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世一身上总有让人安宁的因子,她倚在他的怀里,身心都宁静起来,唇角漾着浅笑:“二表哥在给我表演脱衣舞,他说这样做有益身心,以后每天都要表演一次,你说是不是二表哥?”
阮珠回眸瞟了**美男一眼,露出一抹嘲笑,被她嘲笑的那名男子搔了搔头发,尴尬的笑着:“只要珠珠喜欢就行。”
云世一看见美人榻上破碎的衣裤,眸子一转,怀中女子手腕上醒目的红痕映入眼帘,墨色的瞳孔立即溢出一缕怒气:“这是怎么回事,娘子手上为什么有伤,我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
阮珠不声不响挨着云世一,幸灾乐祸的瞄向闯祸的人。
云世伟被看的心虚,嘿嘿干笑了两声:“我和媳妇在开玩笑,你看我这嘴唇都被她咬破了,还得光溜溜的穿着贞操带表演热闹给她看,吃亏的可是你弟弟我,大哥不信可以问媳妇。”
云世一把眸光投向怀中的女子,阮珠轻笑着:“我买来贞操带给二表哥穿,他很乖的。”看在他老实的份上,她不揭穿了。
“贞操带?”他望向桌案上的红木盒子,里面摆着一金一银的贞操带,随手进去拿起那个金的,照着自身比量了一下,“做工还不错。”
“大表哥喜欢?”阮珠有点讶异,在现代社会的观念里,这种腐朽的东西应该同女子裹小脚一样不可思议,可是她的古代老公做起来却很自然。
“无所谓喜欢不喜欢,从十二岁就开始带的东西偶一经脱掉轻松之余也有一些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云世一淡淡说着,温柔的望着妻子:“娘子若是想看,为夫可以为你穿上一次。”
阮珠的眼睛闪小星星,一个劲的点头,老公的身材那么完美,人又阳光,堪比演绎《黑客帝国》的基努里维斯,用前世的一句话说就是帅得掉渣了。
云世一脱去自身的衣服,男子汉健硕的身材□出来,抬手从红木盒子里拿出金的贞操带套上自身,动作十分潇洒,右手按上下腰侧的锁,咔的一声锁住。
贞操带的形状就像她前世女士穿的丁字裤一样,胯/下有一个网状的套子将男人的根源套在里面,使其不能因情而勃/起。阮珠把手抚在上面,小指的指尖勉强能从前端的小孔探入,里面的软肉在她的触探下微微的抽搐,一瞬间竟有了变化的趋势,顶着套子像要从里面爆出来。
云世一的气息微微不稳:“娘子,拿钥匙开锁。”
阮珠从红木盒子找出钥匙,跪在他面前的地毯上,将钥匙插入锁孔,啪,锁开了,她取下锁,贞操带立刻从壮硕的跨间滑下去。
她仍然跪在他的面前,失去套子控制的根源以眼见的速度在长大,不到片刻便傲然挺立。
那东西就在眼前,近得可以碰到鼻尖,她直直的盯着,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张了张嘴,靠近……
“啊!”云世一呻吟出声,灼热的触感,**蚀骨的愉悦袭遍全身,燥热的难受却又爽到极点。“哦……娘子……我的娘子……”他双目交织着浓浓的热情,弓着腰,抱住了下面那颗秀发如云的头颅,身子往前一挺,开始了一阵紧密的抽动。
阮珠也抱住了他结实的臀部,迎合他的动作,给予他最美妙的感受。忽然身后过来一双大手撕去了她披的背衣,胸前的一对娇软被握住,是云世伟,急切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媳妇,还有我,别忘了我……”
他的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娇软,一只手下滑,在最下方找到了想要的方位,指尖探了进去……
她的全身泛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阵阵酥麻在身体回旋,滚动,而那那指尖的触动带的感觉尤为强烈……她在他的折磨下难耐的扭动着身体。
“媳妇,你好美。”云世伟由后面抱紧她,左手上,右手下,不停的肆虐着她,在身上掀起了强烈的火焰。
