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珠想起柳飞絮的遭遇,倒有些遗憾,对那人恶感现在也不是特别强烈,可能是每个女人都有喜好帅哥的倾向,毕竟那人从前俊逸无比,被数不清的女人爱慕。她看着丈夫脸上的笑容,不太理解:“柳飞絮是废了,可能命不久矣,瞧你乐成这样,跟你有关系吗?”
古代的性病很难治愈吧!清末有个皇帝就是逛窑子,得花柳死掉的。
“怎么没关系,因为是我导演了整个剧目,姓柳的脑残见到漂亮女人就掉腰子,活该他倒霉。”敏之不知不觉道出了妻子的常用词汇,身边人都被她潜移默化了。
“你导演了什么?”阮珠不解,愣然的看着他:“你不会是在柳飞絮的身旁安插了不干净的女人吧?”
“我的妻还不算笨,一点就通,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们都说你脑子少根筋?”
“赶紧回答问题。”阮珠把手伸进他的腋下瘙痒,但敏之似乎天生没痒痒肉,抠了一会儿他浑不在意,她郁闷的放弃了、“我找了个得病的漂亮女人,给了一笔钱,要她去祸害柳飞絮,还答应事情成功了再给一笔钱。”
“成功后真的给了钱吗?”阮珠表示怀疑。
“真的给了。”敏之看到妻子嘲讽的眼神,赶紧答道:“我发誓,我不是出尔反尔的人,讲究承诺是我做人的准则。”
“夫君,我没有说你不守信用,我是觉得那个女人就算得到了钱恐怕也没命花。”从前他就为保过机密,在顺天府大牢里除掉赵海和狱卒,这次肯饶过那个女人才怪。
“娘子,你真聪明,钱我确实给了,但有没有命花可不关我的事,我只相信只有死人才能永远守住秘密。”他怎么可能留下那么大的尾巴,从前吃过多少次亏,怎么可能不吸取教训。
“你这个阴险的男人。”
“珠儿,我是为了你和这家才阴险的。太子活着对我们没好处,眼见父皇已老,百年之后若是传位太子,我们这个家算是彻底毁了。”
“但太子万一被废,谁接替才好?”
“谁爱接替谁就接替去,只要不是老二就行。”太子在众兄弟中行二,敏之对他少了份尊重,向来这么称呼。
“敏之,你想坐金殿上的那张龙椅吗?”
“我今天从鸿胪寺回来晚了,是有原因,你不想问为什么吗?”敏之眉毛凝了凝,并没有回答妻子的问话。
“今天你是好像回来的挺晚,又有哪个国家的使者来到我们天楚?”她想到他还没吃饭,把一盘槐叶冷淘端在手里,拿了筷子夹着喂给他吃。
槐叶冷淘是非常美味的食品,用槐叶汁和面,鳜鱼、鲈鱼、虾肉等做“浇头”,风味佳美。杜甫曾有诗赞美:万里露寒殿,开冰清玉壶。君王纳凉晚,此味亦时须。
“今天南岭国的司马宰相来了一群随从来我们天楚朝见,父皇叫我接待他们。我懒得理,直接把他们送去了驿馆就想离开。偏偏司马宰相是个碎嘴子,拉着我唠叨起来没个完。”
敏之抢过筷子,夹了些送进妻子的嘴里……她张嘴接过,哪知他伸过头来,嘴对着嘴索要,她只要用嘴哺给他。
“司马宰相,他闲的蛋疼吗?”跟云世一和宗之那样文雅的男子在一起时候,她从不粗鲁,但敏之在一起……呵呵,似乎放的更开。
“自从赤眉军节节败退,堵塞了数年的天楚到南岭的道路得以疏通,南岭国有使者朝见一点也不奇怪,但怪就怪在宰相亲自前来。珠儿你想宰相是多大的官,那可是位极人臣,轻易不出国门,你猜他找来天楚有何要事?”
“难道司马宰相在南岭国的地位不保,跑到咱们天楚避难了?”
敏之从桌上拈了一水晶虾饺放到妻子嘴里,未等她吃下,把嘴伸过去讨要回来,吃了沾了她口水的食物格外香甜。“司马宰相请我回去当国王。”
“当国王?”阮珠慢悠悠的念叨这句,忽然一惊,抓住了他的肩,眼里透着惊异:“他们要请你回南岭国,可是为什么?我恍惚记得南岭国世子不是叫王昆,是南岭王妃的跟某个侧夫生的庶子。”
岭南的国王跟当今皇帝一样都没有自己的亲骨血,膝下诸子均为妻子的侧夫所出。但岭南国王比较悲催的是庶子们不属于皇族血脉,没有继承王位的资格,所以敏之幼年时期作为正统继承人被过继了去。老国王病重那会儿,宫里就闹腾起来了,王妃串通了王昆发动宫变。轩辕敏之趁乱出逃,九死一生回到了天楚国。
“就是王昆那个没出息的蠢材,但他前年他在夺储过程中被其他的兄弟杀死了,一起死的还有其他几名庶子。老王妃就是那些废物儿子的母亲,因为儿子们自相残杀,忧虑成疾,离死不远了。”敏之脸上露出冷笑,眼中的情绪憎恶不已:“如今南岭国群龙无首,朝廷乌烟瘴气,庶子们为了那个位子恶斗不断。司马宰相终于看不过眼了,万里迢迢来到来到天楚,打算找我回去主持大局。”
“你的意思呢?”阮珠注视着丈夫,眼中有一种流盼,她不喜欢他称王称霸。她想他留在天楚,留在她的身边,博照和雨泽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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