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云家另一个院子的一个宽敞房间里,云夫人正在享受一群老公的服侍,身为十几个孩子的母亲,才三十五岁的她因为保养得宜,看起来要年轻许多,身材浓纤合度,脸上一丝皱纹也没有,正是女人最具风韵的年纪。
“你们都出去吧!”
云夫人汗流浃背,朝侧夫们摆摆手,侧夫门得到吩咐相互对视一眼,都起来穿好衣服,施礼完毕,相继离开。
“你还好吧?”云老爷手里拿着一条毛巾给她擦着身上的汗水,与两个儿子一样,这位父亲同样俊眼眉飞,虽然已到不惑之年,但由于常年练武关系,仍是身材挺拔,器宇轩昂。
云夫人软弱无力的叹气:“身为女人的命,就是要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稍微有个偏颇,这后院又要起火了。”
“哪有你说的这样严重。”云老爷给妻子擦完后在旁边躺下,拉过一条锦被把两人盖上:“咱们成亲也有二十几年了,如今咱们的孩子也成家立业,过两年把家务事交给儿媳妇去打理,就摆弄孙儿玩玩,得享天伦。我这一辈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生下一个闺女,要是有个像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就好了。”哪怕侧夫能生下个闺女,他也不介意抱过来养,从小在身边养大的孩子跟亲生的差不多,但是老天爷偏偏跟他作对。
“儿媳妇也不错,珠珠那孩子我看着就很好,长得好看,嘴又甜,还是我本家的侄女。”云夫人说完,又叹气:“我们命中无女也强求不来,说来也着实羡慕,我娘家大哥家有八个孩子,女孩就占了三个,我们家就没那等服气。”
云老爷掠了掠妻子的头发:“现在生也不晚,我们使使劲能生个吧!”
“你以为就一定能生闺女?”云夫人斜睇他一眼,“还生儿子怎么办?”
“儿子也行,世一和云伟有个嫡亲手足也挺好。”那些庶出的孩子终归隔心,感情上差了许多。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呢。”云夫人不乐意道。
“我知道,我想拥有你和我的孩子嘛。”云老爷赔着笑,心思一转,皱眉道:“还有一件事,你看是不是应该给珠珠纳测夫了?”
“他们才成亲,着什么急?”云夫人诧异的望过来。
“你忘了你最后的那个侧夫是怎么到咱家来的?”云老爷眼里闪过忧郁,“我不想我的孩子也像我们一样不顺心。”
云老爷说的最后那个侧夫是赵五爹,没成为云夫人侧夫之前曾跟别的女人有染,名声不好,都二十五了也乏人问津,偏偏跟澜州知府家有点亲戚关系,被知府强送到云家,云夫人又不能拒绝,只好自认倒霉,由于朝廷法度在,即使不愿也得给他生下孩子。
天楚法律规定,每个女人一生要有五个以上的夫侍,到二十岁未纳侧夫的,当地衙门便代为派送。但这项法规在富户和上得层次人群中实行的很好,社会底层的穷苦女人少有衙门的人理会,就算理会了也顶多把当地的一些贫病或濒死的男人送过去,结果更惨,有些男人被女方迫使从事各种强大劳动很快丢了小命。
云夫人犹豫道:“孩子还在新婚,这么快就纳侧夫不太好吧?再说珠珠才十五岁。”
“总归要慎重,赵五送来那年你还没到二十岁呢,与其被派送个不知底细的,还不如自己选个身家清白的。”云老爷把妻子搂在怀里,埋头在她胸部亲了亲,抬头问道:“还想要吗?”
