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快……了呜……轻……肚子……疼……涨……”
“小悠……乖…这样……舒服了吗……这样揉着阴蒂……或者这样……肏骚肉?……哈……妈的……好紧……”
“是的……舒服……可……还……涨……疼……”
闻辞尘很快就掌握了如何循序渐进地释放信息素的方法,毕竟他以前从来不会控制这玩意儿,完全随心所欲,本来就是为了为了肏女人时让自己爽的东西,哪里那么多讲究。而仔细想想,也从未对任何一个浊人像对和悠一样那么不知收敛地释放信息素。毕竟释放信息素多了,对他们清人自己的身体也不太好。
但是今天,他第一次学着像大哥精准地控制着自己的信息素,用信息素操控一个浊人,衡量着剂量,让她一点点沉沦下去。
说实话,效果好得有些超乎他的预料了。
意识痴傻浑噩的和悠渐渐地已经感觉不到太痛了,于是表达也更加诚恳。“好点了……啊……深…里……里面……疼……”
“疼?疼还不叫?”
“阿辞哥哥……啊…阿辞,阿辞哥哥……”
闻辞尘一边加重着信息素的剂量催情,一边适量地加重着操她的速度。每次她乖乖地哭着叫他名字,他就会去揉捏她的阴蒂和奶头,鸡巴抽出来一些去磨蹭她小逼上方的骚肉。于是意识单线程的女人,也在这样一会疼一会舒服起来的重复教训里学会了简单的道理,知道怎样可以得到舒服的奖励规避被惩罚的疼痛,于是被肏得越来越乖。
原始发情的本能也逐渐占据了单纯直白的意识,她的信息素甜腻到了顶峰。她开始主动地搂住他的脖颈,翻过身体扬起身体去蹭他的肌肉,下体也开始主动地迎合着他的动作,屁股不断地抬起落下,有些笨拙地去迎接他的鸡巴进入。
“小逼把哥哥的鸡巴吃的好深……不疼了?”闻辞尘低头看了一眼,刚才还有一半没有进去的鸡巴已经不知不觉快完全进去了,不得不直起身来把裤子扯得更朝下一些。
“咕啊……不疼,不疼……阿辞哥哥……里面……痒……好痒……”
闻辞尘直起腰来,按住她的大阴唇朝两边扯,一点点将剩余的鸡巴朝里面撞,龟头触及到穴道尽头的一块硬肉时也缓慢地研磨,“这里吗……”
“是啊……啊……痒……别……别这样……”
他这样舒缓的操干虽然一点都不疼了,可另外一种更加难以忍受的感觉却炙烤着她。下面好像要被撑裂了,异常的饱胀感令她内脏都在翻滚,可与此同时好似有无数蚂蚁从尿尿的地方爬出来,沿着她的血管到处爬,爬过她的头皮,积攒在大脑的深处无法宣泄。
“阿辞哥哥……阿辞哥哥……好难受……好难受……好痒……求你了……下面……尿尿的地方……好痒……求你给我挠挠……抓……”
比起刚才疼痛的哭腔,这会她的哭声更加黏腻,如同含了一大口蜜跟他呻吟浪叫。她无法清晰地表达这种感觉到底是什么,只在他身下不断地扭动。拱起上半身乱拱,把自己半个身子都拱到了身后的车壁上,还本能地抬起屁股去顶,乱晃腰肢,奶子被她晃地乱颤,努力地抬起手去抓他的胳膊想要求他动。
她哭得比刚才还惨,大张着嘴巴喘不过气,哀求地看着他。山火一样的信息素此时好似要把她烧化了,里面渗透出绵延的青草与浅淡的花香。
和悠恍惚只感觉像是奔跑在夏日清晨,山花烂漫的山野间,一仰脸,吹过鼻尖的山风带着朝阳的热烈,刺激得她眼睛发酸地流下眼泪。
“呃……哈……好,哥哥用鸡巴给你抓……”闻辞尘眼前的视线有些发暗,直接两手按住了她的大腿朝两边分开,扯过她两条手臂抱住她自己的大腿根部,“自己把骚逼……按住这里……掰开……”
他手把手地教她用手绕过自己的大腿臀根,用手指按住她自己两瓣大阴唇朝两边拉开。他顺手从一旁拿过枕头垫在她后腰上支起她,这样的姿势下,她大半个上半身靠在车壁上,只有臀尖挨着床,手臂绕过自己的大腿根按住自己的阴唇拉开,双腿都悬在自己的手肘里朝两边耷垂,将嫩逼完全地掰开展示给他。“按住自己的骚逼……不要松开……不然,我就罚死你……听到了么?!会把小悠操死的……”
“听……听到了……额啊!不要……不要操死……小悠啊啊……啊!”她被男人粗重喘息着的威胁一下就吓到了,怕惨了地乖乖抱紧自己的双腿分开,用手使劲地按开两瓣阴唇,把被操圆的肉洞完全呈现在空气里。
闻辞尘低吼一声扯住她一边的脚踝拽起反按在车壁上,压着她翘起大半的臀部,将鸡巴狠狠地朝下凿。“操……真他妈……爽死我了……”
“啊……好深……好深……疼……阿……辞……哥哥……啊……太深……啊!”
