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飞已经知道他的样貌,这是云飞最有利的一点。
此次,神秘人被云飞重创,起码要修养一个月到两个月,这段时间他翻不起多大的风浪,云飞可以从容的布置,等他重新冒头,然后一举拿下!
不过,现在,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刚才的枪从何而来?
云飞看向他刚才银针射出去的方向,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方向的人是……
十二秒过去,闪光弹的效果也消失殆尽,龙哥慢慢地睁开双眼,还是有点受不了外界光线的刺激,一瞬间有些失明了,慢慢地,眼中出现了物体的轮廓,只是有些散装。
最后物体具象起来,“云,云飞!”龙哥声音一颤,他怎么会没有死?怎么能不死?
他明明对着他的头开了一枪,这么近的距离不可能的!不可能躲过去的!这也太变态了!
没错,刚才对着云飞开枪的就是龙哥。
他的手枪一直都是没有组装好的,因为他平时也不太敢拿出来,毕竟如果被发现携带枪支,下场是非常严重的。
所以平时都是拆成零部件,这样也不容易被发现。
刚才云飞来的实在是太突然了,他的身手有这么厉害,所以龙哥根本不敢当着他的面,去组装手枪。
只有在他和神秘人激战没有时间管他的时候,他才能够安心去组装手枪。
“不错,你很不错!”云飞脸色阴沉,刚才就差那么一点,那么一点点塔就被龙哥给一枪干掉了,如果不是他天生的直觉灵敏的话,现在他已经是脑浆迸溅,死无全尸了。
这么近距离被手枪打中,除非是铜筋铁骨,才会有全尸!
龙哥全身冷汗直流,连忙跪了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刚才也是太着急,所以才会犯糊涂的,让我去坐牢,让我进监狱,千万不要杀我啊!”
他现在只希望能够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什么权势富贵,没有命都是屁!
云飞深吸一口气,如果让他不压抑的话,他现在就想一巴掌拍死龙哥。
但是他从来没忘记过他是一名军人,这种人就应该交给法律去审判。
不过他这个枪是怎么来的?云飞非常的好奇,一个小混混,手里竟然有军方标配的手枪,难道他跟军火走私案有关?
想到这里,云飞立马就打起了精神,这是他来到翡城的任务,他必须要谨慎小心,背后涉及到的人物实在是太多了。
“你这把枪是怎么来的?”云飞将手枪给捡了起来,三秒钟的时间不到,一把枪就全部变成了零部件。
“不错,这把枪就是军用的kp389。”不过云飞心中有些奇怪,这跟他得到的信息似乎有些不同啊!他得到的信息当中,并不存在这种类型枪的丢失,难道还有另外一股走私的渠道,但是还没有被检察机关发现?
龙哥看着这一幕目瞪口呆,他组装这把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可是云飞几秒钟就弄好了,这,这!
难道这个人以前就是玩枪的好手?龙哥苦笑一声,他竟然在关公面前耍大刀,真的是班门弄斧,自取其辱。
想到云飞可能的身份,龙哥就更加的害怕,他在电影里面看到过很多特工之内的存在,那些逼供的手法,让人痛不欲生。
所以云飞一开口龙哥就连忙磕头说道,“我什么都说,你不要对我用刑!”
云飞哑然,用刑?他什么时候说过要用刑了?当然,如果龙哥不配合的话,他肯定是会使用一些非常的手段的,但是那也远远不够称之为用刑。
滥用私刑他可不敢,云飞可是一个良好市民,不过,这倒是个吓唬人的好主意!
云飞嘴角一咧,邪邪一笑,“桀桀,只要你好好地配合,告诉我你知道的全部,我就不在你身上动刀子,将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了,而且你放心,你不会死的,不要忘记我还是一个医生,我会帮你止血,帮你清醒,让你用最好的状态去感受自己的血肉一点一点离开自己身体的场景!”
龙哥听得心惊胆战用刀子把肉一片一片割下来,这该是一种什么的感受?加上云飞渗人的语气,龙哥都感觉自己快要尿出来了。
“别,别说了,你问什么我就说什么!”龙哥躺在地上,蜷缩起来。
云飞看到吓唬得差不多了,就拉出来一把椅子。
“先说说,这个神秘人是怎么回事?看样子,你竟然这么依赖他。”云飞淡淡地说道。
猴子看到没有什么危险了,连忙跑到云飞的身后,帮他揉肩捏背的,好不舒服。
他按摩的手法还不错,云飞也就任由他去摆弄了,刚才和神秘人的碰撞让他也受了不轻的伤,现在全身都酸痛,按摩一下,也能让他的肌肉松弛下来。
不过猴子却在心里面叫苦,这云飞的肌肉强度怎么这么高?他捏的太费力气了,没几下,他就感觉手指有些吃力了,不过云飞没叫停,他也不敢停下来。
“是这样的,我以前只不过是一个街道的混混,跟着几个兄弟们强收保护费。但是突然有一天,这个神秘人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过他好像是受伤了,需要很多的药,所以他就帮我把附近的混混头子都给清理了一遍,让我赚钱帮他买药!”
龙哥老老实实的说道。
云飞目光闪动,看着龙哥的眼睛,他的目光并没有飘忽不定,看样子应该是真的。
“以他的能力,应该有来钱更快的方式,为什么要一直赖在你这里?”云飞对于这一点有一些不明白,以他的能力,就算是自己去抢,或者是去威胁一些有钱的富豪,完全够他挥霍了,为什么要这么麻烦帮一个混混建立起势力,再拿钱。
“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他没有太详细的说,不过按照我的猜测,他好像是在躲避什么人,所以要表现得低调一点。不敢露面,。”
云飞紧锁着眉头,这么说来,他应该是在躲着那个将他给打伤的人,所以才如此低调,不敢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