云夫人又被弄得全身着了火似的,含笑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两人又滚了一次床单,末了,云老爷满意的搂她入怀:“我此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娶了你做妻子,现在家大业大,儿子也娶了亲,世一是个有出息的,世伟的性情让我操心,好在随了哥哥一起,便不会受委屈,侧夫就侧夫吧,他的性情要是当了正夫,一旦被妻子嫌弃会很麻烦。”
“你当初不就这样想的,才把他们兄弟弄到一处。”云夫人打了个个哈吹,“睡觉吧,春忙时节,明天还有很多活计做呢。”
“嗯。”
……………………
梧桐馆。
阮珠不习惯早起,前世节假日一睡到中午十二点时候的也有过,但在这里似乎不行,刚刚卯时(早晨6点)就被外面打更声弄醒了,眨了下惺忪的睡眼,正想再睡,忽然醒悟穿越的事实。急欲坐起来,却被云世一抱紧了。
“大表哥,你快放开我,要迟到了……不……”阮珠想咬掉自己舌头:“那个……应该给母亲大人请安去。”
古代都是这样的,儿媳妇给婆婆请安,电视里也这样演的,虽说天楚国是架空,但很多习俗都跟中国古代类似,她怀疑是中国某个历史朝代出现转折,时空错位从而形成,但要想知道真相除非把历史书找来看。
“母亲不会介意的,再说时间早着呢。”云世一嘴角露出微笑,他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搞得全身热血沸腾,一夜都没有好睡,但不忍心打搅她睡眠。
“昨夜累不累?”
阮珠想起昨晚的洗浴的事情,红着脸摇摇头,嫌被他的搂得气闷,想退开一点,却被他搂得更紧,一根很硬的东西抵过来……她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微微羞涩中奇怪这男人怎么索求不满,昨晚没尽兴吗?她正想着,他的一双来到她的胸部,一手一个,揉了会儿,再按着两颗红缨,微闭着眼,享受似的叹息:“女孩子的身体真是奇妙,竟然美成这样……”
“大表哥……”她的声音像蚊子嗡嗡似的。
“为什么不叫夫君,叫云郎,叫相公也行。”
她正想说:那多肉麻!可是他的头忽的埋向她胸部,嘴一张,含住一颗,用力一吸,“哦……”她娇吟了一声,被他刺激过的地方涌起一股酥麻,忍不住把自己更往他嘴里送去。
他知道怎样能勾起她的热情,成亲前受过这方面教育,看过一些相关的书籍和图画,知道女子的敏感,他按照几天前了解到的情爱知识在她身上掀起一**的热浪。
因为他需要她,只有让她舒服了,才能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炽热的舌头离开了已经硬挺不已的一朵,缠上了另一颗不甘寂寞的红樱,用牙齿轻轻研磨着,。粗糙的双手在她敏感的身上不停地游移,每到一处,都引起一阵炽热的火苗……
“啊……”她被他拨弄的地方跳出强烈的电流一样的快感涌上脑海,全身泛起一阵颤栗。
可是这时,他停下了所有动作,用满是期待的眼神望着她。
“你……大表哥……”她身体空虚的要命,肤色潮红,布满了莹亮的汗水,用充满哀怜的眼睛乞望他。
“娘子,喜欢吗?”他的声音充满诱惑,眸子充满深情:“喜欢就坐在为夫身上。”
她眸光往下一移,看见昭示男子象征的巨大,明白他的意思,粉颈低垂,微微犹豫着。
“听话。”他轻轻催促,几天前在图画上见过那种姿势时,就深深的着迷,不止一次幻想她在上面的情景。
她与他对望一眼,含羞的点头,手脚并用移过去,抬腿跨在健壮的腰围上,对准他缓缓坐下……
“啊……”他的面色陡然通红,双手抓她腰两侧用力靠近自己,哑着嗓子道:“我的娘子,你折磨死为夫了……”
夫妻二人正为新婚谱写绚丽的篇章,这时突然传来要人命的敲门声,连接客厅的房门:“咚咚咚……”
有人来!
阮珠停下动作,好像被捉奸在床一样惊骇的不知所措。
“谁?”云世一恼怒的喝问,从案头拿起一个茶壶往客厅扔去……“啪”价值一百多两银子的极品白瓷,名家题字,就这样报废了。阮珠心疼的直抽抽,这在她前世的中国该值多少钱啊?只需一个小小的零头,一学期的学费就解决了。
虽然不知这只茶壶的价值,但澜州城的府邸,在他们新房就有一只相似的,昨早上暖春擦拭的时候小心翼翼,暖情在旁边露出慎重的表情,小声讲着壶的来历。
“是我,你老弟,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起床,赶紧起来向父母大人请安去。”
云世伟,天杀的冒失鬼!
阮珠来不及去想,急得想从云世一身上起来,却被他一双大手按住了腰部,她急切的扭了扭,传来他的呻`吟,只好坐着不动,小声对他做着唇语:“让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