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颂想也没想,抓着阮醉筠的两瓣臀肉,就埋进她裙下私处。
软玉温香,带一丝丝甜腥味儿——隔着一层真丝的内裤布料,他张嘴整个含住。舌头将将伸出来从上到下舔舐一遍,一手可握的细腰已经开始克制不住地轻微哆嗦起来。
他舔得很卖力,唇舌的温度透过内裤传过来,阮醉筠眼里泛起情潮,下穴又开始急速地出水儿——微肿还没消,阮醉筠以为自己在今天下午的性事中已经餍足,没想到被这样舔弄两下,还是如此轻易地就湿了个一塌糊涂。
贺滕也睁开眼,看见他哥的动作,像是不甘示弱,原本抓着身下床单缓解快感的手转战到阮醉筠胸前——她穿一层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就算没脱,甚至里面还穿了料子超薄的胸衣,但贺滕还是刚揉了两下就感觉到那种熟悉的肉感,乳房紧致饱满,乳头因为爱抚和性快感高高挺翘着,中间沟壑若隐若现。
阮醉筠肩颈处那两根细细的吊带似乎早已不堪主人激烈动作的重负,歪七扭八地,甚至左肩的带子已经掉到胳膊上——贺滕一手一个,绵软馨香的奶球在他手里被捏成各种形状,她舔他鸡巴舔得越投入,他揉捏她双乳和乳头的动作就越花样百出。
虽然没有实际插入,但三个人都在这样荒诞的情事中获得了极大的、新奇的快感。
贺颂几乎把包裹阴户的那片内裤布料都舔得湿透了,阮醉筠呜呜咽咽的含糊呻吟也高调起来,他直起身子,扒着她的内裤褪下来,一路脱到紧贴床单的、跪趴的膝盖处。
暗粉色的穴口不复往日那样禁闭的一条细线,因为下午那场性交而微微撑开一道无法闭合的缝隙,正往外丝丝缕缕地翕动着溢出黏腻的半透明水液。
他曲起两指插进去,微微泛肿的穴口“咕叽”一下就吃进去一小截,贪婪地吮吸挤压起来。
贺颂就那么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浅浅地抽插两下,直到阮醉筠颇有些难耐地后退着想吞吃更多时,贺颂把指头抽了出来——他迅疾地下床,丢下一句:“我回去一下,马上回来。”
就急匆匆地出门了。
不过一分钟左右,贺颂走回来,步调火急火燎的。贺滕从快感中抬眼看过去,正看见贺颂手里的几个性玩具。
粗细不一的按摩棒和玻璃棒,还有乳夹和跳蛋。
阮醉筠还埋头吃的津津有味,没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贺颂开始并没直接拿那些东西上手,而是用阮醉筠穴口流出来的水儿抹到阴户下到菊穴周围,再拿出送的润滑。
贺颂也是第一次对小筠姐的后庭产生兴趣,刚才他指奸她的小穴时,上方那干净粉嫩的菊穴竟也在跟着括约肌一动一动地,像是嘴馋了也想被插一插止痒呢。
贺颂把润滑剂涂在菊穴口和他的手指上,湿湿凉凉地,刚接触到褶皱,阮醉筠就下意识地往前一缩,奈何脸被贺滕捧着,嘴里又咬着他的性器官,无法立刻回头——那种未知的恐慌加上从未被人涉足的禁地受到侵犯的微妙感,一时间盖过了甬道蠕动的难耐空虚,阮醉筠眼尾沁湿一点儿,看起来可怜又色情。
贺颂指尖其实只伸进去一点点,怕阮醉筠不适应不舒服,他仅在穴口试探磨蹭,偶尔插进去抽动两下,也不过指腹那一小截。
十足的紧,但因为有淫液和润滑,进出的还算顺利——最初微弱的不适感过去,阮醉筠慢慢感觉到一种奇怪又舒服的摩擦快感,她的脸也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泛着暧昧迷离的潮色。
这是……后面吗?怎么好像还有点儿感觉?