“不许松开……不然你会更疼……”他死死地按住她的脚踝,全靠着腹肌上的力量狠狠地朝下生凿她的子宫颈。
借着重力和蛮力,闻辞尘很快就把已经自愈的子宫颈生生操开了嘴,“啊……操……快要操开了……”
“不……不……”她哪里知道哪里要被操开了,只是感觉被闻辞尘插入的深处像时被刀在生剜,可是她完全感觉不到过分的疼痛,反而是一种至极难忍的痒被抓挠到的爽利,“啊……啊……阿辞哥哥……”
“乖……哥哥现在就用鸡巴给你止痒……马上就不痒了……操进小悠的子宫里面……小悠淫荡的子宫需要鸡巴插才能不痒……”
“……好……好的……插进来…插进……啊小悠……的子宫……里啊……”
从后面看娇小的少女此时已完全被男人给压在了车壁和床间,有底子在身过于柔韧的身体呈现出常人难以做到的姿势,只能看见她自己抱着自己的腿被操地乱蹬,一条腿则被狠狠地按在车壁上,古铜色的肌肤和纤白柔弱的身纠合在一起,白嫩肉感的屁股被男人每一次深干时压扁在两边,混合着血液的淫水被插得飞溅,可男人并未脱下全部的衣服,黑色的轻甲皮质裤子只是脱在腰间垂着,右边后腰的红色纂纹在黑暗中因为发情而灼热得像时燃烧了起来,其下红色的鳞片闪闪发光。
昏暗的灯珠在因剧烈动作而不断晃动的厢壁上倒影出两个摇晃的人影,两个影子剧晃交缠在一起,在男人粗重的喘息里、女人哭泣的呻吟里与淫荡咕啾咕啾体液交换声……尽情融合。
“啊啊……不……啊!!!阿辞……哥哥啊……!”忽然,她一声高亢的叫声,自己搂着的一边小腿连足尖都绷成一条直线抽搐了起来。
“要尿……尿……尿出来……啊啊……”
闻辞尘没有停下来操干,他知道她并没有失禁,只是被操到了高潮喷水。高潮痉挛着的骚逼不断夹着他的鸡巴,“抱好腿……把骚逼掰开!不许松……啊……对……乖……小肚子用力……吸我……吸哥哥的鸡巴……”
“啊……啊……轻……太快……涨……咕啊……”和悠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脸完全埋在他的胸肌上,张开嘴也无法呼吸地哭不出太过模糊微弱的字句。
“啊…啊……哈…嘶……进……”闻辞尘发狠地一个顶腰,噗嗤一下把龟头完全插开了子宫颈,粗壮的茎柱借着重力也顺滑地直接深深贯入了子宫深处。
子宫完全被插穿,和悠一声无声地惨叫抽搐了软了下去,已经完全搂不住自己的腿,却因为身体此时完全被闻辞尘狠狠地压着而只能保持这个动作。
“咕啊!!啊……肚子……啊!”因为闻辞尘猛然地一记深插,又被从短暂的昏迷里生生肏醒过来。
“小悠的子宫……好小好紧啊……哥哥用鸡巴帮你操大一点就不痒了……好吗……”
“好涨……疼……肚……疼……”因为闻辞尘整个鸡巴已经全操了进来,这下就算发情也无法遮盖这种内脏都被插干的痛了。
闻辞尘听到她这样含混模糊的哭叫,“不是肚子哦……是子宫……让小悠自己看看好不好……”
他说话的时候,在他们的上方多出了一面倾斜的法术凝聚出的镜面,将他们倒影在其中。
而后闻辞尘怀揣着恶意地渐渐隐去了身形——
“啊……哈……啊!”和悠此时纯白的意识里完全不懂发生了什么,呆呆地看着面前倾斜的镜面上,只有自己抱着腿掰开了阴唇,暴露着一张被插成圆形的深红色肉洞。
明明能感觉到男人,却看不见他到底在哪,这让她感到难言的恐惧。“阿辞……阿辞哥哥……啊啊……不要……不要…呃呀!啊……”
“没事……乖乖按住自己的骚逼……看到了吗,小悠尿尿的地方……现在镜子里的……肉洞,就是小悠的骚逼哦……”闻辞尘的声音伴随着他的抽插灌入在她的意识里。
“不……呃啊……”
