。”
钱万贯跟苟长老一起动手,各祭秘术,企图轰杀宁天。
钱万贯跟这苟长老都是初入武师境的强者,这一番攻击下来,整个城东都将化为平地,整个城东的生灵都要涂炭。
钱万贯跟苟长老的做法勾起了宁天的杀心,这样不择手段之人,留在世上也只是个祸害。
宁天双手结印,演化出一头青色鸾鸟,双翼一展足有二十米,这一方天空都变成了青色。
这里的人基本都是凡人,有谁见过这等场景,此刻一个个震撼的呆若木鸡,如同泥塑。
钱万贯与苟长老齐齐变色,他们本来以为这宁天这个岁数,撑死也就是个武士境,谁知道宁天展现出的实力,竟然这般强大。刚刚还无比强势的两个人,竟然发起了抖。
“过来,我要问话。”
宁天再次开口,声音化作大道神音,传遍了整个钱家堡。
陈安民钱万贯跟苟长老三人根本承受不住宁天的威压,朝着宁天跪拜了下去,浑身发抖。
至于齐老三,已经被吓的肝胆皆裂,活活吓死了。
“我在此地治病救人,尔等身为此地百姓的守护者,不思保一方安宁,却尽行龌龊之事,今日我宁天,当替天行道,惩戒恶人!”
宁天伸手一点,钱万贯跟苟长老的丹田如同气球一般破碎,一身修为就此尽废,而陈安民则吓晕了过去。
一场在本地人眼中足以捅破天的大风波,就这么简简单单的被宁天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