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温雅尖叫了两声,眼泪刷刷的往外流,她又痛又气,想要还手,可是连女助理一根手指都撼动不了。
温韵也是又急又气,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别过分!我再怎么说也是慕伯父亲自指定的未婚妻,你这么打我妹妹,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温韵就立即给慕辰的父亲慕北城打了电话,电话一接通,温韵就先哭了起来。
“对不起,慕伯父,看来我是没有办法继续做慕辰的未婚妻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尽管说。”“是这样的慕伯父,麦田您知道吗?就是慕辰最宠爱的一个情妇,她被慕辰另一个未婚妻安排做韩氏珠宝的代言人。本来麦田是和司徒风以及慕扬搭配演男女主的,结果有一场需要拥抱亲吻的戏,慕辰赶来吃醋了,要亲自演。当时我还劝慕辰应该以事业为重,可他说任何人都没有他的女人重要,他绝不允许他的女人跟任何其他男人接近。即使大家都说那只是借位拍摄,他也不理不睬。今天拍的是一场淋雨的戏,谁也没想到会出了意外。洒水机上的金属杠忽然掉了下来,差点砸到麦田,慕辰舍命相救,他们两个人才都没有受伤。我们也都很意外怎么会出现这种问题,可是因为是慕辰最在意的女人差点受伤,他就说可能是我们姐妹做的。温雅年轻冲动,就跟他理论,说麦田只是个情妇,我们才不会对她做什么。慕辰一气之下,竟然要他的助理教训温雅。就在刚刚,我妹妹被他的助理扇了两个耳光,脸都打肿了。慕伯父……我……我们姐妹从小到大都是父母呵护着的,真的从来没有人会对我们动手。我家训女人要有妇德,嫁人从夫,虽然我还没嫁给慕辰,可对他有别的女人这件事,我一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
只眼。他有时候对我态度恶劣,我都算了。但是今天这件事,我实在不能忍。”
说到这里,温韵又抽泣了两声,说道:“我知道慕辰的性格,恐怕也不是您能左右的了的。不能嫁给他,我也不强求。我只是希望,您能给我和温家一个说法,凭什么要打我妹妹!”
慕北城皱了皱眉,耐心的听温韵说完,才沉沉的开口:“打你妹妹这件事,是慕辰不对,我会让他给你和你妹妹一个说法。但是你必须要清清楚楚的把你和你妹妹做的事情告诉我,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谢谢慕伯父,谢谢您肯给我们一个说法。不过您说的我和我妹妹做的事,我不太明白,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温韵!你在我面前伪装丝毫没有意义,在我想要选定你做慕家未婚妻之前,我就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也了解温雅是什么样的人。在慕伯父的心里,没有一些心机和手段的女人,是没有办法和慕辰匹
配的。我欣赏有手腕的人,但不欣赏敢做不敢当的人。何况慕辰对那个麦田的维护让我和他母亲也非常不满,你们用一些小手段对付她,我都没有意见……”
这是什么意思,就是说即使承认是她们做的,慕辰父亲也不怪她们,还觉得她们做的好?
温韵听到这里不禁很高兴,觉得哪怕是温雅挨了两巴掌也值了。不想慕北城说完前面的话锋一转,“教训麦田可以,不能够伤她性命。一是严重到这种程度,慕辰杀了你们的可能都有,二是,我们慕家可以有有心机的女主人,却不可以有杀人犯。我希望你们记住这一点
,现在,把你们谋划的过程告诉我!”
……
慕辰亲自给麦田洗了澡,又很轻柔的帮她擦干了身体,为她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才抱到床上去。
没多久,韩蕊带着医生赶来,医生给麦田诊断后,说:“麦小姐只是受凉发烧,问题并不严重。”
麦田输液后,也不再呓语,睡的安稳了些。
慕辰吻了吻她的额头,才起身走到休息室的客厅坐下,沉着脸看向韩蕊。
“大少爷,麦田怎么样了?”韩蕊有些焦急的问。
“你关心吗?”慕辰的低气压让韩蕊从心里感觉有些发怵,麦田的死活她当然不关心,可是人是在她地盘上出事的。假如麦田这次真的受了重伤或者死了,别说她再也做不了慕辰的未婚妻,很可能慕辰都会把韩氏弄破产
。有邵曼那个前车之鉴,韩蕊当然是会害怕的。她虽然也想要对麦田出手,却不是用这么显眼的办法。她自己没动手,那么还会有谁,已经是很显眼了。
韩蕊不觉得以温韵的性格能用这么低级的手法,倒的温雅……
“我当然关心,大少爷,我跟麦田没什么交情,要说我私人有多在意她,您也不会信。她是您的人,这点我还是了解的,所以我真的没有做什么,我相信这点您也不会怀疑吧。”先是让麦田来做代言人,接着又安排司徒风和慕扬来做男主角,再到麦田的这次意外,本来最让人怀疑的就是韩蕊,因为所有的主意都是她出的。但是,韩蕊从小就在商界浸染,不会蠢到在自己的地盘动
手。慕辰并不怀疑韩蕊,这事显而易见是温雅做的,不过还需要一些证据让她认罢了!
“把所有工作人员给我叫过来,注意,一个都不要漏掉,我要一个一个查问!”韩蕊长长吐了一口气,“谢谢大少爷没有怀疑我,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出在韩氏内部,大少爷放心,我一定会全力配合查出真相。这件事性质严重,要是意外也就算了,如果真是人为的,我认为那个人就是故
意杀人,坐牢也不为过!”
慕辰对工作人员一一查问,其他人都很正常,只有一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中年男人,神情闪烁,不敢直视慕辰的眼睛。
“说!是谁指使你做的!”慕辰冷厉的问。
“慕总,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
“不说也可以,那你就代替指示你的人坐牢好了。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慕辰目光极冷的注视着那个人的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十年!”“这,这么严重?”那个男人顿时吓出了汗,“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