镜子里面,她一条腿被按在车壁上,另外一条腿被操得不断乱弹。她自己抱着自己的屁股,掰双手乖乖地掰着自己的阴唇,阴蒂高高勃起被男人的阴毛和小腹刮得乱颤,针尖大的尿眼因为过量的快感不断地翕张,好似被男人身体过于压着膀胱,子宫又被粗壮上翘的鸡巴狠狠地隔着一层肉膜顶干她的膀胱,两边的压力将她膀胱里的尿液给挤得朝外挤出来,流到下面的猩红夸张的原形肉洞上。她好似一直在不停地高潮喷水,里面能看到一层层的水被鸡巴挤压出来,子宫肉环里都到处溅起透明的液体。
肉洞里清晰可见她穴道深处的凸起肉粒,好似绵软的珊瑚丛不断被无形的鸡巴操扁,穴肉的褶皱都被鸡巴给撑开到极限。尽头的肉环已经完全打开,不断地被拉出腔道。
她已经被肏得很乖很乖了,只是被压在他身下被动地承受凶狠的操干。
“看……你的子宫……小悠……看到了吗……被哥哥用鸡巴干出来了……啊……还痒吗……是不是被鸡巴操就不痒了?舒服吗……”
“舒服……啊……啊……子宫……好舒服……啊……被干……好舒服……好痒……想要……”她的脸也被闻辞尘的胸肌给压着,因为窒息而张开,为了吸入空气而吐出舌头张开喉咙,翻着白眼哭,却因为被操的过爽而露出痴态的笑……
“妈的……哥哥把精液要射到你的子宫里……让小悠看着……自己的骚子宫里是怎么被哥哥射满精液的……好不好……”
“额啊……不……啊……”不知道是窒息还是过量的快感,她明明已经完全被操傻了,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肚皮被干得不断她鼓起变形的包,好像“射精”这两个字还有别的什么意思一样带给她难以理解消化的未知。
她想要拒绝,可此时镜面里只有她自己,没有第二个人。
这种真实和虚假混合在一起的错觉,让她呆滞地思维无法过滤出有效的回应,她简单地理解成了恐惧。
“阿辞……阿辞哥哥……我怕……好怕……不要……不要……你在哪……啊!”她忍不住大哭起来。“阿……辞…阿辞……哥哥……在哪里……哪…”
她的信息素甜得令人发疯。
这大概是闻辞尘第一次听到有人会这样大哭崩溃地、一遍遍地问他在哪里。
剧烈晃动的车厢好像晃得更加厉害了,好似车厢内昏暗的灯珠渐渐堙灭了,闻辞尘的眼前出现大面积更加严重的黑斑。
与闻辞尘年幼时,就早已厌烦懒怠。花月石木皆死寂无言无语,虫兽妖人皆无趣平白直叙……风无色,水无色,天地不过黑白。
儿时那一场雨,不大,声不过淅淅沥沥,一点涟漪。
可与此时。
她看见了他,可更怕看不见他……她甚至想要找到他。
少女娇嫩的哭泣将时间空间绵延扭曲拉伸,幻成幼年那片滂沱的雨。他仍隐身站在原地,四周全是雨气和迷雾……
据说,雨后会有一种虹彩,他并不敢兴趣,亦从未见过。
但与此,闻辞尘现出身形捞起和悠的下颌,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将精液狠狠灌入她的子宫深处。浓精一股股灌入她的子宫,从他们的交合处挤出过量的白浊。可他还在死死地将鸡巴生生地朝里面操,好似要把装满精液的卵蛋都操到她的逼里。
高潮瞬间的绝顶快感,让他清晰地看见,她眼睛里褪去那层迷雾,绽出欣喜的光、宛如久寻终得。
这一刻。
雨骤停。
周遭的所有都好似某种碎裂的壳,一块块脱落下平白的黑斑……他仍未看到传说中的至极美丽的雨后虹霓。
唯一看到的一种颜色。
是她。
“阿辞哥哥……在这里……小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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