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旅游的路上,贺滕一直是最兴奋的那个——他哥性子寡淡,别的事提不起兴趣,也就对阮醉筠还挺上心。
阮醉筠是期待海边的,不过还没到,她附和着贺滕聊了几句,就有点无聊地看手机了。
隔着一条过道一排五个座位,AB是阮醉筠爸妈的座位,贺滕在C,阮醉筠夹兄弟俩中间,贺颂则靠窗坐F座。
他凑过来,扫了一眼阮醉筠的手机页面,看见她在刷几个设计工作室的vlog,看的挺专注。
“小筠姐,你工作室那件事告一段落,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时候重新开始?”
贺颂他们九月份开学,考的是首都。阮醉筠学校人脉以及前工作室都在上海——他问这话,其实也有点儿担心的成分在,怕阮醉筠再找工作往上海去,和他们分别两地。
虽然他心里明白这是没办法避免的,但私心使然,总想为自己争取一下。
阮醉筠视线聚集在不断变换场景的视频上,闻言转眼看看贺颂,“有,我不可能一辈子待在家里,总要出去上班的。”
“想好去哪儿了吗?”
阮醉筠语塞,她明白贺颂问这话更深层次的意思,她个人当然更想回上海,但那对她是个伤心地,想想去首都试试可能也会有不错的机遇。
“其实不一定非得去上海啊,你毕业的学校那么优秀,去哪儿都有公司赏识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了……阮醉筠欲言又止。
贺颂一直紧盯着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又看看她手机上还在播放的视频,突然问:“你想开工作室吗?”
阮醉筠一怔,她还没想好,但是比起去几千人的大公司上班,她其实更倾向于自己安安静静地搞自己想做的设计。
“我能力有限,就算想也……算了,再说吧。”她模棱两可的回,不过贺颂的话倒是给她提了个醒,不管是找工作还是另外的打算,都该慢慢提上日程了。
到地方都十二点半了,周莲夫妻俩带着他们仨先去吃午饭,去酒店的路上下起大雨,即使贺颂贺滕在旁边尽心尽力地帮忙打伞拿行李,阮醉筠下半身还是被路边疾驰而过的车溅了一身水——当然,护着她的贺滕才是最惨那个。
办好入住以后阮醉筠开行李箱就要洗澡,她爸妈住隔壁双人房,刚拿了换洗的衣服就有人敲门。
是贺颂,身后跟着脏兮兮的贺滕。
“怎么了?”
贺颂指了指身后的弟弟,“他,非要过来找你。”
阮醉筠侧身让他们进去,关好门,“干嘛不洗了澡再过来呢,身上都是水该感冒了……”
话没说完,被转过身的贺滕一把抱住,“就是过来找你一起洗的,衣服毛巾都带过来了。”
阮醉筠伸着脖子看站一边的贺颂,对方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她这才发现——还真是,塞的鼓鼓囊囊的,看着不像一个人的衣服量。
阮醉筠对他们耍流氓和黏人的功夫见惯不惊,不过还是呆滞两秒:“别告诉我你们两个都要跟我一起洗?”
她就那么看着贺颂,蛮从容地点了点头。
……
阮醉筠以前跟他们胡闹,轮番做爱,都是被勾引得意乱情迷或者欲望上头时,那种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满脑子只剩快感——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醒,没有一点儿前奏,进了浴室就被贺滕抱着扒衣服。
贺颂在一边,用手机照墙上和天花板,末了,站门口把手机扔外面的大床上,“都看过了,没有摄像头。”
话音落,卫生间的推拉门被拽出来,把这两兄弟和半裸的阮醉筠都挡在里面。
浴室的淋浴头在哗哗啦啦地流水,贺颂搬了两把酒店的小木凳,放上他们自己带的毛巾,就按着阮醉筠坐下来——她这会儿已经被脱得只剩下内衣,浑身大部分细腻如瓷的皮肉都袒露出来,加上贺颂贺滕也脱了个七七八八。
总之热气蒸腾而起的浴室里,一室白花花的春色。
被这样熏陶着,阮醉筠想清醒都难——更何况还有两双一直作乱的大手上下夹击,乳罩被推到锁骨处,被贺滕拢在双手中揉捏;贺颂半跪在地,一手扶在她腰上,一手隔着微潮的内裤温柔抚摸她的下体。
贺滕从侧面吻上来,阮醉筠没什么招架之力就张嘴迎合了——可能因为在陌生的地方做,她还有点儿紧张,同时刺激感也比平时多些,呼吸纠缠中竟然就丝丝缕缕地湿了。
比起哥哥,贺滕不太会亲,也没什么技巧,但阮醉筠也很喜欢跟他接吻,感受着小男孩儿的舌头横冲直撞地在嘴里饥渴索求,比起和风细雨的吻技又是另一种舒服。
贺滕完全沉浸在这场情事里时,贺颂还些微保持一点理智,记得自己来是干嘛的——这时候拥有两个男人的好处也体现出来,阮醉筠的情欲被贺滕照顾的很好,激吻和爱抚都没有中断,还有人挤了沐浴露在浴球上揉出泡沫再帮她洗澡。
坐享齐人之福,也不过如此。
贺颂吻不到姐姐的嘴,他就凑着去亲她敏感的耳尖,不太用力地用牙尖轻咬,呼吸渐重,“……我帮你把内衣脱了。”
阮醉筠被贺滕缠得紧,哪里有功夫回话——贺颂索性自顾自托着她的屁股,把人抬起来,解内衣扣,扒内裤。
泡沫柔滑,贺颂握着浴球均匀涂抹在阮醉筠的皮肤上,看的贺颂口干舌燥——伸手一抓,不论胸乳还是肥臀,都好像攥不住似的,白白嫩嫩地从指缝间溢出来。
阮醉筠很快感受到前后两根肉棒慢慢苏醒的骇人架势。
贺颂在帮她抹沐浴露,硬挺的性器挤压在后腰处,她听见他急促的喘息和似有若无地磨蹭耸弄;前面贺滕跪在她两腿间,正埋在她胸前吃奶,肿胀粗长的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她的腿心,颇有随时侵入鞭挞之势。
阮醉筠呜咽两声,抬手勾住贺滕的脖子,花穴口不要钱一样溢出越来越多的水儿,和头顶喷洒下来的热水混到一起,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