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铭皓轻柔一笑,说道:“南惦记这么多年的事情,总算有点眉目了。 ”
秦六月眼神恍惚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是啊。”
秦六月没有告诉宗铭皓的是,她总觉得项南的那个族婶怪怪的,说不哪里怪,是觉得不太对劲。
她又不是单身,都已经嫁给项南这么多年了,怎么还妖妖娆娆的?
而项少倾竟然不介意?
这很违和感啊!
可是这是项南的家事儿,她一个外人,也不好说道什么。
难怪严锘不喜欢那个女人,其实她也不怎么喜欢。
大概是因为接触过的都是跟她一样端庄大气类型的,少见这种妖妖娆娆还能做正室的。
当然,秦六月此时还是不知道这个女人,其实是小三位的。
所以才会这么想。
在秦六月跟宗铭皓关心项南和严锘的时候,项南那边也出了点小事儿。
项南送走了严锘和秦六月之后,脚步轻快,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哼着小曲,准备去找族叔打个招呼,让他带着那些女人尽快离开,别留在这里碍着自己的眼。
项南来到族叔项少倾的门口,敲了敲门,屋子里传来了族婶的声音:“进来。”
项南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开口问道:“族叔在吗?”
过了一会儿,室内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会儿房门被拉开了,族婶穿着一身粉色真丝的睡衣站在了项南的面前,回头喊了一声:“少倾,南来找你了!”
里面没有回应,族婶对项南抛了个媚眼说道:“你先进来吧,他大概还没醒。,午吃饭的时候多喝了两杯,回来睡着了!”
项南当即说道:“那我先不打搅了,等族叔醒过来了再说。”
说完,项南要离开。
族婶忽然一闪身,拦住了项南,妖妖娆娆的看着他说道;“南,你躲着我做什么啊?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项南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面表情不变的说道:“族婶说笑了,我是不想吵醒族叔!我的事情不着急,所以回头再说吧!告辞!”
项南转身走。
族婶再次拦住了项南:“可是我有事情找你,你不能留下来听听?你是这么对长辈的?”
项南只好停下脚步,低头看着这个年轻的族婶,觉得脑壳子一阵疼。
次是因为她,严锘跟他吵了架,冷战了好久。
现在他可不想再次因为这个女人,再跟严锘心生嫌隙了!
项南只能站在走廊,问道:“族婶找我有什么事情?”
族婶眼珠子转了转,说道:“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换一身衣服,我们出去说。”
项南只能点头了。
族婶回到了房间,一会儿飘出来了。
这一身修身紧致的连衣裙,刚刚的真丝睡衣还要热血贲张。
项南不着痕迹的皱皱眉,也不说什么,率先往外走。
项南带着族婶直接来到了院子里,这里人来人往的,视线较多,也不怕这个族婶跟他闹出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族婶却对这个谈话地点很不满意,她轻轻靠近了项南:“这里人多,谈话不方便。”
项南却说道:“这里没什么不好,族婶如果是想说一些不方便的话,那请族叔转告我吧!如果族婶没什么别的事情,我该去工作了!告辞!”
项南不再给族婶拦住他的机会,一闪身离开了。
等项南离开,族婶这才恨恨的跺跺脚:“真是的!竟然躲着我!哼,项南,你是逃不掉的!算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只要成了你的族婶,你甩不掉我了!”
项南的这个族婶怀着不甘心的心,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进去看到睡的跟猪一样的项少倾。
她再想想刚刚那个欣长如玉,彬彬有礼进退有度带着禁欲系美感的项南,觉得心底各种的不甘心。
她从很久之前看了项南,可是项南很少回家,每次回家都是匆匆回来匆匆离开。
除了必须回家的那几天,项南一直都是在欧洲。
后来,她才知道,项南在很小的时候,喜欢了一个叫严锘的女孩子。
她再一打听,得知这个女孩子竟然是在国际非常知名的严家人,并且还是严家大小姐,嫡亲的大小姐。
她顿时绝望了!
她算做的再好,也不严家的大小姐的!
可是让她这么放弃,她真的不甘心!
于是,她选择另一个非常极端的路。
她主动接近了项南的族叔项少倾,并且主动勾引他,最终成功的将项少倾吸引了过来,项少倾 甚至还为了她跟家里的妻子离婚,娶她回家。
其实,她并不想嫁给项少倾,但是一想到只要成为项南的族婶,项南再也不能不见她,她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了项少倾的求婚。
在跟项少倾大婚的婚礼,她穿着婚纱看着人群的项南,忽然苦涩了起来。
可是路已经走到这里了,她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能继续跟项少倾过下去了。
她以为嫁给了项少倾,可以经常见到项南,然而项南却去了z国。
她好几次都想找机会去z国,然而,项少倾始终不肯带她。
她等啊等啊,盼啊盼啊,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她怎么会轻易的放弃呢?
算不能跟项少倾长相厮守,她也要跟项南有一夜露水姻缘!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那精巧俏丽的容颜,她暗暗下着决心。
里面的房间里传来了项少倾翻身的动静,还有项少倾的低声喊叫:“匀匀。”
匀匀是她的闺名,她却非常不喜欢项少倾这么叫她。
她只希望项南这么叫她。
她皱皱眉不打算答应。
项少倾又开口:“匀匀,喝水,给我倒杯水!”
匀匀的脸闪过一丝的嫌恶,眼神里满满的冰冷,她满满站了起来,去厕所接了一杯水,那么端给了项少倾。
睡梦的项少倾根本没注意匀匀给他倒了什么水,咕咚咕咚一口喝了个精光。
项少倾这才清醒了过来,看到站在他面前千娇百媚的小妻子,顿时眉开眼笑了起来,抬手将匀匀压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