她甚至微微有些沉醉地想着,和小穴被抽插的快感完全不一样,但偶尔被贺颂的指尖搔刮到褶皱,会有种麻麻的痒痛。
贺颂手指在插后穴,眼珠子却还是牢牢被黏在小筠姐受了冷落不间断往外流水的花穴口,那地方水淋淋的,看的他干渴无比。
性器官早就硬得要命了,蘑菇状的龟头正往外挤出几滴前精。
贺颂揉了一把,拿起旁边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跳蛋,打开开关后塞进后穴——阮醉筠被弄得呜咽起来,屁股开始轻微颤抖。
伴随着细微的嗡鸣声,贺颂跪在床上,膝盖以上直挺挺地立着,挺着腰把热气腾腾的阴茎抵在穴口。
才插进一个头,贺滕那头呻吟喘息忽然急促起来,从阮醉筠嘴里抽出来用手猛撸几下,射到她吊带半露的胸脯上。
阮醉筠半趴着,还来不及喘口气,被贺颂扶着腰一插到底,“噗呲”一声,混杂着阴道肉壁摩擦的水液声,阮醉筠拼命仰着头,小嘴微张着浪叫出声——ομщēnщμ.dē
“啊!”
前后两穴同时被入侵,她有些承受不住,被顶得往前一抽,偏偏腰上那双手箍得她动弹不得。
“……嗯,下午不是说好了,今天不做了、啊……”贺颂抽插起来,阮醉筠被肏得说话声都不连贯,更别提后穴也嗡嗡震动着持续研磨着肠壁,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直冲头顶,阮醉筠被突如其来的剧烈快感冲昏了头。
贺颂被肉棒上直观传来的逼仄紧致箍得紧咬着牙,闻言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速度加快地抽插起来,语气倒是有种虚伪的温和,“……最后一次,做完这次就放过你……哈,好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后穴被塞了只跳蛋的缘故,贺颂总觉得今天阮醉筠的阴穴蠕动收缩的频率比平时更快了,甚至偶尔还能感受到薄薄一层内膜那边,跳蛋的震动。
阮醉筠被缓解完射精快感的贺滕捧着脸吻住,敏感阴穴又被肏干得一塌糊涂,撞得她在接吻间隙,含着哭腔,也不知在跟谁哭诉:“……顶到……最深处了,啊——”
“……太深了……”
贺滕刚泄过,但也被阮醉筠这副可怜的模样一点点地重新勾起性欲,只不过顾及她现在身体防线几乎全面失守,怕做的太多,他没打算继续。
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她越是哭,男人只会插的更深更重,绝没有停下来的道理。
屋子里断断续续响起着女人无力又色情的呻吟,伴随着不断的男女交媾声,两具肉体持续碰撞,“噗呲噗呲”,丑陋暗红的阴茎每次都没入小穴最深处。
贺颂简直像开足了马力的打桩机,丝毫不知疲倦似的,肏得阮醉筠哆嗦着腰腹高潮了,他还丝毫没有射意。
阮醉筠感觉到阴道内壁过电一样的高潮战栗感,但贺颂的性器还是抻平碾压过每一寸敏感的甬道,大股的淫水儿顺着腿心丝丝缕缕地流到大腿上,她被肏干得连求饶的间隙都没有。
“不……不要了……”
不要再继续了,真的受不了了。
身后贺颂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起来。
“里面……又缩紧了。”他皱着眉,咬牙猛顶。
她明明才刚刚高潮过,竟然这么快就又要泄了——贺颂爽快之余,忍不住喟叹:这么又娇又嫩的身子,什么插也插不坏,越用力出水儿就越多,他爱的要死。
阮醉筠的第二次高潮来的又急又凶,且叠加着上一波还没缓解的快感,她眼神都失去焦距了,上半身无力地瘫趴在贺滕怀里。
贺颂抽出性器,上下搓弄几下,猩红着眼射在阮醉筠腿上。
精液浊白,落到女人细腻柔滑的皮肉上,又惯性地往下流——淫靡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