阮珠的娇媚**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在中间,动弹不得,也不想动,但愿就次沉沦,哪怕天长地久,永远保持这个姿势不要起来。
“唔唔……”她终于暴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吟,身体像得了癫痫病人一样痉挛起来,晶莹的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打湿了鬓间的发丝。
与此同时,云世一也连续几个动作,把体内的灼热喷出去,抱着她的头大口大口的喘气。
“媳妇,还有我……”云世伟全身滚烫,银质的套子被顶得变了形,他手扯着腰带微一用力,咔嚓的声音响起,贞操带忽的形同破烂一样脱离了身体。
阮珠虚脱的趴在地毯上,像飘在云端似的抽搐着,突然被云世伟从脊背抱住,她心头一惊,感到体内的异样,“二表哥!”她叫了一声。
“啊……媳妇,好舒服。”云世伟迅速占有着令他痴迷到神魂中的女子身体。
“慢……慢点……二表哥……”阮珠趴在地上,痛苦的叫了声,稚嫩的身体承受不了这样的撞击。
“世伟,你慢点。”云世一冷着脸训斥。
“慢不下来了……”云世伟身体像被焚烧了似的,只有怀中这具美妙的身体才能解去他的痛苦,完全不受控制的把自己的热源顶入她的最深处,只有那里才是他的天堂。
“大表哥,大表哥……疼……”阮珠哀哀的啜泣,抬起头向云世一求助。
“娘子,为夫来帮你。”云世一在她的身底仰面躺下,张嘴吻住她的胸部,厚实的双手在她身上抚摸,一只罩住了另一边的一朵丰盈,一只下移,撩拨着最令她疯狂的感官。
疼痛中渐渐飞起一**的酥麻,身后男人带来的撞击变成致命的诱惑,无上的快意,就这样,不要停下来。
“恩啊……”阮珠疯狂了,在兄弟二人的双重肆虐中,很快爆出绚烂的火焰。
云世伟触拥女子的香软身体,越来越快的抽动,脑海中的光线慢慢聚集,突然一道火光绽开银亮颜色,大吼着把凝聚在身体里的火焰宣泄出去。
阮珠的汗水湿透了身体,软绵绵的趴云世一的身上,被他整个自下而上的环抱,他双目炽热的望着她:“娘子,还能再来一次吗?”
她感到了他被热情氤氲了的眸子,不想他难受,虚弱的点了点头。
他抱着她翻个身,将她压在下面:“娘子放心,为夫会轻点。”
云世一进入她的体内,每一下都抽动的很轻,只在最后的冲刺加重力道。
这次他特别绵长,她到了两次,他才与她水乳/交融,可是她经过多次的释放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他后悔不迭,清理完双方的身体,抱着她一起上床躺下。
云世伟唉声叹气:“这么容易就晕了,我还想要呢。”
云世一瞪过去一眼:“滚回你的园子去。”
“不要,这些天都是我一个人睡的,很没意思,珠珠也是我媳妇,我也有份的。”云世伟上了床,躺在阮珠的另一面,拿过毛毯盖住三人。
云世一哼了一声:“要不是念在你是我弟弟,换做是别的侧夫,早把你一顿揍赶出府去。”
用阮珠的话说,当个侧夫也敢这么拽。
云世伟撇嘴:“要真把我赶出去,光是爹娘那一关你就过不去,再说珠珠也不会同意。”想起刚才的绝妙滋味,忍不住把手伸过去……
云世一忍了忍,寒声道:“你最好给我轻点摸,不然我掰断你的狗爪子。”
“我知道呢!”云世伟见大哥没有阻止,心里窃喜。“我今天出去找到了一个差事做,等赚了钱就给珠珠买首饰戴。”
“什么差事?”
“码头工人扛麻袋。”
“扛麻袋?”云世一讥讽道:“你可真是越活越有出息了,还不如去我的天一阁当个跑堂的,我给你双倍价钱。”
云世伟恼道:“我自己有手有脚,才不会依靠你。”
“你不是有武功吗?怎么不去当镖师,做护院,做教习什么不好,要不我给你钱开家武馆专门授徒,干嘛非得去当没出息的码头工人?”
“我犯贱行了吧?”云世伟气呼呼的道。
他出去了大半日,镖局,客栈,酒楼都没有空缺。天楚以武治国,国人大多精通武艺,澜洲更是武艺之乡。当镖师,当护院没点后门根本不行,可他生性倔强,不愿厚着脸皮求云世一,正好看见码头有招工的布告就去了。
“你爱干什么就赶什么,不过出去了不要说是我云世一的兄弟就行。”他丢不起这个脸。